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烈王府里一个气势汹汹的人走了出来,人还未出来,那愤怒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作何,作何,你们这群混账东西叫叫嚷嚷的做什么,本王的王府是你可以随意喧哗的地方吗?本王的王妃是你们相见就见吗?想死的就给本王再叫一句试试看!”
这声音、这自称不是烈王爷风尘奇还能是谁,众人的视线都看了过去,那些百姓自然都赶紧住嘴了,再不住嘴,怕是要惹事了。
不过就在风尘奇的声音刚落下的同时,一道淡然的声音便响了起来:“王爷问作何,自然是来讨要公道的,贵府的王妃买凶杀人,难道我不该来讨个公道吗?”
“谁,谁敢说本王的王妃一个不是、造谣本王的王妃,给本王站出来!”听到有人挑衅自己,风尘奇大步走出来,声音里尽是怒气,大有有人站出来,他就杀人。
而说话那人自然是要站出来的,而是这一站出来,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你,你们……”风尘奇已经走了出来,已经看到了两个白衣的人儿,一个是他的五弟风尘桦,一个……
风尘奇看着洛韵惜就收不回视线了,这张易过容的脸自然是很美,风尘奇是出了名的好女色,如今看到这般绝色的女子如何不心动。
风尘奇看着那张绝美的容颜,眼底尽是色眯眯的神情了。
眼前的女子,晶莹的眼眸如水一般,闪动着几点如星一般的光辉,眼如秋水,媚眼如丝,宛转秋波,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
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长发直垂,只要解下头发,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着一袭白衣委地,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额间什么装饰都没有,但是就那单单的光洁、白皙的额头居然还能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空空如是,却依旧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空空不戴任何金银芯器却依旧能衬出如雪肌肤,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美目流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
什么多余的装扮都没有,但是依旧美得让人侧目,美得让人无法呼吸。
在风尘奇打量洛韵惜的时候,洛韵惜也在打量风尘奇。
风尘奇身段高而修长,有一管笔直挺起的鼻子,唇上蓄胡,发浓须密,一身武士服,体型匀称,充满王族的高贵气度。唯有一对不时眯成两道细缝的眼睛,透露出心内冷酷无情的本质,还有色情、色眯眯。
风尘奇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视而有。那身穿水墨色衣头戴一片毡巾的,生得风流韵致,装的跟书生一样还想风度翩翩还想饱读诗书呢。
只是这么一个色眯眯什么的,给人的感觉便是恶心,十足的恶心。
洛韵惜已经收回了视线,风尘桦已经上前挡在了洛韵惜面前,不给风尘奇看,带着丝丝冷意的声音响起了:“烈王爷,今日本王前来是为洛儿讨个公道,还望烈王摆正态度,让烈王妃出来好好把话说清楚了,莫要让人心中不快,让人猜忌了!”
风尘桦一站出来,一说话就把众人的视线吸引了过去,包括风尘奇。
风尘奇看着风尘桦,这个当初还是草包的皇弟,如今就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哪还是草包,这样的人才是天生的王者。
看着风尘桦,风尘奇眼底尽是戒备了,这样的敌人不得不防啊,收敛了眼底的神情,风尘奇看向风尘桦,冷冷道:“老五,你才回来不久,怎么,一回来就准备把辰风国搞的不安生吗?你倒是好样的,居然拿本王的王妃开刀,好啊,你……”
“烈王爷错了,不是我跟桦王爷来找麻烦,而是你烈王爷的王妃王雅兰想杀我!”洛韵惜淡然的声音响起,从风尘桦的身后走了出来,直视风尘奇,脸上的苍白之色、肩上白色衣袍上的黑血尤其的夺目。
洛韵惜走出来并打断风尘奇的话自然是不让风尘奇给风尘桦扣上高帽的,风尘桦就算不愿意也只能听从洛韵惜的了。
洛韵惜一站出来,风尘奇那愤怒的脸色就变了,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洛韵惜了。
风尘奇自然是听说过风尘桦带回来的洛儿姑娘是个美貌的女子,不过没看到过风尘奇不知道啊,更何况是王雅兰缠着他让给他杀了洛儿,王雅兰那些床上的手段让风尘奇受不了,这不,就这样答应了。
不过现在,风尘奇看到洛韵惜这样的女子,自然是不会杀了,就算要杀也要让他玩过瘾了再杀啊。
风尘奇的眼神很大胆的在洛韵惜身上上上下下看来看去,打量来打量去的,风尘桦看见了,眼底尽是怒色,洛韵惜却依旧一脸的淡然,其余的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啊。
缘儿跟白珠这两人也是重要证人,重要证人自然是要站在洛韵惜跟风尘桦身后的,对于风尘奇,这两人也厌恶,不过她们不能表露出来,只是规规矩矩、恭恭敬敬的站着。
“这位便是洛儿小姐吧,听说是洛儿小姐受的伤,不知伤情如何了?”风尘奇不提王雅兰的事,而是提问洛韵惜的伤情,更是直接开口道:“洛儿姑娘既然受了伤,就不该吹风,快快请里面做!”
风尘奇这是准备关起门来准备解决事情了,不过风尘奇愿意洛韵惜可不愿意,她还等着一个人呢,那个人必须得来,否则这戏继续不下去呢。
“烈王爷,还请烈王爷请出烈王妃,有些事是该问问清楚,先前烈王妃跟我就有过节,派出杀手杀我也是情有可原,所以请烈王妃出来吧!”洛韵惜的声音云淡风轻,意愿却是很坚持。
百姓们当然也是希望王雅兰出来把话说清楚的呗,你说你的我说我的,哦不,应该是说让事情的真相公诸于众。
风尘奇脸色不是那么好,却还是装的很好,看向洛韵惜,脸上、眼底尽是赤裸裸的看着洛韵惜:“洛儿姑娘,本王觉得这事一句两句说不清楚,那自然是要……”
“是啊,王爷也说了,一句两句的话是说不清楚的,既然说不清楚,那自然是要把烈王妃叫出来,咱们来个当面对质,这样也好知晓是非曲折,我现在可受着伤呢,我知晓烈王爷跟烈王妃恩爱有加、情意绵绵,烈王爷想要包庇烈王妃不让烈王妃受罪、认罪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希望烈王爷明白这个道理,莫要包庇,莫要让天下的百姓都不耻了!”洛韵惜直截了当的开口,话语里没有不屑或者慷慨激昂,有的只是淡然,淡然的把自己的话说完了。
而且洛韵惜说的是‘烈王爷想要包庇烈王妃不让烈王妃受罪、认罪也是理所当然的’而不是说出来讲事实,出来澄清什么的,直接说的便是受罪、认罪,这已经给王雅兰扣上了高帽,哦不,是事实。
洛韵惜一出口,周围的百姓都是一副原来如此的摸样。
至于风尘奇,这才知晓这个绝美的女子不是一个花瓶,这话说的,这激将法怕是他再要拦着,他都要被一起下罪了,当下风尘奇只能让人去请王雅兰了。
风尘奇低头了,百姓们是这样认为的,不过洛韵惜跟风尘桦可不会这么认为,风尘奇这是退而求其次,却不会低头。
等,所有人都在等,而等的这段时间,辰风国桦熠王带着一个女子一千士兵前往烈王府讨要公道的事自然传遍了,太子知道了,德宣帝知道了,后宫的嫔妃们自然也是知晓的。
一盏茶后,王雅兰心不甘情不愿的出来了,一出来便看到了洛韵惜那张脸,之前看不到,如今看到了,很美,让她嫉妒想要毁掉的脸,这女人必须死。
“王爷,这都是什么事啊,我正在休息呢!”王雅兰看了眼风尘桦,最后一扭一捏的走向风尘奇,话语里尽是矫揉造作。
“兰儿来了,看样子憔悴的很呢,来来来,过来看看,那两人一个是本王的五弟,你知道的,当初可是个草,哈哈哈,不说也罢不说也罢,看到另外一个没有,那是洛儿姑娘,你可是认识她?”风尘奇说风尘桦的时候还讽刺风尘桦呢,说洛韵惜的时候问的不是有没有派人杀洛韵惜而是问认不认识洛韵惜,啧啧啧,风尘奇也不是个傻子嘛。
“我当然是……”“王妃,上次常德客栈一别,不知王妃近日过的还好?”洛韵惜更快的打断了王雅兰要说的当然不认识,洛韵惜如何能让王雅兰出口,她更快的来这么一句,王雅兰就是想要说不是都难啊。
果然,王雅兰的脸色瞬间便的很难看,百姓们都看见了,更何况当时王雅兰带着家丁要杀洛韵惜的事也是传开了,王雅兰要是连常德客栈的初见都想抹掉,怕是已经被人牢牢的盯上谋害、杀害洛韵惜的罪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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