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吗?”
谦弦摇头道:“白溪姑娘说,主子跟大皇子有血海深仇,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仇怨。”
“噢。”凝烟听了,只是应了一声,垂下眸子,似乎在想些什么。
谦弦看着眼前的凝烟那精致的脸蛋,又想说什么,突然瞧见凝烟身后的有什么东西在扭动,仔细一看,竟然是一条蛇。
“小心!”谦弦一把推开眼前的凝烟,另一只手转了刀锋,一把砍下蛇的七寸。
凝烟瞧着那蛇,好像有些发愣。
谦弦看着那被自己斩杀的蛇,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过头去看呆滞的凝烟,还以为凝烟是被蛇给吓坏了,便主动上前安慰道:“没事的,只是一条蛇。”
“有事。”凝烟冷冷地回答,面无表情地指了指自己的胸前。
谦弦顺着凝烟的指尖看过去,却见自己邪恶的爪子此刻正好搭在凝烟胸前的那片高耸上……
最怕气氛突然尴尬……
呆滞了一小会儿,谦弦才如梦初醒一般把自己的爪子从凝烟的胸上移开,抱歉道:“冒犯了……”
“没事……”凝烟撇过头去不看他,他以为她是生气了,其实背过脸的凝烟的脸早已红成一片。
突然听见“咯吱”一声,谦弦警惕地循声望去,却见大皇子那间屋子的房门已经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人影来。
谦弦认得那是妖涟,于是朝着凝烟点了点头,走了出来。
“怎么出来了?”
妖涟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躲在暗处的凝烟,只是站在谦弦面前,说道:“主子在里面,大皇子已经用过药了,若是今晚能有明显好转,接下来便没什么问题了。”
听见妖涟这么说,谦弦这便点了点头。
此刻只剩下凌沫雪在房间里面招呼南宫炀,他们自然是放心的,于是两个人便找了一个比较暗的地方,想着一起帮凌沫雪望风。
反正这会儿凌沫雪在房间里照顾南宫炀,凝烟也没啥事儿,便很放心地回房睡觉了。
而房间里,凌沫雪紧抱着南宫炀,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温热气息,一股踏实感和安全感涌了上来。
她睡不着。
晚上反反复复许多次,醒来只想着为南宫炀把脉,脉象还是有些紊乱,但是比起昨日,已经好了许多了。
这次醒来的时候,不知道到什么时辰了,凌沫雪感觉热得很,身上也闷了一层薄薄的热汗。她伸出手去摸了摸南宫炀的脸颊,格外滚烫。
她吓得忙用被子裹住睡在旁边的南宫炀,却被对方死死地拽住手臂,她挣脱不开,只好认命地躺在他身边,看着他闭着双眼,迷迷糊糊地轻唤着她的名字:“沫雪……沫雪……”
凌沫雪突然感觉自己心底的柔软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一般。
她反握住南宫炀的手,轻声应道:“我在。”
南宫炀握着她的手,这才稍稍安心下来,靠在她的身边,眉毛慢慢舒展开来,可手上的力度可是一分没减。他呢喃着,缥缈的语气缓缓吐出轻声的话来:“冷……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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