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陈淑芬那间房房门外,低头翻找自己的手袋。
之前头牌释虚的微型监控器我还有几颗,但上次我带了一瓶飞蛾进来,现在这边没飞蛾我该怎么放进去?
我看着手上的黑点烦恼起来,突然我想到一个办法,买了个网到外面路灯下抓。
现在晚上十一点没什么人路过,可一旦有人路过没一个不觉得我是精神病的,都看着我。
那副表情就是好端端的一个人在这里抓飞蛾。
我尴尬得无地自容。
不过为了拍到陈淑芬跟她表弟的秘密,我豁出去了。
回去后我对飞蛾进行一番打扮,接着就放进了陈淑芬的卧室,回到自己房里打开自己电脑观察里面的视频。
视频上陈淑芬的表弟正下半身裹着一块浴布出来,陈淑芬略紧张的坐在沙发上。
她表弟搂住她的脖子,运势要亲她,陈淑芬躲开了。
陈淑芬站起身讲,“小健,我始终是你的表姐,而且我已经有你姐夫了。我始终觉得我们这种关系不应该继续发展下去。”
她表弟站起身走到陈淑芬背后,“表姐,你说不能对不起姐夫,那表姐夫对得起你么?他在外面养了多少女人?你管他那么多做什么?”
她表弟在后面搂住了陈淑芬,“再说了表姐,我们只是表姐弟又不是亲姐弟,放古代我们还有可能结上婚呢。”
“可是”
“别可是了表姐,表姐夫他一个月都不碰碰你,精华都洒给外面那些狐狸精了,你难道就不寂寞吗?”
陈淑芬转头看着她表弟,脸色犹豫。
最后她表弟直接捧住陈淑芬的后脑勺靠近她唇,陈淑芬犹豫一会后搂住她表弟的脖子,二人激吻起来。
我看见这一幕唏嘘又震撼,这太没伦理了我看不下去,于是半掩上电脑,打算录完发给蒋靖州,让他来看。
但过了几分钟,陈淑芬突然啊的喊了一声。
“怎么了表姐?”
“有,有摄像头在偷拍我们。”
“你说什么!”
我原本正坐在一边的沙发,听见这声音走回去打开电脑,看见陈淑芬跟她表弟正慌乱的穿着衣服。
看来陈淑芬不蠢,知道微型摄像头这种东西。
不过就算被她发现了又怎样,她们开始的对话还有吻就能证明她们,证明她陈淑芬背叛了蒋靖州。
第二天早上我离开酒店打算回去看看张楚楚怎么样了,然后把手上的“证据”交给蒋靖州看。
但我走到一条小巷的时候,突然被人捂住嘴拖上了车。
“唔!”
我惊恐的瞪大眼睛,但随着车门砰一声关上,我眼前一片漆黑。
那人先往我嘴里塞了个拳头大的棉花物不让我讲话,接着往我头上带了给黑色的头罩,迅速的用铁链扣住我的双手。
我坐在那车里,既动不了手也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唔唔声跟个疯子一样扭动着自己的双手。
我不知道最后车子停在了那里,有人拽我下车后粗鲁的解下我头上的头罩。
我立刻把嘴里的棉团吐在地面,转头看是正在装修的森林公园,因为政府资金不足所以这个公园不得不中途荒废,至今已经荒废了两年。
这里周围没有一个人。
我回过头看,是陈淑芬跟她的表弟。
我后退了两步,陈淑芬高度紧张的质问我。
“慕嫣然,那个微型摄像头是你放进我房里的是吗?”
我抿了抿嘴唇,“无凭无证你凭什么说是我?我不过到那间酒店开房休息而已。”
“不是你?我们在酒店门外蹲了两个小时,出来的人除了你没有哪个跟我有那么大的仇!”
陈淑芬转头看一眼她的表弟,她的表弟立刻走回车里拿出我的手袋,把我手袋里面的东西都抖落在地上。
很快装有微型摄像头的那个小盒子也跌落了在地上,几颗像是米碎大小的小黑点掉了出来落在了泥土地上。
陈淑芬弯下身捡起一颗,捏住那摄像头看着我。
“慕嫣然,要不是你,你的手袋里面为什么随时放着这种东西?”
我额头有些冷汗。
知道自己装不下去了,干脆承认,“好,我认。是我发现了你们的关系然后偷拍你们。但陈淑芬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要你没有跟你表弟做过这种没羞耻的事我想拍也拍不到什么东西不是那?”
陈淑芬表情变得尴尬燥红,她把手里的摄像头丢在地面,威胁我讲。
“慕嫣然我不想和你废话,要是你识趣的话就现在把所有档案删了,否则你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我转头看看四周,要他们要在这里杀我我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等被蒋靖州的人找到恐怕已经是几天后的事,都腐烂了。
但我莫名沉得住气,看着陈淑芬讲。
“你敢吗?要是被蒋靖州知道你出轨念在你娘家跟蒋家的交情,不会像对沈曼婷一样残忍对你。但如果过几天他找到我尸体肯定会找人追查整件事,发现你不但出轨还杀了我,你觉得到时候蒋靖州还会轻易放过你吗?”
陈淑芬听见我这样讲脸上犹豫。
“表姐,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绝对不能让表姐夫知道我们的事,但也不能杀了这个女人,这”
就在场面僵持的时候,突然前面听了一辆车,强光灯打在了我的脸上,我眼睛难受的眯了起来。
陈淑芬和她表弟也转头。
车灯熄灭后,我看见车里面的人。
竟然是蒋靖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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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州,靖州我只是一时糊涂才做出了这样的事,你就看在思思的面子上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保证以后”
“以后?你觉得我为什么要留一个颠覆伦理的女人在我身边,当思思的妈妈!”
蒋靖州家里。
陈淑芬正跪在地上扯蒋靖州的西裤哀求,蒋靖州抽开脚陈淑芬整个人跌倒在地上。
我站在一边看着蒋靖州,他的眼里戾气极重。
“思思没有妈妈是过得没其他孩子美满,但要我给她像你这种女人当妈妈,我想思思长大知道也不会怪我这个当爸爸的狠心。”
“靖州,我真的只是一时糊涂”
陈淑芬不停的哭着求蒋靖州给她一次机会。
但蒋靖州的眼里,没有丝毫的动摇。
男人不同女人,记得有项调查讲在95%男人眼里女人出轨都是死罪,一旦发现那点感情就彻底死了,不像女人能继续爱下去。
蒋靖州有权有势并不依赖陈淑芬娘家,这样的女人给思思当妈妈比没有妈妈还糟糕。
所以蒋靖州不原谅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只关心蒋靖州会如何处置陈淑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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