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我收到黄太太的来电,她约我到她家里见面。
我进了黄太太卧室,黄太太关上房门后看着我满目感激。
“慕小姐这次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刚才老太太她吃饭时讲同意做人工代孕了。”
我微笑,“那就好。”
黄太太拉着我坐在沙发上。
她的卧室有寻常百姓整个家那么大,客厅卫生间小厨房什么都一应俱全,很是华丽。
“慕小姐,相信你也不想听我说太多的废话,慕小姐想要我帮什么忙尽管说,只要能帮上的我一定会帮。”
我握紧手里的手袋,“像是黄太太所料,我想黄太太帮我除掉沈曼婷。”
“至于办法我也已经想好了,保证不会出疏漏,黄太太只要照做就好。”
“是什么?”
我起身坐在黄太太身边,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两周后。
蒋靖州回来已经有三天了,我听说沈曼婷在美国那边晚会弹了几首高难度钢琴曲得到了全场的赞赏,蒋靖州很是满意送了她一件近八位数的项链。
我不知道沈曼婷是怎么做到一个星期内毫无差错的学会几首高难度钢琴的,还是她在那边耍心机造假。
我只知道沈曼婷的末日快要到来了。
要是没差错,应该就是今天。
过了不久我收到周年的电话,他叫我到蒋靖州公司一趟。
我赶去打开门,看见沈曼婷正哭着跌坐在地面,头发凌乱不堪,蒋靖州站在落地玻璃窗处看着外面。
我看他的侧脸,冷得像是要杀人。
沈曼婷转头看着我,指着我骂,“是她,靖州一定是她诬陷我的!”
我装作一脸不明白,关上门后看着一边的周年问,“发生什么事了?”
周年提心吊胆的看着蒋靖州一会,才清了清嗓子回答我,“慕小姐,刚才黄太太来找蒋先生说她昨晚看见沈小姐和一夜场男公关卿卿我我,还有几位太太也说看见了。”
“但沈小姐她一直不承认说是慕小姐你陷害她,我调查了监控发现慕小姐最近确实和黄太太有过来往,所以想请慕小姐过来解释一下。”
我摇头,“什么?沈曼婷她竟然?........可我发誓我没有联合黄太太,我这种身份黄太太怎么会喜欢我到肯帮我除掉沈曼婷的地步?至于贿赂,我全部家产不过是黄太太的几件首饰,她怎么会接受我的贿赂?”
“至于有来往,我承认这两天确实去了两次黄太太家还有打过两个电话,那是因为黄太太很喜欢我画的设计稿想我给她单独设计件晚礼服.......你们应该知道抄袭案件后从来不缺乏贵太名媛打听是到我后想找我给她们设计晚礼服。”
“你们不能因为这些就说我联合了黄太太。”
周年点头,“慕小姐你这样解释也合情合理。”
周年转头看着蒋靖州,蒋靖州握住栏杆的手青根若隐若现,我没看见他正脸,但想必现在他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他开口质问,声音像是北极极地寒霜。
沈曼婷哭着摇头,爬着往蒋靖州那边去,“靖州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一定是慕嫣然她联合黄太太要陷害我!”
蒋靖州踢开沈曼婷,沈曼婷整个人倒在那边。
“她联合黄太太要害你?她有没有这个意思我不清楚,但你觉得她有什么本事收买到黄太太让黄太太帮她?除了你在说谎我找不到其它!”
“靖州!我没有!”
蒋靖州抬头看着一边渗着冷汗的周年,“既然她这么欠男人,那就把她送去一个让她可以每晚高兴的地方。等哪天她玩不动了,再放。”
“是,蒋先生。”
“靖州,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做过!”
很快周年带着两个人来拖走了沈曼婷。
我看着被拖走的沈曼婷,自责愧疚与恐惧瞬间将我淹没。
蒋靖州他狠起来真的毫无人性可言。
我原本只以为蒋靖州会把沈曼婷送进精神病院之类的地方两三年,谁知道他竟然
我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但想起沈曼婷她算计自己,哪次不是想至自己于死地。
这样想,我心里没那么难受了。
夜里蒋靖州过了我这里。
他没碰我也没和我说话,就坐在客厅沙发处喝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我不知道他是在难过沈曼婷背叛他伤了他尊严还是沈曼婷出轨伤了他的心。
我从来猜不懂蒋靖州在想些什么。
晚上十二点半的时候,我见他还没进房,想着自己应该去劝劝他的。
于是我掀开被子走到客厅,不料被他抓住手就压在了身下。
“额。”
他一手扣住我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扯着皮带,最终用那皮带将我双手系住。
毫无前戏的他狠狠的进入了我,我疼得脸色煞白,他低头看着我无情的宣泄。
这一晚他把我当成了出气筒,痛和屈辱是我对这晚唯一的记忆。
做完后他按着我的头逼我靠在他胯下,他寒冷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不要做下一个沈曼婷,如果是你我会直接开枪杀了你。”
我呜咽的哭着摇头,在我快要被捂得断气的时候他推开了我,我整个人跌坐在地面。
最终我给他洗了澡,睡觉。
这件事就像是这样过去了。
但三天后我听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
那天我带周年到我爸妈家演戏,我妈非吵着要见周年说多看看给我把关,说女人陷入感情智商都是为0,要是她不多给我把关又嫁了个渣男可惨了。
“哎呦小年真是怎么看怎么斯文,来来来,多吃块鸡肉长肉!”
我妈亲切的往周年碗里夹了块鸡腿。
周年礼貌的笑笑。
整个过程下来,我妈对周年的好感度又升了几十倍,临走的时候不断喊我看紧些别被其他女人抢走了周年。
我一阵无语。
离开的时候,我看着在前面开车的周年讲,“真是麻烦你了周年,希望你不要介意。”
“没事的慕小姐,这也是我的职责所在。”
“嗯。”
“慕小姐,其实蒋先生他不是不想亲自来要我假扮,但你知道蒋先生他名气大,很容易就被伯父伯母知道是假扮的,所以才叫了我来。”
“我明白。”
我点了点头。
蒋靖州深思熟虑,要他亲自来,我妈到处传我是蒋靖州女朋友,很快我只不过是他情妇的消息将会传到我妈耳朵里面,到时候我爸妈肯定被气疯。
而周年,周年一个普通人没人认识,是最好不过的做法。
车子开到半路周年讲,“慕小姐你知道吗,昨天晚上那位沈小姐逃跑了。”
“沈曼婷?她怎么了?”
“昨晚原本是想照蒋先生的意思把沈小姐送到那种发廊去,但路上沈小姐之前的保姆给看护的两个人洒胡椒粉救走了沈小姐。但慕小姐放心她们肯定逃不掉,以蒋先生的本事不出三天就能抓回她们。”
我有些唏嘘,“那个小如倒挺忠心的。”
周年只笑了笑没接话。
我没想到晚上的时候会收到一封信。
那时我正在厨房做饭,突然听见有人敲了一下我客厅的窗,我放下铲子走出去。
我出去拉开窗帘往外看并没有看见人,而外面的窗台放着一封信。
我打开那封信。
“妹妹,我在绿地湾的地下仓库等你,四年不见我决定告诉你一个当年的秘密还有我如今的现状。但你切记只能自己来不能带上你爸妈,我会一直看着监控,要是你带着其他人来我就立刻离开。慕星云字。”
我看着信上的字,不敢相信的摇头。
竟然是姐姐?
自从四年前一别我和爸妈都没有听到任何关于姐姐的消息。
虽然当年姐姐给我下药让我去卖卵子,但十多年的姐妹情小时候她把摘的桃子让给我吃的情景,种种种种让我无法恨她,一直安慰自己她是被那渣男洗脑了才那样对自己和家人。
如今我顾不上任何,立刻到厨房关了火然后收拾一番打算去见姐姐。
我迫不及待想知道四年过去姐姐变成什么样了过得怎样,还有劝她回家别再让爸妈担心。
我怕姐姐逃了真按信上交代的一人前往,走到那仓库门外敲了敲那扇铁门。
很快门开了,我走进去,正想看看姐姐在哪里,突然被人在背后往脖子打了一棍,我整个人昏迷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是有人往我身上泼了一盆冷水。
我一激灵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被绑在仓库的一木柱子上,双手被绑住。
废弃仓库的门被关上,我借着那微弱的蜡烛四处观望,发现头发凌乱面容狼狈的沈曼婷跟小如站在那边。
我瞬间明白自己中计了。
看来那封信根本不是姐姐写来的,而是沈曼婷跟小如利用我想见姐姐心切的心理把我骗到这里来!
“沈曼婷你快放了我,蒋靖州的人很快就会抓到你们。要是你们现在放了我我可以考虑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要不然蒋靖州的人来了我就跟蒋靖州讲这件事,到时候恐怕不止止是让你到发廊那么简单。”
沈曼婷踩着歪了一半的高跟鞋走到我面前,掉了色的红指甲甩巴掌在我右脸上,我脑袋被打偏。
“慕嫣然,我真是小瞧你了,你竟然有本事让黄太太站在你这边来污蔑我。”
我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痛,回过头看沈曼婷。
“是你逼我。我也不想害你到今天这地步,是你沈曼婷处处想要逼我死!”
“我不出手难道坐在哪儿等死吗?”
沈曼婷嗤笑一声。
我扭着自己被绑住的双手,“沈曼婷,要是你识趣的话就快放了我!”
“放了你?呵,靖州他要把我送到那种地方去,到了那里要我陪那些农民工比让我死还痛苦!我活着没意思了还怕死做什么?”
沈曼婷按住我下颚,那双眼睛死死的看着我的脸,以前冷艳的脸变得狰狞恐怖,“还不如先杀了你,接着我自杀。那比直接自杀要有意义多了,慕嫣然你说是吗?”
我听见这话感觉全身发麻。
沈曼婷她这是疯了要跟我一起死。
不,我爸妈只剩下我一个女儿,要我死了他们肯定会很难过的。
我绝对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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