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去。”
我想了想觉得这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了,于是点了点头,跟蒋靖州一起走出饭厅。
等我们走出去的时候,蒋思思正不急不慢的走下楼梯,小黄跟在她的后面。
“钥匙放哪了。”蒋靖州问。
蒋思思小脸蛋哼的一声,走到了蒋靖州跟我面前停下,抬起头看着我们两。
“钥匙已经被我藏在了一个超级秘密地方。除非爸爸跟妈妈签订协议书永远不离婚不给我换新妈妈,要不然我就不给你们。”
“我现在要去奶奶家吃饭,因为奶奶做了好吃的烤鸡腿给我吃。要是你们写了保证书可以第二天早上就交给我。”
蒋思思像个小大人一样讲,接着哼哼的绕过我们带着黄黄往外边走。
“你给不给。”
蒋靖州扯着我跟上,谁知道那坏丫头一溜烟的就嘻嘻哈哈往外边跑了起来。
蒋靖州想追,但我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半跌倒在地。
他扶我,等起来走出大门的时候,那坏丫头已经坐进了铁门外面那辆老宅的宾利,扬长而去。
我转头看着蒋靖州,“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坐车追上去问思思钥匙放哪里了?”
“你觉得带着这东西出去很光荣。”蒋靖州举起那被锁起的手,我看见这锁也忍不住羞愧的笑出声。
这东西正式点也好,偏偏是卡通的,中间还画着几只小熊爱心什么的。
看来是给小孩模拟抓捕犯人游戏。
老宅那边加上佣人十多个,蒋靖州那么爱面子要他带着这东西追过去问被所有人观察,他肯定是不干的。
“等明天司机送回来了再问她钥匙再拿,今晚你先住这儿。”蒋靖州看着我讲。
“我住这儿?”
我有些不愿意。
我跟他一起被锁住,就代表在未解锁之前要跟他形影不离。
我跟他都离婚了,这样未免太尴尬了吧?
“怎么你不愿意?那也不是没办法。”
“有什么办法?”
“去厨房拿把菜刀砍了你的手,要不要。”
“.......”
我一时间又羞又恼,“要砍可以砍你的,最好手脚都砍光了,以后都不用担心被你女儿这样抓弄!”
他看着我笑了一会,拉着我往屋内走,“行了,去吃饭。有点饿了。”
到了饭厅里面。
我被锁的是左手,右手能运动,吃饭几乎没问题。
但蒋靖州被锁的是右手,就一直坐我旁边看着我吃。
我忍不住笑,有些刻意的挖了一大勺饭递到嘴里,接着看着他吃。
“你这是在跟我炫耀你能吃。”
“没有啊。”
“喂我。”
“.........”
“我救过你,你就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慕嫣然。”
“.........”
我突然觉得右手能动不是一件好事,这分明是要我一个人做完两个人事情的节奏啊。
但他确实救过我一命,否则那天我不知道能不能活着等到消防员到来。
我不能忘恩负义。
我只好自己吃一勺,接着又拿他那边的勺子装一口去喂他。
我原本以为这已经够糟糕了,但更糟糕的在后头。
吃完饭蒋靖州去书房用电脑听语音汇报,有点类似打电话,对方在那边讲他靠在椅背上听。
我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我完全听不懂这些金融上的数据,坐得昏昏欲睡,看见他倒是听得入神,还时不时问对方点内容,拿笔在纸上粗略写点什么。
开始时我问他要不要我戴个耳塞,毕竟这种汇报算公司机密。
他说不用,说不担心我这种智商会听懂多少。
我刚开始还斗气的讲谁说我听不懂的,后来对方说了几句我才发现我真听不懂多少。
幸好他没问我pdnid,djpaqu是什么意思之类的话,否则可以说是实力打自己脸了。
我原本以为今晚他会说坐在沙发上一起靠着睡一晚,等明天那坏丫头回来再哄她交出钥匙。
谁知道他合上电脑,转头看着我,“起来,去洗澡。”
我看着他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洗澡?你是说我陪你一起洗吗?可是........”
“你觉得我能丢开你自己进去里面洗。”
“是不能,不是,我的意思是不就一晚上,不如今晚别洗澡,等明天解锁了你再洗吧?”
“你以为我像你这么不讲卫生。”
“........”
我哪有不讲卫生了,我每天都洗澡。
只不过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不是吗?
而且想起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我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爱干净,有时候做那种事之前催他去他都不去,我不愿意就直接强来。
“你可以选择不去,但我要去,你有本事让我留在这里可以不去。”
他推开椅子要起身,我立刻感觉自己手被勒紧。
“哎——————-”我只好跟着起身走到他身边。
死变态,这分明是以力气欺负人!
我一脸怨恨的看着他,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笑了起来。
我看见他笑更气了,“蒋靖州你这混蛋,你不就仗着自己力气大能拉动我吗,要是我力气比你大我第一时间就把你丢进海里!”
“现在晚上,这种白日梦留着明天做好点。”
“.........”
无赖!
最终我是被他拉进了卫生间。
我侧身背对着他,那边有个立镜我看见他的身体,看见他正在解着衬衣扣子。
他把衬衣脱下来丢进储物篮里面,伸手去解皮带。
他身材是真的好,古铜色健硕的胸肌。
长期坐办公室的男人身材能保持得跟他一样,是非常罕见。
“想看可以光明正大看。”
“........”
我回头看见他也在看镜子里面的自己。
我脸迅速跟被火烧了一样,扭过头看一边,“我不小心看到而已。”
“不小心你看这么久,还知道挑重要的看。”
“........”
什么重要不重要的,我不就看他的背了。
我涨红着脸咬着自己嘴唇,完全不想搭理他。
这种话题进行下去永远是女人吃亏,不搭理无疑是最好的办法。
蒋靖州打开花洒,我闭紧眼睛不敢看,总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等他洗完裹上浴巾的时候,我身上的裙子湿了大半。
他捏起一点我的裙摆,“都湿了,你说怎么办。”
他这语气暧昧暧昧的,仿佛是那种湿似的。
我低头扯回自己的裙摆,“我没那么多讲究,反正是干净水洒到的,湿了就湿了吧。”
“你不讲究我讲究,穿着湿衣服睡觉容易得风湿。”
“.......不就一晚上吗,有那么容易得风湿吗?”
“很难讲。”
“........”
“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洗了穿上干的,要么我替你洗。”
“........”
我欲哭无泪。
蒋靖州他简直就是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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