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一切都好,皇上龙体安康,三皇子还是三皇子,大皇子也还是大皇子。”凌沫雪说着,一双美眸却是死死地盯着贤妃,好像要从她身上看出什么来似的。
听见凌沫雪这么讲,贤妃像是自嘲般地笑了笑,转过头看着一旁放在案上的一本女经,眸底的恨意更浓。她看着那本女经,干裂的嘴唇慢慢张开,轻笑道:“静安啊静安,当初想害你儿子害不成,如今都这么大了,你开心了吧?”
她这么问,可没有人回答她。
此刻的凌沫雪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些惊讶地看着贤妃。
南宫静安……是南宫炀母亲的名字。
“娘娘知道南宫静安?”
贤妃抬眸,瞧了一眼凌沫雪有些焦急的神情,她就知道今儿个不打破砂锅问到底,凌沫雪是不会走的,只是这么些年了,第一次有人肯进这院子陪她,她自然是不肯放过的,于是故意卖了关子,扬起眉毛笑道:“何止知道,我们以前还以姐妹相称呢。”
贤妃这么故意一讲,自然调起了凌沫雪的胃口。果然见凌沫雪有些着急地坐在她面前,问道:“那南宫静安现在在哪里,她是怎么进宫的?”
即使是上一世,她也只知道南宫炀从小就无依无靠,只是太后还愿意罩着他一些,大概是因为环境艰苦,正好也锻炼出了南宫炀坚韧的意志和狠绝的手段。
贤妃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瞧着凌沫雪,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说道:“要我讲,可以,但想要得到,就必须付出些什么。”
凌沫雪看着眼前奸诈的贤妃,眸底透着一股浓浓的冷意。
“可以。”凌沫雪笑笑,“只是不知贤妃娘娘想要什么。”
贤妃眼前一亮,故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叹道:“一直禁足在这元莺宫,出不去也进不来,这些个宫女太监什么的也没个好东西,平日连饭菜都是馊的,此刻饿得……真是前胸贴后背了……”
凌沫雪往身后的白溪瞧了一眼,白溪自然也明白,点了点头便出去备食物了。
很快,白溪就把食物端了过来,噼里啪啦地备了一桌,然后眼睁睁得看着贤妃像饿死鬼投胎一样,风卷残云地包括饭后甜点一起吃干抹净了。
白溪惊讶得半天嘴都合不拢。
吃饱喝足之后,贤妃却故意耍了赖,硬是拉着凌沫雪陪她玩,下棋、赏花、聊天,最后到了晚饭的点儿,天色也渐渐暗下来了。
凌沫雪无奈地看着贤妃,说道:“这回你该告诉我了吧。”
“嗯?”贤妃抬了抬眼皮,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说道:“今天玩累了,明天再来吧。”
听到贤妃这话,白溪气得想要冲上去打人。
对方虽然是个娘娘,可这么为老不尊也着实过分了一些,加上又不受待见,在这元莺宫跟呆在冷宫也没什么区别,白溪自然不会怕她。
可还是被凌沫雪拦下了。
凌沫雪倒也不恼,只是笑笑,欠身道:“那沫雪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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