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我睡觉的时候,感觉有人把西装外套盖在了我身上。
是熟悉的气息,我闭着的眼睛转了转,没睁开。
蒋靖州他用手盖住我脑袋,我感觉他正慢慢的往下靠近我。
最后他碰上了我的嘴唇,蜻蜓点水的吻住我。
我受了一惊,睁开了眼睛。
“肯不装睡了。”他笑着问我。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我耳根子有些发烫,拿起胸前他的西装外套盖在自己脸上,骂他是个流氓。
蒋靖州笑了声。
晚上他推我去医院的餐厅吃饭。
我跟他仿佛心照不宣,都没有讲任何关于沈曼婷的话题。
一周后我出院。
冷静思考了一周沈曼婷的事我放下了。
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我只不过是为了自保,并没有任何错。
那我为什么还要愧疚。
我出院那天蒋靖州来接我了。
离开的路上我看见前面广场有人在求婚。
一个男的跪在地上跟一个女的求婚,地面摆放着用玫瑰拼凑成的tloveyou。
一群市民在那里围观。
我指着那里,“你看,多浪漫。”
蒋靖州看了几秒,转头看我,“以你的智商觉得这种幼稚的东西是浪漫,似乎无可厚非。”
“.......”
明明是他自己不懂浪漫老古板,还说得是我错似的。
我有些不高兴,蒋靖州捏了一下我的脸。
我生气的想要捏回他,却被他握住手腕。
“确定要碰。碰了等会拿什么补偿?”
他的话听起来明明没什么。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想到了那方面。
最终我想了一下还是没有捏他了,自己才出院一天身体尚未完全好,我才不想等会回到家里被他索要补偿什么的。
一个星期后蒋靖州说要带我去个地方,上车之前还非要我带上一个眼罩。
我带上后什么都看不见,黑漆漆的一片。
我伸手去想摸坐在我身边的蒋靖州,“你要带我去哪里?”
“这里。”
蒋靖州握住我的手放在他身上,一个很奇怪的地方,软软的又似乎有些硬。
而且还会越来越硬。
我知道是什么后脸瞬间绯红,连忙抽回手,“蒋靖州你不要脸,让我摸你那种地方。”
“哪种?”
“就是,就是那种。你明明知道的。”
他耍起无赖,“我不知道,是哪种,你形容一下。硬的还是软的。”
“大的还是很大的。”
我被气得想哭。
在这种事情上我从来斗不过他,干脆转过头直接换了个话题问,“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蒋靖州这回没缠着我问,他转过头看着前方开车,“去了就知道。”
下了车子后我感觉自己被牵着走上了一个类似楼梯的东西。
我坐进一张椅子,过了没多久感觉自己像是飞了起来。
难道是摩天轮海盗船?
还是蒋靖州今天变态属性又犯了,带我去玩那种什么千米大蹦极,想看我害怕的样子。
蒋靖州大部分时间都很正经,但他欺负起人的时候从来是没底线的。
我恐慌的伸手想要解下自己的眼罩看看是怎么回事。
但很快手腕就被蒋靖州给握住。
“戴着。”
“你要带我去哪里?”
“摔不死你的地方。”
“........”
他有读心术吗,为什么总是知道我在害怕些什么。
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蒋靖州摘下了我的眼罩。
因为黑了太久突然有光亮,我眼睛刺眼得睁不开,眨了好久才总算睁开。
我发现自己正在一架私人飞机上。
我转头看着坐在我旁边的蒋靖州。
“我知道我很好看。但现在看窗外。”
“.......”
他怎么这么臭美。
我转头看着窗外。
这种私人飞机的窗比客机的要大许多,透过窗外我清晰无比的看见了一个花田。
地面种满了红玫瑰,修成了大大的iloveyou形状。
不过那个love是心形。
蒋靖州将我垂在胸前的头发别到后面,与我一同看着窗外,“以后这都是你的,别再做羡慕别人的蠢事。”
我转头看着蒋靖州。
“这是你送给我的?”
“是。”
我咬着自己的嘴唇,“可你不是说这很幼稚吗。”
“是幼稚。但没办法,我养着一个小幼稚鬼,她就喜欢这种东西。”
“为了让她高兴,幼稚也喊人做了。”
我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伸手搂住了蒋靖州的脖子。
他为我准备这么大的惊喜,我不可能不感动。
蒋靖州被我抱住一会后拉开我,看着我的脸。
慢慢的他低头,他的嘴唇碰到了我的唇上。
痒痒的,紧接着是粘合的湿润,当他弄进来时是缠绕的滑腻。
那感觉顺着我的口腔传遍四肢百骸,蒋靖州也抱起了我让我坐在他腿上,我搂住他脖子与他激吻,感觉他那里已经发生了变化。
“蒋先生,要不要额”
突然有人在后面讲话,我转头看见一个驾驶员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正一脸错愕的看着我们。
我低头看看此刻我与蒋靖州的姿势,虽然什么都没脱。
可他的手探进了我的背,我搂住他脖子,二人紧密得像连体婴。
我尴尬的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出去!”
蒋靖州冷着声讲,那驾驶员反应过来连忙说几声对不起,然后东歪西倒的走了出去。
待那驾驶员离开后,蒋靖州按住我下巴低头想吻我。
可我推开了他,自己坐在一边。
“不要。”
我低着头讲。
蒋靖州也被打扰得没了大半兴致,我和他最终没有在飞机上做。
但到下面玩一阵子二人去到宾馆后,蒋靖州就像是忍了许久的野兽,直接撕扯我的衣服要我。
等结束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双脚像是废了。
........
我跟蒋靖州的关系就这样持续着。
我不知道哪一天会是尽头,要是蒋靖州说不要我了我又会是怎样的反应。
但那个日子仿佛悄然间到来了。
今天下午我收到张楚楚的电话。
她约我到西餐厅聚会。
我跟张楚楚关系很好,算是闺蜜,于是收拾一番便去了。
我去到西餐厅看见张楚楚桌面放着几包中药。
我拉开一凳子坐下,“楚楚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哎别提了,女人病。”张楚楚后面那几个字小声说道,“你说当女人多烦,亲戚来了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腿软,不来又指望她来省得挂心。”
“哎现在我已经两个多月没来亲戚了,听说那里的老中医看这种很厉害,所以就捡了几包回去想试试看。”
“会不会是你作息不好经常熬夜导致的?”
“可能是吧,最近为一单案子头疼着呢。哎总之做我这行,外边的人看起来的风光高大上,底下有多苦多难只有自己知道。”
我点点头,“那你要多注意身体,尽量别熬夜想东西,宁可第二天早点起床这样。”
“行了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你跟上次那个男的怎么样了?你跟他表白了没有?”
“”
张楚楚真是跟读书时一样八卦。
我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在的说,“就老样子,还没了解清楚他的为人所以就先那样僵着吧。”
“那也是,没弄清楚他是人是鬼前千万别在一起,要不然到时候找了个跟你前夫一样的渣男有你好受的。”
我笑笑没接话,低头搅拌自己面前的咖啡。
我想换个话题,听见张楚楚指着窗外。
“嫣然你快看外边。”
“什么?”
我往张楚楚指的方向望去,看见对面马路停下了一辆黑色的rr。
司机走下车打开后座的车门,下来的人是张妈。
张妈下车后一个穿着米色贴身连衣裙头发输成发髻扎在后面,三十左右面容端庄的女人按住裙摆走下车。
接着那女人扶着秦芳虹下车,指着前面那广场端庄温婉的微笑讲话。
我听不清那女人说什么,但从秦芳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很喜欢那女人。
最后三人一同往前面那商场入口走去。
“知道那两个女的是谁不?那可是那位蒋靖州的妈跟前妻,不过他马上要跟他前妻复婚了,应该叫老婆才是。”
“看那排场是不是很大?那辆车可五百多万呢,我们这里这么大就只有十二辆这种级别的豪车。”
“什么?”
我手里的勺子跌落在咖啡里,溅出了几滴洒落在了桌布上。
张楚楚转头看着我,“你怎么了?不会是那么村看见这种穿金戴银的贵妇被吓傻了吧?”
我回头看着张楚楚心不在焉摇头。
蒋靖州要跟他前妻复婚这句话像是刀子一样割痛了我的心。
“楚楚你怎么知道他们要复婚的?”
“是那陈老姑婆讲的啊,额就是我们公司那陈副总。她专门办那些大人物的案件,蒋靖州跟他前妻复婚就是她给办的手续。”
“复婚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她就说出来我就知道了。”张楚楚夹了块牛排进嘴里。
“不过他们当初怎么会离婚我倒是不知道,看来肯定很精彩,哎真是搞得我心痒痒啊。可惜我这圈子跟人家的差十万八千里,想八卦也八卦不了什么。”
“哎嫣然,你现在不是在gl当设计师吗?你这工作能见到那么多贵太,虽然不是蒋靖州这层面的但说不定也能知道点什么,你多给我留意一下然后告诉我啊。”
“嫣然。”
“慕嫣然。”
我看见有一只手在自己面前摇晃,回神发现张楚楚正举起手在自己面前晃。
“你怎么啦?今天鬼上身了心不在焉的。”
“”
我摇了摇头没讲话。
知道蒋靖州要复婚后我再没有心情在这里待下去,找了个借口便离开自己回家。
回到别墅我把手袋丢在茶桌,人趴在了沙发上。
蒋靖州他要跟他前妻复婚。
那是不是代表我和他之间要彻底画上句号,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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