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下午,只是摇了摇头,看着凝烟,叹道:“大皇子的外伤本就重,加上喝酒又伤风,导致他现在伤势已危及性命。救,还是可以救的,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心病。”
凝烟顿了顿,楞在那里。
“大皇子心有郁结,若是治不好,即使外伤痊愈,也是危在旦夕。”
“是,孙御医,我知道了。”凝烟点头,朝着孙御医行了个礼,送孙御医出去。
孙御医摆了摆手,叹了口气,收拾了自己的药箱,便走了。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草药的味道,床上的南宫炀安静地躺在那里,眉头紧皱,干得泛白的唇瓣一张一合地喃喃着。
“沫雪……沫雪……”
此刻的凌沫雪站在杏树下,看着人来人往的进出杏林苑,微风轻拂,鼻子一痒,突然便打了一个喷嚏。
这会儿正好瞧见凝烟送孙御医出来,一转头便走了。
凝烟感觉到这边有动静,送了孙御医走之后才回过头去看,却只看到一抹淡紫色的身影。
白溪拦了孙御医下来,请到了潇月阁,其理由是,帮凌沫雪把平安脉。
如今南宫炀病倒,整个大皇子府都在着急忙慌地为南宫炀求医,凌沫雪居然要他过去把平安脉。
想了又想,这才想通。
进了潇月阁,进了屋子,一把便跪在凌沫雪脚边,说道:“见过大皇妃。”
白溪引了一条红绳,绑住了凌沫雪的手腕,红绳从遮挡住凌沫雪的纱帘牵出来,拉在孙御医手里。孙御医煞有其事地把了把脉,这凌沫雪本就无事。
凌沫雪吩咐人撤了眼前的帘子,让孙御医走近一些,便开口问道:“孙御医,我这身子,可有大碍?”
孙御医抬头,瞧见凌沫雪那双眼瞳里藏着异样的色彩,顿时便明白了什么,垂头说道:“外伤倒是一回事,只是心有郁结,娘娘还请多疏通才是。”
凌沫雪知道这是孙御医在提醒她要帮南宫炀疏通,眼角微微提起,一双凤眼显得格外的妩媚妖娆。
“我想,这应该不需要孙御医教。”
“是,微臣多嘴了。”
“这倒不碍事。”凌沫雪说着,朝着白溪使了眼色,白溪便从里屋取出一小个袋子来,打赏了孙御医一些碎银子。
孙御医手里拿着打赏,再次磕头道:“谢娘娘。”
“不必客气。”凌沫雪瞧着孙御医起身便要走,突然又叫住了他,一双美眸中微波流转,柔柔地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问道:“孙御医,本妃还是想问一声,今日你往潇月阁干什么来了?”
“为娘娘把平安脉。”
凌沫雪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本妃的病情……”
“绝不透露。”孙御医说得斩钉截铁。
凌沫雪点了点头,这才挥了挥手,说道:“你回去吧。”
孙御医如获重赦,出了潇月阁之后,拖着药箱带着药童一路狂奔回到自己的御医院,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回想起凌沫雪那张可怕的脸,不禁感叹女人还真是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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