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拂尘而去,只留下一个背影给南宫炀。
以彤得意地瞧着凌沫雪的马车疾驰而去,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话锋一转,瞧着南宫炀,说道:“正妃娘娘……好像也没想象中的那样喜欢你啊……她宁愿相信我一个外人的话,也不肯信你。”
南宫炀恶狠狠地瞪了以彤一眼,气得脸色铁青,突然伸出手去,一把扼住了以彤的喉咙,脸色深沉,活脱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看着以彤,冷哼道:“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大皇子自然是敢的,只是不敢在这大街上轻易动怒,若是被人抓了把柄,可也不好。”以彤笑笑,“何况,就算要杀以彤,也得安个罪名,否则尹将军可不同意了。”
陆陆续续有人从丞相府出来,便看见南宫炀这样子,都忍不住望了一眼。
南宫炀轻哼一声,松开了手,转身便走。
南宫炀只想着赶回去找凌沫雪解释清楚,路上却正好乔装成民夫的灰影,灰影撞了他一下,朝他使了个眼色,他立刻领会,也就没有回大皇子府。
凌沫雪回到潇月阁之后,本想着绣点东西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可怎么绣怎么烦躁,白溪端过来一大杯冰茶,也被她一饮而尽,可还是感觉心烦意乱,拿起的刺绣还没开始绣几针便又放下,反反复复。
一直到深夜,凌沫雪都没有想要睡的意思,坐在灯下,却怎么也绣不上去。
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大皇子”,想是这会儿南宫炀回来了,凌沫雪只是稍稍抬了一下眼皮,而后又沉了下去,冷冷地说道:“我不想见他。”
白溪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一瞧见白溪出去了,凌沫雪猛地放在手里的针线,趴在窗户上听。
白溪走出去之后,拦住了南宫炀,却发现南宫炀身上似乎淌着鲜血,虽然天色比较暗,可白溪还是能看的出来的。
“大皇子……你受伤了?”
屋子里的凌沫雪一听,心里一惊,手一抖,桌子上的茶盏便被她不小心扫落在地,“啪”的一声碎得四分五裂。
听见屋子里的动静,南宫炀往里瞧着,却只能看见纸窗上映出来的凌沫雪的人影,顿了顿,问道:“她不肯见我么……”
白溪摇了摇头,说道:“娘娘还在生气呢。”
南宫炀轻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语气沉重:“也是……”一边喃喃着,一边转过身去,慢慢地朝外走。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白溪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觉得有那么些许落寞。
南宫炀消失在院子门外之后,白溪才回过头,却发现凌沫雪已经站在门边上了,双眼直勾勾地瞅着南宫炀离开的方向,一脸的悲伤。
南宫炀回到杏林苑之后,心情烦郁,干脆叫了小顺子搬来几坛女儿红,二话不说便开坛畅饮了。
小顺子站在门外,好不容易等到凝烟办完事从外面回来,忙上前去拦住凝烟,慌道:“凝烟姐姐,你快去看看大皇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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