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忍不住窃笑。
我走上前,“周先生是吗,你太太说我脖子上的首饰是从你们周家偷的,不知道周先生是否买过一套一模一样的,现在又在什么地方。最好是跟大家讲清楚,污蔑了我的清白不要紧,但污蔑了靖州的名声,那就不好了。”
“怎么会。”周先生仔细看我脖子上的项链跟耳环,“是,这是我在拍卖会拍的那套没错,而且是全世界限量一套的款式。”
“听见没有,全世界限量一套,要不是你偷的怎么会跑到你的身上!”陈雅欣走上前句句逼人,“或者还有另一个可能性,你身上这套是仿的!”
我一时间有些困惑。
这套首饰是蒋靖州放在我化妆间桌面的,他没有提过什么,我就当他是买来送给我的,他偶尔看上什么适合的都会为我买下带回来给我,不可能次次都煽情一番。
“你别再出声了,这套首饰是我叫蒋先生转送给蒋太太的!不是什么偷或者抢,我当初拍就是打算送给蒋太太孝敬她的!”
一时间全场肃静了下来。
陈雅欣原本还打算骂我,听见这话整个人懵在了原地。
“你,你说什么?你买这东西是打算送给她不是打算送给我做生日礼物的?周国鹏,你看清楚,我才是你老婆!你有好东西不送给你老婆送给这个女人,你说,你们底下是不是有一腿!”
“你给我闭嘴!”周国鹏一巴掌甩了过去,“公司的事你知道个屁!要是拉不到今年的份额,年尾等着都吃西北风!要你有人家这本事帮衬到我再说轮到你戴这玩意!”
我恍然大悟。
看来周国鹏是有事想求蒋靖州帮忙,所以买了一套首饰说要送给我表表心意。
陈雅欣气得快哭了,但她也不是蠢到无可救药,清楚此刻他们周家是处于要求蒋家办事的尴尬局面,捂着那半张脸压根不敢再骂我。
就在场面僵着的时候,保姆拿着一个黑色的礼盒走上前哄,“太太你别跟先生吵了,先生也给你准备了礼物的,你看是一条很漂亮的项链呢。”
保姆慌张的打开礼盒,礼盒里面放着一条水晶钻项链,宽阔的链身全是普钻,只中心那里有一粒芝麻大小的爱心粉钻,色泽也不怎么样,目测价格不会高于五百万。
大家见了都忍不住窃窃私语偷笑。
“有人真次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她还以为她老公会送她那套蓝钻的,原来在她老公心里面就这种价值。”
“这东西顶端三百万吧。”
“我看一百万出头都多了,看中间那粉色的小的都要看不见了,颜色又淡,虽然都是小但跟蒋太太这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蒋太太这怎么也要千万起步吧?”
“肯定要了,蒋太太哪样东西不是最珍贵的?”
........
众人一口说一句,陈雅欣的脸简直丢到太平洋了,捂着脸死羞愤的看着众人。
原本料定我身上这套东西是她老公给她准备,我的是假的或者是偷来的,后面却得知是她老公专程买来孝敬我想巴结蒋靖州的。
现在看了她老公送的项链,更是百来万的普货,还不如送我这陌生人的十分之一。
她使劲推了一把她老公,“周国鹏我跟你没完!”
陈雅欣气冲冲的跑出了这晚宴现场。
周国鹏想去追但又停了下来,转头看着我赔笑,“蒋太太真是不好意思,今天让你见笑了。”
我微笑,“没什么,周先生送我的礼物很漂亮,我很喜欢。”
我跟他客宣几句后,他就去追了。
最后这场生日晚宴不欢而散。
回到家里是晚上十点。
我正坐在卧室拆耳环,以前我一回来蒋思思就会扑到我身上闹,今天没了她家里空荡荡的,又想她此刻在做些什么,担心会不会饿着了。
直到有人从后面抱住我,我抬起头看着他,是蒋靖州。
“你回来了?不是说可能十一点多才回来吗?”
“可能是可能,实际是实际。语文这么差。”
我白了他一眼,“谁语文差,我语文每次考试都是九十分往上的。”
他笑了声,“听说今天跟人吵架了,吵什么。”
提起这事我就不乐意,“我可没打算跟她吵,是她拉着我想吵,最后自己打自己脸,活该。”
“又闹小脾气。”他捏着我耳朵,“你们女人就是爱折腾。”
“说得你们男人就很不爱折腾似的。”
“其他我不知道,但我很喜欢。特别在床上,你求我的时候,床单都是水。”
“........”
我脸有些绯红的白他一眼,他的手顺着我的衣领摸了进去。
我低头,自己的衣服被他弄得鼓起来,在他手的触碰下不争气的浑身发软。
我今天穿的是露肩礼裙,他很轻易的就把一半拿了出来,已经亭亭玉立。
他的拇指跟食指捏住它,我握住他手腕抬起头看着他,“不要,很晚了。”
他另一只手捧住了我的后脑勺,俯下身吻住了我的嘴唇。
最终我在他的吻下软成了一滩水,剥得一丝不挂的被他抱着到床上去。
.........
蒋思思不在的这几天他一天几乎要两次,我完全不知道他哪里来这么好的体力,我感觉自己身体浑身都酸。
而且他还逼我陪他玩各种羞耻的协议,不许穿内衣或者戴着什么东西陪他吃饭。
我猜他是压抑久了,有孩子了确实很多时候都不方便,平时得忍到孩子睡了才能偷偷到客房做。
明天蒋思思就回来了,我前往商场打算给她买一份礼物送给她。
没想到路上会看见夏雪茹跟夏芬芬。
夏雪茹就拿着个手袋,夏芬芬左右手提了几个爱马仕的袋子,看来里面的东西花费不少。
我们三人似乎心有灵犀,都停下了脚步。
我看着夏芬芬手里的东西笑道,“两位夏小姐都这种境地了还不忘穿好的戴好的,就不怕手头那点钱花完了吃西北风吗?亦或者,这些都是高仿的?”
“你说谁的是高仿的?要不要拿出刚开的单据来贴你脸上给你瞧瞧!”夏芬芬瞪着我。
就在这时,有个爱马仕的工作人员拿着件外套跑到她们身边,“两位小姐,你们的外套忘记拿了。”
夏雪茹接过,夏芬芬看着我吐气扬眉的嚷嚷起来,“听见没有!”
有工作人员给她们送外套,说明她们手上的都是正品。
我不由奇怪。
夏雪茹手头剩余的钱不多,要照她这样花费只怕没多久就没了,夏雪茹不是个蠢人,难道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为什么在没有了靠山还敢这样开销?
我微笑,“那看来是我误会两位夏小姐了,不过两位夏小姐要愿意拿着棺材本来维持多几天脸面,过一年半载姐妹俩一起进工厂,我也无话可说。”
“你说谁用的是棺材本?等表姐跟表姐夫复合”
“芬芬,忘记我交代你的话了吗。”一直沉默的夏雪茹开了口,夏芬芬当即停下了话。
我心里那团疑云更重。
夏雪茹看了我几眼,没说任何一句话便绕过我往前走,夏芬芬哼了我一声跟上。
“太太,你是不是担心那边的两个在背后搞什么?”
回到家中,保姆顾落给我倒了一杯茶,拿起递到我的面前。
我正坐在沙发,抬起头看着顾落,“听她们的口气是有行动,而且看着很有把握成功。”
“那太太,我们该怎么做?”
“你去翻翻电话本打电话把王凤琴叫过来,说是我有要是要见她。”
“是。”
王凤琴是开侦探社的,专门帮那些有钱人拍出轨证据,我想见她不是想拍什么东西,而是我需要一个移动摄像头,给我时时刻刻盯着夏雪茹那边。
做侦探这行一年收入能有千百来万,但对于金字塔顶端来说一文不值。
这个社会钱就是地位,虽然不是古代,但王凤琴见到我还是免不了有些紧张与巴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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