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看见了,怎么样?”
“.......大无赖。”
他压在了我身上,按着我的脸逼我看着他的眼睛,“还欠我六个小女儿,不勤奋点打算怎么还?”
“什么?”
我什么时候欠他六个小女儿了,耍无赖也不带这样的好吗。
“不知道你在哪个女人嘴里听到的,我没说过。”我怨恨的别过头。
他笑着将我脑袋按回去,“上次去喝别人满月酒,是谁喝醉了一直叫我老公,说要给我生一百个孩子,我说舍不得,再生六个女儿就好。”
他这么说我有了点记忆。
那次满月酒我很不高兴,因为那个慕家小姐太好生养了,算起来她跟她老公认识一个星期就怀上了孩子,还是龙凤胎。
而我虽然也曾经有这样的福气,被我姐姐害得流产后肚子就再没有动静。
所以我喝了很多酒,蒋靖州还不知道我难过什么,回到车上抱着醉得一塌糊涂的我拿纸巾低着头给我擦嘴。
我说着胡话说我还要喝酒他就逗我叫他老公,说我叫了他就给我。
可我叫了他还是没给,他就说没听清楚,或者我说错了,让我傻乎乎的喊了他一遍又一遍。
接着我靠在他怀里斗气的说我要生一百个孩子超过所有人。
他就笑着说一百个太多,再给他生六个女儿凑够七个。
现在想起他真的有病,就算要生七个孩子那应该男孩女儿对半才好,怎么都要女儿了。
而且我才不给他生七个孩子,顶多四个。
只是都这么久了我的肚子都再没有动静。
我垂下眼眸看着自己平坦的肚子心情莫名跌落了低谷,“蒋靖州,你说我是不是以有都不能生宝宝了。”
“不会。”
“我没胡说。”我抬起眼眸看他,“之前我在网上一个新闻看见,说女人流产超过三次就不能再怀孕,虽然我只流产了两次一次是双胞胎,可孩子是三个。”
“是一次。”
我抿紧自己的嘴唇。
他占有欲非常强,不喜欢我提以前周家的任何人和事,每次一提脸色就变。
我又垂下眼眸,“要是明年我都怀不了宝宝,你会不会跟我离婚找其他女人?”
他搂住了我的腰,有点青渣的下巴抵在我的鼻梁,“那些东西你也信。就算你真不能生,那也要你,化成灰都要。”
“真的吗?”
“嗯,真要。”
我感动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就很有耐心的摸我头发哄我,说我是个小矫情鬼。
可虽然他给了我承诺,我的心还是无法放下。
我相信他的话,就算我不能生也不会抛弃我。
可要是我真不能生他爸妈那边肯定不待见我,他们都指望着我给他们生孙子。
我心里悄悄的有了一个决定,明天偷偷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自己到底还能不能生。
要是不能怎么办?
那我想我会试着偷偷治疗,要是确实治不好再另做打算。
蒋靖州他抱着我一会就开始不安分的从我鼻子吻到我的嘴唇,尖的位置掠夺开我的门牙抵触我的,他的比我的大很多,弄在上面就像是一条大鱼爬上了身上,可感觉又不同,这是让人窒息发抖的感觉。
他又像刚才那样卷起我的衣服到胸口,脱下我的裙子丢到地面,刚丢了裙子吻又回到了我的唇上。
“关门.......”我双手攀着他肩膀,哀求。
他额前已经冒了细汗,不耐烦的反手抓住门一脚踢上,砰的一声。
在这里被他占有我羞愧得无地自容。
第二天我偷偷摸摸去一间私立医院做检查。
“医生,我的身体有问题吗?”我问女医生。
“蒋太太你的身体并没有任何问题,当初流产确实大伤但因为保养了几个月已经和正常女人一样,您放心好了。”
“可为什么我跟我先生这么久都没有孩子?”
“这其实也不是很久,两年都没有孩子才应该进行不孕检查。蒋太太您别太心急了。要是蒋太太实在不放心的可以叫蒋先生过来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男方的问题。”
“他?”想起昨晚的激战我的耳朵火辣辣的,“他不会有问题的。”
男人不育那方面一定是有问题的,不像女人藏在肚子里面表面看不出来。
而蒋靖州横看竖看都不像是有男科疾病的人,要有也是那方面需求太强了折磨得她够呛。
女医生有内涵的笑着,“看来蒋先生跟蒋太太夫妻很恩爱。”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微笑。
知道自己没问题后我那颗心总算放下,离开了医院。
“太太是现在回家吗?”
我坐上车后,司机扭头问我。
今天晚上我们全家到秦芳虹那里吃饭,每个周六晚上都是家庭聚餐。
但今天我不想去,我想去我爸妈那边陪陪他们。
昨天陈家二老上门弄得他们心情非常紧张,我想去安慰陪伴哄哄他们。
但我话未开口,就卡在了喉咙。
我看见我爸站在一条小巷的路口抱紧一个黑色的皮包袋紧张的左右看,最后拦下一辆计程车坐了上去。
爸他这是要去哪里?
“跟上那辆计程车。”我对司机讲。
我并不是不给我爸妈**什么都要知道的人,但我爸神色怪异,我怕他是被人骗或者被威胁,得跟上去看看。
“是蒋太太。”
司机打着方向盘跟上那台车。
过了四十多分钟车子停下在一条偏僻的小农村。
我爸坐的计程车就在前面那树林小路口停下,我爸下了车急忙忙的顺着那条只能走人的小路走进了树林。
我并没听我爸说过他在这里有亲戚,他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我下车悄悄跟上,出了这条树林小路有一条大河,河中间有一座桥,桥对面有一间红瓦房屋子门口堆积满了塑料瓶之类的回收物,我爸已经走到了那间屋子门外敲门。
接着一个三十多岁有两撇胡子看着不善的男人打开门让他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我心里的疑问越来越重,连忙走过了那座桥,想要看看能不能偷听到什么。
我走到那屋子半开的后窗处蹲着,耳朵贴近墙身。
“这里二十万,你,你得记得你答应过的事,一定不能把当年的事说出去!”是我爸略微发抖的声音。
接着是数钞票的声音,那个男人猥琐的笑声,“放心吧阿叔,收了你的钱保证不会把我老子当年看见你在河边捡了一个女婴的事说出去。”
“嘘!”
我感觉浑身在此刻失重,整个人跌倒在了地面。
一块石头被我弄得滑跌下去,砰砰嗒嗒的声音。
“谁,是谁!”
很快二人就跑到了我面前,我抬起头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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