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袭月直接愣住了,“不!不是的,那晚我们明明……”
“那晚是朕的影卫,并不是朕。”萧城隅双手背于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江袭月。
江袭月痛苦地抱住自己的脑袋,她觉得脑袋里面嗡嗡的好像有千万只蜜蜂在叫,耳边回荡着萧城隅的话,他从未碰过自己,从未碰过自己,从未……
“啊——”江袭月大叫一声,像疯了一般挣扎,“我和江家祝你复仇,助你登上皇位,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江袭月,助我登位,是你们江家做出的政治选择而已。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朕许了你皇后之位,你江家也是荣宠无二,能满足你的朕尽量都满足了,可你呢!江袭月,你不知满足,手上沾了多少人的血?因为母后劝着,加之朕顾念你江家相助之情,朕给过你太多机会了,可你却变本加厉!朕不会再容忍你了。”
“哈哈哈哈……”江袭月突然大笑出声,“皇上,臣妾就问你一句话,你从头到尾对我都没有任何情意吗?”
“半分都无。”他的声音冷酷无情。
江袭月的眼睛睁得很大,原来她只是他的棋子,她死心塌地地爱着他,为了他她什么都愿意做,可到头来,他根本从未将她放在心上,半分都无。
江袭月眼中闪着异常诡异的光芒,“可是皇上,臣妾没骗你,墨儿他真的是您的孩子呢……”
萧城隅权当她是胡言乱语、垂死挣扎,大手一挥,示意侍卫动手。
“不——”一声惨叫之后,江袭月双眼蜿蜒流下两行红色的血液,晕厥了过去。
“将她囚禁在这殿中,永远不得踏出一步,也不许任何人探视。”萧城隅沉声吩咐完,便离开了。
他走出殿中没有几步,便被一个小团子抱住了大腿,“父皇……”
萧墨蹲在他脚边,眨巴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奶声奶气地喊他。
萧城隅看着脚边突然多出来的这一团,下意识地就皱起了眉头,“来人,把他带走。”
这时,奶娘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一把将萧墨抱过去,“皇上恕罪。”
“朕会叫人重新给他准备住处,你以后看好他。”
奶娘忙不迭地点头。
直到萧城隅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萧墨还在巴巴地望着,“奶娘,娘亲不喜欢墨儿,父皇也不喜欢墨儿,是墨儿不乖吗?”
萧墨小小的眉头皱成了一团,眼泪汪汪地,瘪着嘴强忍着泪水的样子,看着好不委屈。
奶娘看得心疼不已,“殿下乖,你还有奶娘,奶娘可喜欢我们殿下了。你母妃只是有很多烦心事,经常心情不好,她还是很喜欢殿下的。至于你父皇,他是一国之君,每天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就没有多少时间陪小殿下了。就奶娘最闲,所以奶娘陪着你,好不好?”
萧墨懂事地点点头,泪水在眼眶里转圈圈,可他心里还是好难过好难过啊,娘亲打他的时候他都忍着没哭,可现在,他好想哭。
奶娘心疼地摇摇头,小殿下这么乖,可却爹不疼娘不爱,月娘娘更是对其动辄打骂,一不高兴了就拿小殿下出气,皇上呢,更是当没有这个儿子一样。
老太后倒是十分疼爱这个孙子,可年岁大了,又加之身体不好,对这些事情也是鞭长莫及。
可怜小小的孩子,虽然生在皇家,听着身份无比尊贵,却连最基本的疼爱都得不到。
半个月后,白清欢的眼睛复明了,张正亲自来替她检查的。
“回皇上,清妃娘娘脑后的淤血已经完全散去,眼睛也无大碍了。”
重新恢复光明,白清欢喜极而泣,“皇上,臣妾又可以看见了,我好开心。”
萧城隅紧紧拥着她,“朕也好高兴,清儿的眼睛终于好了。”
白清欢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萧城隅,“皇上,臣妾想求您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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