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话音落下,凤浅就感觉唇上一热,有人吻住了她的唇,瞬间被夺了呼吸。
这个吻,霸道中暗藏温柔,温柔中又带着缱绻缠绵,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像一张巨大的网,让凤浅吃惊之余深深震撼。
居然有人胆敢轻薄她?
吃了豹子胆!
奈何身体动弹不得,光线又被夺,她根本看不清眼前之人,究竟长什么模样,只是闻着他身上的气息,还有他的呼吸中带着喘息的声音,总让她产生一种熟悉感,但强烈的被侵犯感和深深的羞恼,吞噬了她的理智,她恨不得将对方撕个粉碎。
一个漫长的深吻,仿佛过去一个世纪。
对方终于松开了她,凤浅破喉大骂:“混蛋,你敢轻薄我?有种你报上名来,别让我逮到你,否则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对方似轻笑了声,压着声音说道:“你这么生气做什么?难道是我吻技不好,还是你要为你的丈夫守节?”
“你都猜错了,我生气,是因为我有洁癖,我最痛恨的就是被猪啃了嘴!”凤浅气恼道。
对方说道:“你怎么骂人?”
凤浅咬牙切齿:“骂你还是轻的,但凡我现在能动,我一定亲手杀了你!”
“可惜,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对方的手开始不安分地移动,轻抚着她光露的背,引发她身体阵阵轻颤。
凤浅咬着牙,声音也带出颤音:“住手,不许碰我!”
对方的身子挨了过来,凑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道:“你这么美,身上又这么香,我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
湿热的吻一下一下,轻轻落在她的脸颊上,凤浅几欲暴走,奇耻大辱啊!
气极之下,她竟落下了眼泪,对方尝到了咸湿的味道,终于停了下来,伸手为她拭去泪水。
“你哭了?”对方的声音变得奇怪起来,“好了,我不亲你了,你别哭了,好吗?”
你让我不哭,我就不哭吗?
凤浅偏偏跟他对着干,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臭流氓!登徒子!你别让我逮到你,一旦被我逮到,我一定让你断子绝孙!”
面具下,轩辕彻脸抽了两下,断子绝孙?浅浅,你要不要这么狠?
他尾随着使臣队伍前来,为了避人耳目,他特意戴上了面具,换上便装,来到白洛城后,他第一时间就来找她了,奈何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直到她回了房间,他才敢现身。
但在危机还没有过去之前,他还是不想以真面目来见她,所以还是戴着面具出现。
原本只想跟她开个玩笑的,但多日的思念无处排解,便化作了深吻,将她一次吻个够,没想到真的把她给惹恼了,还吓到了她,他一时慌了神,双手将她拥入怀中,软语安慰:“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不欺负你了,乖,不哭了……”
谁知,他越这么安慰,她哭得越凶:“你这个臭流氓,你放开我,不许用你的脏手抱我!”
轩辕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此刻在她面前,就是个彻头彻尾窃玉偷香的采花贼,他越是安慰,她就哭得越凶,他无奈地摇头:“好了,我不碰你了,这样总行了吧?”
他松开了手,这一松手,凤浅的身子就失去了平衡,整个儿往浴桶里滑去。
“咕噜咕噜!”
凤浅连喝了两口水,然后又被人从浴桶里捞了起来,她咳嗽不止:“咳咳,咳咳,你干嘛突然松手?你想淹死我吗?”
轩辕彻哭笑不得,刚刚明明是你让我放手的,现在又来责怪我?
但又忍不住心疼她,伸手拍拍她的背,轻声细语:“还难受吗?要不要紧?”
话音才落,凤浅突然又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你点了我的穴道,欺负我还不算,又把我丢进桶里,差点害我淹死,你不是人!”
这一次,她哭得更凶了,喉咙口一抽一抽,快要喘不过气来。
轩辕彻顿时急了,手足无措:“是我不好,你别哭了!你再哭,我就更心疼了!乖,只要你不哭,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凤浅边抽噎边说道:“那你解开我身上的穴道,我就不哭了!”
“好好,我解。”轩辕彻啪的一声,解开了她身上的穴道,“这下好了吧……”
没等他的话落,突然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背,狠狠地咬了下去。
轩辕彻闷哼一声,也不敢发力,生怕伤了她,直等到她咬完,听她得意的口吻道:“你的手背已经被我咬了个印记,以后就算你化成灰,我都能认得!”
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
听她说话的口吻,哪里还有半点哭腔?
原来她刚刚大哭都是装的,为的就是让他放松警惕,他的浅浅,还真是够狡诈了,连他也中计了。
下一刻,一道掌风扑面而来,又劲又快!
轩辕彻脚下轻转,避开了掌风,绕至凤浅的身后,然后他听到了流水的声音,凤浅从浴桶里跳了出来,跑向了屏风的方向,轩辕彻似早有判断,先她一步,抢走了她的衣裳,大手一揽,精准地揽过了她的纤腰,再一次将她搂入怀中。
“淘气!”
他俯首,偷了一口香,然后将她打横抱起,脚尖轻点,来至踏前,在她的掌风袭来之时,他脑袋微微一侧,双手一抛,将她整个人丢上了床。
凤浅没有拿到衣裳,触到床的一刹那,她的右手就抓紧了床头的棉被,用力一展,将棉被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原以为终于安全,谁料对方一把撕下了床前的纱帐,又在棉被的外侧裹了一圈,将她整个人裹在了其中,无法动弹了。
凤浅气恼不已:“放开我!”
虽然身子受缚,但她可不是乖乖就范之人,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跳了起来,脑袋撞向了对方!
对方轻轻一闪,再次避开了她的攻击,然后伸手一捞,又将她捞入了怀中,轻笑着说道:“不绑住你的手脚,你就一点儿也安分不下来,还是这样好,看着乖巧多了!”
凤浅气得火冒三丈,不断挣扎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屡屡戏弄我?”
“你猜!”轩辕彻继续逗她。
“你到底想干什么?”凤浅快要崩溃了,“我告诉你,我夫君可是北燕国的王上,如果让他知道你轻薄我,他一定不会绕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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