月箫掀开帘子,月灵、月笙先后跳下车,景晨雪才由月箫扶着走出来,踩着踏板走下马车。
看到宛如月宫仙子的景晨雪,两名小二先是一愣,马上就反应过来,驾车的驾车,带路的带路,各忙各的自的去。
这份淡定倒让景晨雪赞赏,不愧是哥哥的人,虽小二也比那些所谓的斯文人强。
景晨雪边走边看,两边商铺买卖热闹非凡,大街人来人往,而她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别人没有高贵典雅,如仙、如魅的气质,总是让人情不自禁的想靠近。
不时有各种各样的目光投来,如果不是前面有莫言开路,估计不少的年轻公子已经过来搭讪。
对于其中那些别有有心的目光,景晨雪也不生气,只是一率的无视,既然爹娘给她这份独特,她就不必在意别人怎么看待她。
突然有一人像是喝醉酒,摇摇摆摆的撞过,莫言连忙挡开,月灵、月笙不由的叫起来。
“主子,小心点。”
突然有一人像是喝醉酒,摇摇摆摆的撞过,莫言连忙张长双臂挡开,月灵、月笙不由的叫起来。
“主子,小心点。”
幸好只是普通的醉汉,莫言挡开后,带路小二吹了一声稍走,便有人出来把那人扶好,小二交待两句才把那醉汉带走。
“让爷和姑娘们受惊,请!”小二抱歉地说。
“那不是你的错,走吧。”景晨雪淡淡的说,没想哥哥的服务作得这么周到,客人醉还有专人送回去。
小二是受宠若惊,没想这么高贵的主,竟然如此的平易近人,他当然不会知道,这完全是因为他是她哥哥手下的人,也就是自家人,跟其他人自然是不一样的。
“爷和姑娘们放心,长乐街内是没有人敢闹事。”小二打包票的拍拍胸膛。
尽管如引,莫言、月灵、月笙还是不敢大意,虽然影卫暗中跟着,但是人来人往的出事也难说,月箫温婉的声音却打断他们的忧虑。
“莫言你们不用担心,这里是铁算公子的地盘,无论是百姓、官员、还是江湖中人,都不敢在此闹事,别看表面上没什么,暗中都是有人监视、保护着的。”
“铁算公子的武功有多高,目前没有人知道,但是铁算公子的铁腕手段,经常有人领教。江湖中人可是传宁可得罪武林盟主箫狂天,也不要得罪铁算公子……”
“这位姑娘说得是,公子的地盘,从来没人敢闹事。”小二也跟着附和。
景晨雪静静的听着月箫和小二细诉兄长的事迹,她对哥哥了解得太少,从前她知道他很厉害,但不知道他竟然如此的强大,月箫说的话让她汗颜,她该好好的跟家人相处。
长乐街倒是无比繁华,里面酒楼、客栈、商铺等,吃食住行是什么都有,在景晨雪的眼里,或许这就是最早的购物中心。
景非羽有一个超前的脑子,想到把一切都集中一条街上,无论这些店是他自己的,还是租给别人的,他都不会吃亏。
再加上夺宝大会将近,街上的携刀配剑的人也不少,还有各方的文人墨客都汇聚而来,看来哥哥这回又要赚上不少。
景晨雪突然停下脚步,抬起头轻轻的吸一下鼻子,空气中淡淡的徘徊花香,让她精神振奋,出来那么长的时间,很久没有闻到这么自然的徘徊花香,张开双臂想把这份美好抱入怀中,超然的神态如初醒的仙子。
浑身散发出来的那份宁静、淡泊、洒脱、超然,让过往的行人不觉的看痴了。
似是一株纯白的徘徊花,悄悄的开放大街上,绝世而独立,那份圣洁、不染纤尘的美,让人怦然心动。
莫言不由的静心下来,终于闻到空气中那薄薄的徘徊花香,离开京城后,他也怀念那个花香,那种花香让他有种放松的感觉。
“小二,我们是不是到了?”月笙机灵的问。
景公子知道主子喜欢徘徊花,一定会在主子落脚的地方摆放上徘徊花,主子对徘徊花真是敏感,这样也能闻出空气中的徘徊花香。
“是,姑娘怎么知道?”小二惊讶的问。
“看我家主子就知道。”月笙一点也不谦虚。
小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天女般的景晨雪,马上移开目光,一脸不解的看着月笙。
月笙一脸的得意洋洋,催着小二说:“还不前面的领路,走快点。”
无忆楼的大门内的楼梯上,一抹红色的身影,正细细的给摆放两边的徘徊花淋水,月华色的花瓣上带着几分病容,叶子也有几分垂头丧气。
淋花的人却仍坐在开心的哼着歌,看样子她的心情很好。
“再淋水便淹死。”景晨雪看一眼那抹身影,淡淡地说。
听到景晨雪的声音,淋花的人身体一僵,只看到她的肩膀在微微的起伏,手中洒水壶也忘记提起来,水一直流下来。
景晨雪上前几步,轻轻接过她手中洒水壶,生气地说:“都说再淋会死的,明月这个品种不能浇那么多的水。”
红衣女子傻傻的看着景晨雪,脸上的表情震惊到极点,景晨雪不理会她,对身后的小二说:“去拿把剪子来。”
小二愣愣的看着景晨雪,不知道是去还是不去,月笙看着生气,在他手臂上狠狠的拧了一下说:“赶紧去拿来。”
细细的看着眼前几盆徘徊花:“现在都快入冬,淋那么多的水,花根都泡坏了。”说完用力掀开一盆花,眉头不由的皱起来。
月灵一时好奇,也掀了一盆看看,惊讶的叫起来:“花盆底,怎么没有洞。”说伸出剑指运功一戳,硬是把花盆底戳个洞出来。
“啊……”
红衣女子像是受什么在刺激,大叫着跑上楼去,除了景晨雪外,个个都面面相觑,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月箫更是奇怪,主子才是最奇怪的,明明到了家门口,竟然不急着上去见家人,反而在这里打理起这些花草,那不是下人做的事情吗?
还有眼前的这三个跟在主子身边的人,都没有一个是正常的,看来她也快要不正常,从不见他们下跪请安之类,倒见他们常打趣主子,不仅主子不生气,就连那个男人也不理会。
今年的怪事特别多。
“见过二小姐。”楼上传来一个有些激动的声音,听得出是在尽量的压制中。
“刘掌柜好。”景晨雪头也不抬地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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