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回到了gl上班。
上次婚纱的设计图经历抄袭与反抄袭已经不能用了,我打算想个新的。
我坐在电脑前思考,经理突然走过来说有个客人想见我。
于是我去休息室见。
我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他。
“是你?”
“真巧啊。”
他显然也没有想到是我,我们两人相互笑了起来。
经理出去后,杨安阳指着对面的沙发让我坐下。
“原来你就是慕嫣然小姐,这个世界还真是小。”
我笑笑,“对了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是le的总经理,我打听到上次那网红婚纱的设计者并非是那位起诉抄袭的女大学生而是慕小姐你本人,只是慕小姐不愿意在公众面前露面所以找人代劳了。”
“慕小姐天赋真是好得让我佩服,所以我这次来是希望慕小姐能为我们集团明年四月开拍的古装剧设计二十套女主角演出服,公司定价是两百万,不知道慕小姐是否有这个意愿?”
我听到这里算是明白杨安阳找我的目的了。
le是一间大电影公司,许多古装大戏都是它拍的,杨安阳来是想找我当服装设计师给演员们画衣服。
我看着杨安阳有点吃惊,我一直以为当年那个阳光的男孩和我一样只是个普通人,没有想到他长大竟然做了娱乐行业龙头le的总经理。
我想了想又觉得这笔合同挺谈得来的,且不说我画现代晚礼服一年都赚不了那么多钱。
画古装比现代晚礼服容易得多,古装题材多,华丽奢靡也行简约清淡也行,而现代晚礼服得又华丽又低调,穿起来不能像暴发户款式不能烂大街。
这笔生意绝对是划算的。
于是我答应了,“好。”
杨安阳高兴,“那慕小姐合作愉快,对了慕小姐,为了庆祝我们合作,中午我请你到西餐厅吃顿饭吧?还有商讨一下记者发布会的事,慕小姐你知道,我们是影视集团拍新戏的事都要对外开个开个发布会,虽然慕小姐你不是演员但为了好看还是得去一趟的。”
我笑了起来,“嗯,没问题。”
中午我和杨安阳在一间西餐厅吃饭。
杨安阳聊了个电话后跟我说记者发布会将在三天后举办,发布会那天会向记者讲述演员的名单还有介绍一下拍摄团队,比如谁是导演谁是编剧谁是服装设计师之类的。
“安阳哥!你竟然瞒着我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你怎么能这样!”
我没想到,吃着吃着突然有个娇滴滴的女人走过来一个手袋砸在桌面上,大吵大闹。
“你这个女人,狐狸精!不要脸,明知道他有女朋友了还勾引他!”陈莉莉对着我骂。
一下子整个西餐厅的人都看了过来。
杨安阳站起身拉住了陈莉莉的手臂,“莉莉你做什么?慕小姐她只是我为公司请的服装设计师,你怎么能不搞清楚就乱污蔑人家。”
陈莉莉听见杨安阳这样讲脸上没那么气了,“真的吗?”
杨安阳松开手,“莉莉,你真是太过分了!”
“安阳哥哥,我也是关心你而已!”
“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吧!”
杨安阳拿起公文包对我讲,“慕小姐今天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们到另外一间餐厅吃吧。”
我原本想说些什么,但杨安阳已经先一步走了出去,我只好跟上。
“哎!”那陈莉莉似乎也想追上来,但最终还是停在了那里。
杨安阳开车载我到另一处西餐厅的时候讲,“莉莉她是同事介绍给我的女朋友,认识了一个月,开始还挺正常的,后面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非常多疑又娇气。慕小姐真是让你见笑了。”
“........”
我不知道怎么接话,就尴尬的说了句没关系。
三天后的新闻发布会,我去了。
我进去到发布会的时候记者正拥堵在女主那边采访,我进去压根没人关注我。
“哈欠!”
空气中突然飘过一阵让我鼻子发痒的花粉味,我不停的打着哈欠,同时感觉自己手臂开始发痒。
杨安阳看见我这样走了过来问,“慕小姐你怎么了?”
我从包里拿出张纸巾捂住鼻子,“这里是有白兰花吗?我对那种花的花粉过敏,一闻就会打哈欠还有全身起红点。”
“这里确实放了几束白兰花,因为戏里有跟白兰花相应的剧情,既然慕小姐你不能闻那我叫人把它们都搬走。”
我愧疚的看着杨安阳,“真是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不摆就是少点东西,不会有大碍的。”
杨安阳让人把四处的盆栽白兰花都拿走。
很快那种味道就没有了,我又恢复正常。
我意外发现站在一边角落的陈莉莉正若有筹谋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陈莉莉是什么职位为什么出现在发布会上,不过自然有它的原因,我也没有深思。
准备开发布会的时候所有人坐好。
坐在我旁边的原本是其他服装设计师,陈莉莉突然走了过来说想和那设计师换个位置坐,说她害羞不想太近记者镜头。
那设计师答应了,陈莉莉坐在了我旁边。
闻见陈莉莉身上的香水味后,我顿时明白陈莉莉想搞什么鬼。
陈莉莉身上是白兰花香水味,我顿时又感到鼻子发痒手脚发痒,忍不住用纸巾打了个哈欠。
“呵呵,被所有人看着你这狼狈样的感觉怎么样?”
我往其他人看去,果然所有人都看着我,我又忍不住挠了挠自己胸部,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用纸巾捂住自己鼻子愤怒的看着陈莉莉,“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哼,谁说无冤无仇的,要不是你那天我怎么会误会安阳哥,他又怎么会跟我吵架。”
“.......”
我完全无语。
那件事明明是她自己多疑导致的,关我什么事。
好。
既然她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我起身对大家抱歉的笑了笑,然后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发布会。
我到外面药店买了一盒过敏药吃下,接着买了一瓶药水。
我学生物课的时候老师曾说过,这种药水与白兰花香相撞将会发出一阵屎臭味。
陈莉莉竟然敢抓弄我,那我也让她试试被人抓弄的滋味。
我吃了过敏药后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陈莉莉转了个眼神看我,声音极小,“想不到你还有胆子回来,不怕继续在大家面前出丑吗?”
“我已经吃了过敏药,你身上的味道对我造不成任何威胁,有什么好怕的。”
陈莉莉被我的话堵了一下,接着哼一声,“反正刚才你已经在大家面前丢尽脸,刚才可有数不清的人在背后说你像只猴子呢。”
我没接话,就看着发布台上的演员讲话。
陈莉莉以为我是被欺负得找不到话,得意的笑起来,接着也看向那讲台。
过了大概三四分钟,我趁陈莉莉不注意,偷偷取出那瓶药水弯身假装捡东西的功夫往陈莉莉裙摆上喷了几下,接着快速藏回手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看演讲。
过了一两分钟,一股像是屎臭味的味道从陈莉莉身上传出。
我连忙捂住鼻子,坐在陈莉莉附近的人也捂住鼻子回头看着陈莉莉。
“陈小姐,要是你想去厕所可以直接去,又不是考试,为什么要在这里解决?”
我站起身后退几步难受的问陈莉莉。
陈莉莉身边那些人也起身躲过陈莉莉。
一下子陈莉莉被隔绝开来,她站起身看着大家讲,“你们误会了,这不是我做的!”
可大家没人信她。
“还说不是你,要不是你的话怎么一走到这边味道就淡了?”
一个男的走到陈莉莉身边闻一闻,当即捂住鼻子后退十多步,“是她没错!”
“哇。”
一下子全场哗然。
“竟然有人在发布会上拉屎!”
“谁啊?”
“好像是一个叫陈莉莉的,当道具总监的。”
“在那边,拍几张照片!”
“别拍啊,不是我!我没拉!我也不知道我身上怎么会有这种味!要是,要是你们不信的话我可以脱了裤子给你们看看我到底有没有拉!”
“哇。”
全场又哗然起来,一些男的色眯眯又精彩的看着陈莉莉。
“我,我”陈莉莉醒悟自己说了什么蠢话,那张脸红得跟熟透的螃蟹似的。
正在讲剧情的杨安阳看见这一幕尴尬得要命,走上去拉住陈莉莉的手臂。
“莉莉你这是做什么?要是不舒服憋不住那就赶紧承认到卫生间去,大家都理解。可你现在还不认闹得全场皆知,是嫌不够丢人吗!”
“安阳哥我真的没有!”
“没有难道那味道会飞到你身上来?莉莉你,你真是让我失望透顶!”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到现在你还不认!哎!”
几名员工走到陈莉莉身边劝陈莉莉到卫生间去。
陈莉莉又找不到证据证明她清白的,最终为了防止继续丢人还是去了。
陈莉莉因为当众忍不住大便还不承认,一下子成了所有人的笑话,第二天许多八卦新闻都登了这件事。
我看着那份娱乐八卦杂志上写的,忍不住高兴。
这陈莉莉是活该。
她不搞我,我也不会反过去搞她。
第二天杨安阳又请我吃饭,说有些设计上的注意想跟我谈谈。
我去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让我注意一下年代的特性,不要画得太超出年代范围。
杨安阳送我回家的时候,下车突然有一粒沙子吹进了我眼睛。
我难受的闭起眼睛,杨安阳走上前来说要帮我吹。
我放下手给他吹。
我万万没想到,送走杨安阳转身看见那边街道停着一辆车,蒋靖州正靠在车门上冷这张脸看我。
完了。
这是我第一个想到的词语。
“蒋靖州你听我解释!”
蒋靖州将我拉进屋子,又像上次那样粗暴的将我推到在墙上压住我。
他一手扣住我下巴,另一只手抓住我那里。
“我说过什么?在我没说结束之前这里,这个位置只能有一个主人!慕嫣然,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
我脸涨红,双手抵在他胸口含着泪水讲,“我没有忘记,但我和他真的没关系,他是我的合作伙伴而已。刚才是我眼睛进沙子了他给我看看。”
“我知道他不是你男人,否则送他回去的是殡仪馆的车。”
“.......”
变态。
“既然你知道我没有出轨背叛你,那你还这样对我做什么?”
“先给你点教训,让你就算有这个想法也趁早打灭。”
我欲哭无泪。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无赖的人。
蒋靖州放开我后走到沙发处坐下,让我去给他做饭开水洗澡。
我看了眼时间,如今已经晚上六点了,蒋靖州一般这个时间段会回家的,不知道今天怎么过来我这边了。
我在厨房围着条围裙摘菜,毫无征兆的一条手臂落在了自己腹部,结实的男性躯体从后面抱紧我。
蒋靖州低头啃我耳朵,他另一只手绕过我肩膀伸了进去。
我整个人软下来倒在他怀里虚弱摇头,“别这样,你不是要吃饭吗?”
“我改变主意了,要先吃你。”
“我不好吃。”
“我觉得还行,特别是傍晚的时候。看点的见些又不太清楚,很棒。”
他扯下我的上本身连衣裙,目光迷醉的看着,“就像现在这样。”
他的声音弄得我浑身发软,最终是被他在厨房索取了一遍,我才接着给他做饭。
我趁熬汤的时候去洗了个澡,拿着饭菜出去的时候蒋靖州从另外一间卫生间洗完了,坐在沙发上看一份文件。
我觉得莫名有种温馨的感觉,仿佛我跟他是相处了很久的夫妻。
但想起那天他讲的话,我在他心里不过是玩物,他对我所有宠溺温柔不过都不过是为了取悦我再满足他自己的大男子主义,他对我不可能有一丝爱情。
我感觉心里被割痛了一下,才到厨房去给蒋靖州倒汤,炒菜。
“这是什么汤。”
“木瓜牛奶炖鱼汤。”
“为什么是白色的。”
“牛奶就是白色的,虽然你十指不沾阳春水,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那你呢,是什么色?”
“........”
我差点没把嘴里的饭给吐出来。
蒋靖州真是个变态,总是无缘无故就说那些东西。
我红着脸低头扒饭,不想理他。
“慕嫣然回答我,现在什么态度。”
“.......”
我不说他又继续缠着我,最终我被他逼到了绝路,只好顺着他的话讲,“我还没有.......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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