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时曾相识的感觉,怎么像是公子哥搭讪漂亮妹子常用的伎俩啊。”江湛似乎还是没有察觉到乔律言眼神里的严肃的表情,继续调侃着说道,“你不会是想勾搭那个女人吧!”
乔律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说错了,我说错了,乔总是一见钟情,不是勾搭。”江湛似乎像是在看玩笑,但是却又认真地说道,“你是不是还是忘不了那个人?”
“那个人?”乔律言被江湛问得一头雾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在脑海里飞快地旋转,却始终不明白江湛所说的那个人是什么意思。
这时候江湛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皱着眉看着乔律言,然后眉头越州越深,像是在观察乔律言似的左看看右看看。
“看什么看,你这是在干嘛!”乔律言在江湛面前厌恶地挥了挥手,似乎要挥开乔律言的视线一样。
可是江湛依然没有说话,眉头还是紧锁着,他若有所思地看着乔律言,半晌还是说不出一句话。
可是从他的神情里,乔律言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我们借一步说话。”江湛的脸色阴沉地像是阴云密布的天空一般,好像下一秒就会雷鸣闪电。
“没事,你在这里说就可以,汉森是自己人。”乔律言的脸色此刻也充满了疑惑。
江湛虽然听到乔律言这么说,但还是看了汉森一眼。汉森似乎明白了江湛的顾虑,他笑了笑说道,“我想起我还有件事,我先出去一下,你们慢慢聊。”
“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乔律言视乎对江湛的表现很是不理解,江湛不是那种做事小心翼翼的人,为什么现在却有这样小家子女人似的表现。
江湛并没有回答乔律言的话,而是视线一路追踪者汉森,直到他真的走出了酒吧。这是好的酒吧还没有开始营业,故而只有他们两个在。
他观察四周,确定安全之后才重新将视线回到乔律言的身上,“你还记得你三年前是为什么受伤的吗?”
乔律言被他这个问题问的莫名为妙,那件事已经过去三年之久了,现在再问起来还有什么意义?
“为什么事到如今又问这件事情?”乔律言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江湛的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
当他看到如此认真的江湛的时候就知道他一定发现了什么,于是也就回答道,“因为当时季绍辉与云端集团想要拉拢我入一个项目,但是我没有同意,但是在我去往某地的路上,由于暴雨所致道路十分湿滑,再加上车速过快所以就遭遇了意外。”
“某处?”江湛对于乔律言这样的解释显得并不满意。
“难道不是因为我要处理公司的紧急事务?”乔律言反倒问道。
“你难道记不清楚了吗?”对于乔律言的含糊不清之处,江湛提出了疑问。
“我只是……”乔律言一直都理所当然地觉得,既然那时候与云端集团以及季绍辉之间存在问题,那么肯定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如此匆忙赶去。
再加上当时需要处理的事情颇多,公司也是麻烦重重。而且又参与了贪污受贿案的处理,又加上可是现在被问起来的时候,又加上徐叔的那一通电话。
“是谁告诉你你是为了公司的事物而去的那里。”江湛继续问道。
“难道不是吗?”乔律言瞬间陷入了混乱之中,似乎心中也有了一丝的疑虑,但是这疑虑就像是一根丝线一样,随风飘荡,怎么也捉不住。
江湛并没有回答乔律言的问题,而是带着疑问的语气说道,“难道……是阮汀告诉你的吗?”
“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去那里。”乔律言的眼神中各种情感纠结在一起,显得格外的狰狞与可怖。
“你是因为一个女人!”江湛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然后他有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还到不记得她了吗?”
“一个女人?”乔律言若有所思地重复着,一脸重复了好几遍。
江湛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当时他们一直以为乔律言只是从心里放下了叶子夏,却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只是为什么乔律言会单单把叶子夏忘记了。
“言,你看着我,你没有跟我开玩笑吗?你是真的不记得了?叶子夏!你不记得叶子夏了吗?”江湛重复着叶子夏的名字,看着枉然的乔律言,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
“叶子夏?”乔律言单手扶着额头,陷入了沉思。剑眉紧蹙,那张英气逼人的面孔阴沉无比,那双眸子此时如同深夜一般的深邃,似看不到眼底一般。
两个人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这种沉默已经超越了默不作声的境界,似乎连空气都已经凝结在了一起。气氛显得格外的压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乔律言依然是那个动作,纹丝不动,好像是一尊石像一般在那里长久地坐着。
“言?”江湛试探性地喊了他一句。
乔律言这时候才缓缓地回过神来,不知为何已经满脸是细密的汗珠。
“你不舒服吗?”江湛有些紧张地问道。
“我没事,只不过有些头痛而已,越是回忆越是想要去回忆那一天的时候。”乔律言敲打着头部,“这里就像是要炸了一样。”
“言!别这样!”江湛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的乔律言,不禁也有些方寸大乱,只好喊着他的名字,阻止他的行为。
乔律言似乎恢复了一些,他抬起头来,眼神又是往日那种冷峻的神情,“抱歉,我失态了。”
过了一会乔律言又问道,“那现在叶子夏在什么地方?”
江湛缓缓地摇了摇头,他表情十分认真的看着乔律言问道,“你真的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吗?”
乔律言没有丝毫的犹豫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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