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你把这样东西寄给我,我把地址发给你。”
“你要?嫣然你不会回来后想扒你老公房门半夜进去看看他思念思念吧?”
“我才没有!你别开玩笑了,我真的有用。”
“好好好。”
“.........”
挂了电话后我看着天上的星星。
今天的一切都很顺利。
看来老天也支持我拿回所有属于自己的东西。
要说最近我的心情都是灰霾,今天就是刚刚散阴的日子。
我转身离开,道路拐角的位置似乎有个黑影,但我一转身就不见了。
难道是我的错觉吗?
我犹豫了一下才继续往前走,走到拐角口看去并没有人影。
这边离张楚楚不远,第二天下午我就收到了她寄给我的快递。
我拿酒店的门反锁试了试,还真的能跟原配钥匙一样无声无息的开到,不像是那些开锁的弄得晃晃响。
当天晚上我就决定行动。
据我了解那间房是夏雪茹空置的,并没有人住在那里。
电梯打开我走到房门前,低头从手袋拿出那钥匙打开了房门。
一拧,立刻就开了。
还真是个好东西。
我握住钥匙,推开门走进去,拿出手机照明打开了灯。
接着我开始搜房间。
我趴在地上一块块砖头的敲击推,但整个客厅的推完都没有反应。
难道暗格是在房间里面?
我又往房间走,不小心撞到一个柜子,柜门自然跌开,看见里面那副照片的时候我吓了一大跳。
照片上面是一张全家福,但不是夏雪茹的,而是蒋靖州公司那个被解雇姓江的副总全家福,和他老婆站在海滩,她老婆牵着一个**岁的男孩。
奇怪,夏雪茹的闲置房怎么会有那江总的照片?
我百思不得其解。
但我没有在这件事上面留心太多,关了柜门就继续搜查。
既然来了,就不要忘记自己的主要目的。
但我搜到凌晨两点,几乎把整间屋子都翻遍了,都没有发现有松动的瓷砖。
会不会有机关,像电视剧那样瓷砖看起来跟普通的没有区别,但要是同时按左右或者哪一块地方,那块瓷砖就会弹出来,以保证安全。
要是这样可难到我了,这些不定性的东西叫人无从入手。
突然有人在外面用钥匙开门。
我立刻躲在了后面的木柜上。
听见那人拿了点东西接着关门走了,过了几分钟我在极度恐惧之下也离开了。
今晚毫无收获,我打算先回去然后再好好想想该怎么办。
第二天中午我给蒋靖州做饭,脑袋里面想的是怎么偷到那些文件,如何破解机关。
因为心不在焉,我做的煎蛋闻到糊味了才想起翻面,但那边全黑了,完全吃不了。
“新品种?”
蒋靖州的声音在我后面响起,我扭过头。
“不是,没记得看火焦坏了。”
“是你的智商。”
我白了他一眼,他拉住我的手腕放到唇边,“后悔放你的假,做几顿饭真不能下我心里那口气。”
我红唇勾起了一点,“大男人不能言而无信,谁叫你自己色盲怕选错了颜色回去被你女儿怪要我帮忙选。”
他也笑了,“但除了这个还有十五天。你说该怎么玩?”
我垂下眼眸,“你不会的。”
等我销毁了这些证据,把秘密都告诉他。
那他一定不会再舍得伤害我,是吗?
“嗯。”
我摇头,抽回手,“我再煎几个蛋。”
“叮咚————————”
一声门铃的声音。
蒋靖州走出去开门,我把做好的那几碟菜拿出去顺便想看看是谁。
竟然是夏雪茹。
我站在那里好久才继续往饭桌走,将两叠菜放了进去。
“没回去?”
夏雪茹她罕见的没有看蒋靖州而是看着我,“靖州。原来我是打算回去,可有一件事我不得不来跟你说。”
夏雪茹又要搞什么鬼?
“什么事。”
夏雪茹涂了粉色唇膏的嘴唇张合,就在这时一只野猫从她脚边溜了进来,飞速的往我这边跑来。
我受惊的站在原地。
眼看那只猫就要扑到我的身上,但它一跃从我手腕跳了下地,跳到了沙发上,拼命的抓我的手袋。
我手袋里面的东西很快就被它抓到了地面,化妆品纸巾小镜子之类的洒落一地,只是多了一样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
一盒黑色印着像是印度文的药物。
“啊。”
夏雪茹捂着嘴,打破了僵场。
我和蒋靖州的视线都回到了夏雪茹身上。
那个小莱一副刚跑进来的样子,“蒋先生,是昨天晚上我跟陈小姐原本打算回去陪陈老板和太太,没想到看见慕小姐她鬼鬼祟祟进了江总小区,陈小姐怀疑她是不是跟那江总的诈骗案有关就叫我偷偷跟着,我看见这个慕小姐竟然拿钥匙打开了江总家的房门走了进去!”
“所以陈小姐来找您,想告诉你让你多提防一下这位慕小姐。”
“啊!那,那不是可以杀人的毒药绿麻吗!还有那把钥匙,不就是几年前新闻闹得沸沸可以开所有锁的钥匙吗!”
“慕小姐的手袋里面怎么会有这两样东西?昨晚她偷进了江总的家,所有人都知道江总被蒋先生揭穿贪污要坐几十年牢心里面肯定恨极了蒋先生,要是蒋先生死了那所有人都会怀疑是江总做的,要是刚好江总家里有这种药的盒子......”
“那所有人都会以为是江总杀了蒋先生,没有人会想到另有其人,慕小姐,慕小姐她好歹毒啊!就算蒋先生你再怎么对她不好也没有让她断胳膊少腿的,而且是她出轨在先,她怎么能动杀人的念头!”
“不,我不敢想下去了!”
我瞪大眼睛。
事到如今,我算是明白,自己中了夏雪茹的圈套!
根本就没有什么暗格没有什么文件。
夏雪茹的目的只有一个,让蒋靖州以为我想害死他栽赃到那个江总身上,然后我就不用再被他操控!
“你的意思,她想毒死我,陷害到江明怀身上。”蒋靖州他盯着我,额头青根爆现。
“我,蒋先生我跟陈小姐只是想来告诉蒋先生多提防,看见这个才就事论事的。”
“我没有!”
我看着蒋靖州摇头,眼泪一颗颗滴落,“我没有要毒死你栽赃到别人身上。”
“你没有,地面的绿麻,你用这把钥匙偷进江明怀家里。这一切怎么解释。”
“我没有,不是她们说的那样”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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