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高攀了我就要忍受我不愿意忍受的东西吗?那好,我不愿意忍受我选择离婚选择不高攀了,你又凭什么说是我的错!”
“我,你,总之就是你不对!”
蒋敏敏这人不怎么聪明,被我顶几句就找不到话了,就一股气的站在那里瞪着我。
“好了二位不要吵了,再吵下去会更加重思思小姐的病情。”
医生用带着洋腔的中文对我讲,我点了点头。
“医生,现在思思她怎么样了?”
“看思思小姐这个表现,加上最近你跟蒋先生离婚,我们一致猜测肯定是因为你们离婚的事给她造成了心理阴影使她不高兴,从而积累导致抑郁症的产生。”
“可前两天她还好好的,怎么会”
“很多初期抑郁症病人早期都会出现异样的开朗情绪,然后又出现严重的低落,最严重的说不定会有自杀倾向。”
“自杀倾向?”
这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更是感觉自己有些站不稳,想到哪一天接电话听到的是蒋思思的死讯,要是那样我感觉自己整个世界都塌了。
秦芳虹走到我身边看着医生,“那都有什么办法治好我孙女的病?只要能治好多少钱都没有问题,那样的事绝对不能发生!”
“蒋太太,想要治疗这些心理疾病不能跟西医一样用药切割,要讲究的是心灵辅导,比如知道思思小姐的需求再给予满足,打垮导致她这样的因素并且不再给她施压这种情绪,那久了自然就会好起来。”
“要是不能打垮这种情绪的话,想要好起来是很困难的。”
“打垮这些情绪?照你们的意思是只要我儿子跟我儿媳妇复婚,我孙女的病就会好起来吗?”
“这是导致思思小姐得抑郁的主要因素,按临床治疗病学这样是没错的。”
秦芳虹看向了我,对上她严肃的脸我的脸色煞白了许多。
最终医生们离开说明天再过来给蒋思思做身体检查和心理辅导,秦芳虹把我叫去了饮茶厅里面。
她跟蒋敏敏坐在了黄香檀木的椅子上,保姆拿着茶壶走过去倒茶,却没人叫我坐下。
我也不贸然坐下,就站在中间看着她们两个。
没过多久门被推开,我扭头看见竟然是蒋靖州。
他也在看着我的方向,我跟他的眼神就对在了一起。
他走进来反手关上门。
“哥哥你回来了,你坐我这里!”
蒋敏敏站起身把正中央的位置让给蒋靖州,自己走到左边客人的凳子坐下。
蒋敏敏她对我不好,对她哥哥却是没话讲的。
蒋靖州他坐下,“刚才我去看过,挺严重。”
秦芳虹脸上的疲倦加深了许多,叹了口气。
“思思她是蒋家的长孙女,要是这样的病治不好人就等于废了,看着她变成这样换做谁也于心不忍。”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
“那今天就由我这个当妈的做主,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恩怨怨都去办了复婚,到了背后怎么吵是你们的事,但在孩子面前一定要做出一副恩爱的样子来。”
“什么?”
我抬起头。
蒋靖州他面无表情,看来他是没意见。
他非常疼他女儿,之前就为了他的女儿有个完整的家庭想跟我继续过下去,只是我不愿意忍他在外面乱搞一直不肯,他才作罢。
现在秦芳虹提出这样的要求,他自然是没意见。
可我呢?
之前我选择毫不犹豫的跟蒋靖州离婚,可如今蒋思思得了这样的病,我却犹豫了。
要是跟蒋靖州凑合过下去能让蒋思思好起来,我觉得是值得的,孩子都是父母的心肝,我过得辛苦点只要她好好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
我的心乱成一片。
“下午就去律师所。”蒋靖州他讲。
“可是.......我想回去考虑一下,我现在心里很乱。”
我看着她们讲,站在原地几秒转身走出了这里。
我回到自己的出租屋里面,躺在床上烦恼的想这件事。
我到底是该和蒋靖州复婚还是不该?
和了,那蒋思思的病会好,可我要每天过着看着蒋靖州左拥右抱的日子。
不和,那蒋思思的病不会好会越来越严重,而我拥有自由。
我该怎么选?
“嘟嘟嘟——————”
床单震动起来,我转头看见原来是手机响了。
我拿起手机放在耳边,“嫣然我摊上大麻烦了!”
是张楚楚。
“怎么了楚楚?”
“今天几个人来抓我说我在昨天晚上杀了人,可你知道昨天晚上八点这个时间我是跟你一起的,嫣然你快过来替我做证人,要不我就要被抓去蹲大牢了!”
“怎么会这样?楚楚你别急,你现在在那个局里面,我立刻过去给你作证。”
张楚楚告诉我地址,我连忙收拾一番打车前往。
路上我不停的回想昨天晚上和张楚楚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好等会作证。
但要是他们不信,认定张楚楚杀人后找我串台词怎么办?
应该不会的,要是不行再想其他办法吧。
计程车开到半路,司机突然一个急刹车,我整个人不稳的往前倒。
我坐稳后抬起头,发现是一辆车拦住横截在了前方。
虽然司机大哥一副要骂人的架势,但看见那车的牌子还有车牌,表情立刻变成了害怕与敬畏。
而我没有。
因为我认得那辆车,是蒋靖州的车。
看来蒋靖州九成是来追问我考虑得怎么样。
“那是我朋友,就到这里吧,谢谢。”
我拿出相应的钱给司机。
司机扭头接,听见那辆车是我朋友对我态度也好了几倍,“原来是这位小姐你朋友啊,我就说小姐你长得不像是个普通人,是男朋友吧?那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我笑了笑,推开车门下车。
我往蒋靖州的车走,打算告诉他自己要去帮张楚楚作证,等作证完了再说思思的事。
我走过去看见一边后座车门开了,我拉开看见蒋靖州就坐这边。
我无语,他帮忙开车门也开另一边好吗,自己坐在门边叫人怎么上去。
但我好像也不需要上去,因为现在我是要去给张楚楚作证。
“蒋靖州,我现在没空,你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想去给你朋友作证,在新泰那边的局。是吗?”
“你怎么知道?”
“我喊人做的,所以知道一点。”
“........”
什么?
是他叫人做的?
找人污蔑张楚楚还这幅表情,渣也有个程度好吗!
我又气又急,“张楚楚她跟你无冤无仇,你干嘛这样污蔑人家?你是闲得慌吗!”
“她是没得罪我,但你有。”他按着我手腕,“你得罪我了。”
我低头看着他带着钢制腕表的手,“我怎么得罪你了?”
“你性子倔,折腾你不够折腾你那些朋友叫你心疼。也别怪我绕过你做这种事。”
“两个选择,复婚在我女儿面前演足戏,要么今天是这个楚楚,明天是草草,后天花花,你认识几个我搞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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