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买了点。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图案都买了下来,在车后座的箱子里。”
“.......”
他给他女儿买东西都是以箱来计算的,明明小孩子随便给两个玩具就能敷衍过去,他却总爱给全部他的宝贝女儿。
“耶,爸爸最好啦!”
蒋思思高兴得在原地手舞足蹈蹦跳跳。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是先溜为好。
我放下筷子站起身看着蒋靖州,“是你女儿说你中午不回来我才留下来吃饭的,我没有要骚扰你的意思。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就走了。”
“就这么讨厌见到我吗?”
他的视线从他女儿到我的脸上,没有了刚才眼里的宠溺,是冷淡与质问。
我对他这话感到完全无厘头,他自己出轨要和我离婚,还问我是不是这么讨厌他?
他确定不去精神病院瞧瞧吗?
我懒得理他,反正我跟他离婚了是不争的事实。
我拿过自己的手袋挂在肩膀上,“我走了,思思周末你过来给我打个电话,我到外面等你。”
我说完往门外走,路过他们父女身边的时候蒋靖州脸上找不到一点表情,蒋思思则不太高兴的鼓着小脸蛋。
“哼,反正妈妈你迟早会陪我跟爸爸吃早餐午餐晚餐的。只要我的办法实施。”
我听见她小嘴巴嘀咕,停在原地奇怪的看着她。
这丫头立刻拿她一双小手捂住嘴巴看着我眨了眨大眼睛,然后放下手大摇大摆往桌子走去,“妈妈不吃饭就不吃,我自己吃!”
“那你吃多点,妈妈先回去了。”
我看着她的小身影。
这丫头怎么古灵精怪的。
.........
我回到家后不久就收到转账信息,但不是三百万而是五千三百万。
看来蒋靖州他真的像昨晚承诺的那样,把那五千万抚养费也给我。
但我却觉得这笔钱压倒了我的尊严,仿佛我收了他这笔钱后就不能继续恨他,毕竟他已经给了我“补偿”。
我有种想把这笔钱还回去的冲动,但理智却让我关了手机丢在一边。
还是早些睡,明天去朱麦麦那里给她三百万补偿金然后解决害她流产这件事吧。
第二天我前往朱麦麦家打算转账私了。
但走在路上有一辆车停在了我身边,我本能转头竟然是蒋靖州的车。
他坐在后座,透过开了一点的窗能隐约看见他的轮廓。
“是你?”
司机走下车打开那边后座的车门看着我,“慕小姐请上车,蒋先生有些话想跟您讲。”
我犹豫了一下,绕到那边上了车。
上了车后蒋靖州把手里的文件夹丢在了我腿上,吓得我一跳。
“你怎么乱扔东西!”
“你再叫我可以考虑把你也扔出去。”
“.......”
怎么会有这么无赖的人,自己做错事还不许别人说他不好。
“打开。”
我知道自己说不过他也打不过他,只好一肚子气的打开那个文件夹,想看看他来找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文件夹里面放着一个mp3,已经连接了耳机。
这是叫我听吗?
我把耳机带到自己耳朵,没有声音。
他眼神暗示我按播放键,我就按了。
“妈,听说那个女人存到三百万准备给我们了!”
我万万没想到,会是朱麦麦的声音。
“死了一个赔钱货,还赚了三百万,也不算亏。”朱麦麦婆婆的声音,“不过你这肚子真是不为我们李家争气,上次查说是儿子竟然还翻盘变赔钱货了!真是丧家!”
朱麦麦声音里面隐忍着脾气,“妈,这次是意外,下次我肯定能为李家生一个儿子给你抱孙子的。”
“求是这样求着。明儿你就陪我去求子,诚心点别跟上次一样吊儿郎当的!说不定是送子观音瞧着你这么不虔诚,才转了盘!”
“妈,我们还是先等着收那三百万吧,拿到那笔钱能买不少好东西呢!”
“那是,到时候收到就给我儿子买一套房,现在的房子保值,外地人都涌进来打工不愁不升值。那赔钱货给我这奶奶换来三百万,也叫我没那么多气!”
“呵,当露露跟我说产检翻盘的时候,我就想打了这女儿是白打,不如让慕嫣然那蠢货当替罪羔羊,能坑到几百万最好坑不到也能让那贱人坐牢!”
“那贱人肯定想不到,住她隔壁那变态是我朱麦麦花了点小钱安排的,给犯人换个邻居而已用不了多少钱,却能促使那傻子求着出狱凑三百万,真是值了!”
接下来她们两个讨论起其它内容。
我脸色煞白。
原来一切是朱麦麦在背后自导自演!
我当初怀疑谁都没有怀疑是朱麦麦,因为我觉得朱麦麦不可能拿能稳固自己地位的儿子来诬陷我,原来是她知道自己怀的是女儿!
人心怎么能歹毒成这样。
我气愤同时觉得脊背发麻。
“这样还送钱过去吗?”
听见蒋靖州的声音,我从震惊中清醒。
我摘下耳机,还没有从那件事彻底反应过来,“你是怎么录到这些的?”
“脑子。要是你跟我一样思维,也不至于带着卡走在这条街上。”
“.........”
他这话叫人生气,好像我很蠢一样。
可事实我在动脑方面比他差,比如他根本不是当事人只是个旁观者,但却能认定朱麦麦是最可疑的人并且找人去调查,而我却把可疑目标放在竞争对手上面。
或者这就是为什么他是oss,我混了那么久还是默默无闻的打工族吧。
只是我有一件事不明白。
“你为什么要帮我调查?”
“我见不得自己的钱白送给一个诈骗犯。这个理由可不可以?”
也是,虽然他把钱给了我,但看着我把钱给骗子还是会觉得生气,不心疼我被骗也心疼他自己赚来的钱落入骗子手中。
“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帮我录到了这个录音。”我此刻对他是感激的。
他侧头看着窗外,“打算怎么办。”
我握紧了手里的mp3,“她不认我不义!让她自作自受!”
他笑了声。
“你笑什么?”
他看着我,“你抓弄人那些手段,跟玩过家家。”
我以前参加派对抓弄人的事他肯定听说过不少,但我也不是无端端欺负人,每次都是有人找我麻烦我才报复回去的,比如那谁想弄断我高跟鞋害我舞场出丑我就反倒害她出丑整个人扑倒。
这些手段在蒋靖州他这种做大事的人眼里肯定很幼稚,我知道他们都是一言不合就搞什么洗空股价垄断什么的。
“不要你管,关你什么事!”被他取笑我有些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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