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不能给**规定一个时间。”
——罗曼·罗兰
牛可清怀疑姓古的这家伙是疯了。
即便现在夜已深,但这里随时有人经过,若是被人发现他俩躲在这楼道里干些见不得人的事,那后果不堪设想。
“你疯了吗?在这里?”牛可清不敢置信,他挣扎了两下,手却被牢牢地禁锢住,无法动弹。
昏暗的角落里没有一点光,古伊弗宁用指尖点了点他的唇,“嘘——只要你管好你这张嘴,我们就不会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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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是席卷夜空的暴风雪,而这个小小的楼梯间,就像一个狭窄的密闭巢穴,隔绝了外部的声音和光线。
古伊弗宁低低地问:“共沉沦吗?牛医生。”
“说什么屁话。”牛可清愤怒地瞪着他,“衣冠禽兽。”
被骂“禽兽”的古伊弗宁眨眨眼,笑得像个孩子:“你不是不肯和我有纠缠吗?但是啊,我这只衣冠禽兽最想做的,就是拉你下水。”
牛可清:“......”
视野迷失在黑暗之中,他们根本看不见对方的样子,只能凭借呼吸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古伊弗宁的唇在牛可清的鬓边游弋,携带着暧昧的气息,“知道为什么吗?我这么想要拉你下水。”
牛可清偏了偏头,躲开对方的勾引,十指深深地掐着他的肩膀,“为什么?”
古伊弗宁被掐得生疼,便报复性地回掐了一下牛可清的腰:“因为我见不得你那副假斯文的皮相。装什么装,你跟我就是一样的人。”
一股寒意窜遍牛可清的脊髓,他第一次遇上这种豺狼,发自肺腑地问:“你他妈是变态吗?”
他似乎听见古伊弗宁笑了声,而后是冷冷的低语,“是啊,我是变态,你也是。”
牛可清:“.…..”
古伊弗宁的话像一把利剑,洞穿他虚假的皮囊:“牛可清,你跟我一样,表里多正人君子呐,不过是个善于隐藏自我的**患者而已。”
古伊弗宁早就看破了牛可清那副假面孔,在假斯文假禁欲的表面下,潜藏的还不是疯狂滋生的欲.望?
从他们的第一晚起,古伊弗宁便已经看透了他。
牛可清心里的寒意不断加重,古伊弗宁像一个能看穿世人恶念的撒旦,拥有蛇蝎一般的双目,洞穿他所有不堪的恶念和欲.望。
可世上哪有那么多撒旦?不过是因为他俩有着一样的内里,所以知己知彼,彼此所有的想法都逃不过对方的法眼罢了。
“是啊,”牛可清算是承认了,自嘲道:“咱俩都是一路货色,谁比谁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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