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为什么要赶他走?迟早早,前几个月发生的事,你不会全忘了吧?”
叶炔有些窝火,冷了声音质问迟早早。
迟早早瘪着小嘴,伸着小手,轻轻地在叶炔胸口抚顺,“老公,消消气消消气,我没忘,我当然知道他曾经对我做的那些事。”
“可是,我觉得,是个人都会变的,估计舅舅他……变了呢?”
其实,她就想多看几眼那个男人。
依稀记得,自己是五岁的时候,失去爸爸妈妈的,之后,她渐渐地长大,对爸爸妈妈的记忆,也就越来越模糊了。
再后来,她去了E国,在寝宫里见到了母亲的画像,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舅舅的画像呢,可是金泉伊告诉她,是她妈妈的画像。
这个世界上,妈妈也就只留下一副那样的画像,每次看见舅舅的时候,她就仿佛在看着自己的母亲一样。
要不是他长得跟母亲一个样,她也不会那么亲昵的去靠近他。
“变?你指望他会变好?”叶炔一想到他是来带迟早早回去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瞪着迟早早吼道,“你知不知道,他还想要将你带回去,迟早早,你别告诉我,你还想回去过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生活。”
想到她上次被催眠,跟他说的那些绝情的话,叶炔到现在回想起来,都还能感觉到心痛是什么滋味。
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手让迟早早再去见一眼那个男人的。
他被迟早早的离开,吓怕了,再也不会松懈自己的双手,让人把她从自己身边抢走了。
“叶炔,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我要过那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生活了?再怎么说,他是客人,你也不能直接下逐客令啊?”
迟早早被他吼两句,心里也不舒服了,反驳他。
她一反驳,叶炔更来气,抓着她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几次三番的将你带离开我,要不是我极力挽回,我们俩现在估计早就天涯相隔了。”
“迟早早,你傻了吗?他对你柔声细语说两句,你就觉得他变了。”他火气冲动,拽着她又往楼上走,“跟我回房去。”
迟早早站着不走,叶炔回头瞪她,“真要去见他?”
迟早早抿了抿唇,说出自己的见解,“我想见他,我相信他不会再残忍的将我带走的。”
“你……”
叶炔欲言又止,她却是甩开了自己的手,又朝楼下走去了。
叶炔难以置信,曾经那个避南宫弋如蛇蝎的迟早早,去哪儿了?
明知道他是那么危险的一个人,她还要不顾一切的朝他靠近。
她是疯了吗?
叶炔怎么会允许她单独见南宫弋,就害怕他再弄什么术,把迟早早给弄催眠。
他追下楼来拦住她,尽量的压低声音讲:“早早,听话,别闹,那个人,你见不得!”
迟早早不听他的,执意绕开他要下楼。
叶炔有些忍无可忍,伸手拦住她,直接将她腰抱起。
可刚抱起不到半分钟,迟早早就皱紧了眉,伸手按住腹部。
叶炔见她难受,赶紧又放下她,“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话音落下,叶炔发现,有液体顺着迟早早的腿根流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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