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凌沫雪是他们的公主好了,他如今在潇月阁,受着潇月阁的恩惠,就该为凌沫雪效力。
“这是你应得的。”凌沫雪使劲把钱袋塞回去。
凌沫雪一向都是有功必赏,有错必罚的,对于自己底下的人,更是如此。
见凌沫雪如此坚定,谦弦也不好再推辞,便只好将那钱袋收下了。
这才把钱袋放进兜里的功夫,外面似乎吵闹起来了,然后他便听见屋外传来白溪刻意提高的音调:“大皇子——”
屋里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呢,这门就从外面被大力地推开了,南宫炀便闯了进来。
跟在后面的是一脸愧疚的白溪。
这气势汹汹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进来捉奸的呢。
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南宫炀,凌沫雪倒是不慌不忙,站起身来行了个礼,说道:“大皇子来潇月阁,可有什么事儿?”
又是这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南宫炀皱着眉头,慢慢靠近凌沫雪,冷哼道:“怎么?这潇月阁,还得有事才能来了?不是说你歇息了么?怎的还与男人在此厮混?”说着,用很不友善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谦弦。
谦弦本就是这两天才进府的,这也是第一次跟南宫炀打照面,南宫炀没见过自然正常。
谦弦似乎也感觉到了,忙朝着南宫炀行了个标准的开周国礼,说道:“谦弦是最近两日进府的,现在在潇月阁当差。”
虽然谦弦这么说,可南宫炀心里依旧感觉有些别扭。
大晚上的,将他拦在门外,却跟一个汉子躲在屋子里夜谈,还关着门窗,怎能叫人不心生怀疑?
凌沫雪瞧了一眼谦弦,又看着白溪,说道:“没你们的事儿了,你们俩出去吧。”
“是。”
白溪和谦弦应了一声,双双便一同出去了。
这会儿屋子里就只有凌沫雪和南宫炀,两个人面对面站着,气氛有些尴尬。
“大皇子来我潇月阁,不只是为了转转这么简单吧?”凌沫雪看着南宫炀,眼底满是不屑。
一下朝回府,南宫炀去的便是碧玉院,今儿个倒是想起潇月阁来了。
今日才与尹寒月起了冲突,怕是那尹寒月又在南宫炀耳边说了些什么,以至于南宫炀如此气冲冲地闯进来。
每次南宫炀来潇月阁,总是另有目的。
南宫炀看着一脸不耐烦的凌沫雪,心里的失望顿时升到顶峰。
本来听见尹寒月说凌沫雪有所嫉妒,心里很是高兴,谁知道到了这潇月阁,却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儿。
凌沫雪恨不得他消失,恨不得他不来潇月阁,怎么会嫉妒呢?
“的确。”南宫炀顺势便坐在了旁边的座椅上,始终没有把那句“顺便来看看你”说出口,却一个转身看见了摊在旁边桌子上的地图。
那地图虽然有些被那篮子挡住了,但还是清晰可见。
他怎么觉得……这地图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感觉到南宫炀的走神,凌沫雪猛地一低头,便看见了摊开在桌子上的地图,吓得忙将地图给收了起来。
看看南宫炀一脸微怔的神情,应该还没看到什么……
“你那是什么?拿来我看看。”南宫炀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凌沫雪手里的那张地图,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那地图似乎很重要。
“大皇子,这是臣妾的私事,还请大皇子不要插手。”
凌沫雪的语气冷得透骨,刺入南宫炀的内心。
“这便是你纵容丫鬟偷了寒月嫁妆的理由?”
只一句话,凌沫雪顿时愣住。
尹寒月不是不想让她告诉南宫炀么?怎么这会儿反倒变成被尹寒月倒打一耙了?
呵呵,寒月寒月,叫得也真是亲密。
凌沫雪毫不畏惧地迎上南宫炀的目光,眼底的不屑里浸着南宫炀俊朗的脸庞,此刻格外刺眼,她轻轻地冷哼一声,问道:“所以,这便是大皇子今晚来我潇月阁兴师问罪的理由?”
兴师问罪?
他本就知道这个事儿只是尹寒月自导自演,又何来兴师问罪一说?
若不是那个叫谦弦的男子,他也今儿个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气。
“凌沫雪,若你不爱我,当初为什么要嫁给我?”
南宫炀凑近凌沫雪,两个人的脸几乎要贴在一起。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