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城隍庙逛了很久,吃了很多的东西,有的东西肖义不肯吃,苏然硬是逼他吃了下去,肖义对此满心的愤恨,每每想要掐死这个恶整自己的女人,可看见她笑得那么开心,自己满腔的愤恨便化成了涓涓的柔情,任由这个小女人骑在自己头顶上作威作福,只想看她在自己身边开怀大笑。
夕阳西下,城隍庙的热闹渐渐冷清了许多,苏然吃饱了,走不动了,干脆奴役肖义背她。
“苏然,你该减肥了,重得跟猪一样!”
肖义背着苏然在人群中穿梭,步伐沉稳矫健,丝毫看不出他的吃力,可说出来的话却那么嫌弃。
“我好像记得某人在他奶奶面前说我太瘦了,摸起来手感不好,要多吃点。怎么,现在我吃多了,你又嫌弃我?”
苏然舒服地趴在肖义宽厚的背上,双手勾着他的的脖子,俯身在他耳边凉凉地开口。
说一套做一套,这男人怎么这么难伺候!
“苏然,该死的把你手中的棉花糖拿远一点,别挡住我的眼睛!”
耳朵被苏然温热的气息吹得痒痒的,肖义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又嫌她手中的棉花糖碍眼,干脆直接吼了出来。
这女人……根本就是在挑逗他!
“是,肖大总裁,小的错了!”
苏然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单手勾住肖义的脖子稳住身形,另一只手举起,悠然自得地吃着棉花糖。
“你是三岁小孩子吗?吃那么多不怕蛀牙!”
见苏然只顾着吃棉花糖不出声了,肖义又自虐地开始找茬。
“我高兴,关你屁事!”苏然不悦地冷哼,把棉花糖吃了一半,然后举到了肖义的薄唇边,命令。
“我吃不下了,你帮我吃掉,不要浪费了!”
“你咬过的喂狗差不多!”
肖义想起了之前苏然和季南吃棉花糖的情形,心里就来气,口不应心地冷声开口。
“好啊,那边正好有只狗,我喂它!”
自己好心给他吃,他居然还嫌弃!那干嘛要亲她,吃她那么多口水!
“狗不喜欢吃甜的,你扔了就是浪费!”
见苏然真的要把手中的棉花糖扔给路边的流浪狗,肖义忙抬手制止。
“好好拿着,喂我!”
该死的女人,他又没说不吃!
“矫情!”
狠狠白了肖义的后脑勺一眼,苏然倾身举着棉花糖凑到了他的嘴边,不耐烦地开口。
“快点吃,我举着手酸!”
“哼,矫情!”
肖义冷哼一声,咬了一口软软的棉花糖含在了嘴里,一直甜到了心里,嘴角不禁轻轻向上翘起。
“混蛋,干嘛偷亲我!”
棉花糖吃完后,肖义趁其不备,侧头在苏然的侧脸上亲了一口,惹得苏然一边擦脸,一边骂他,而肖义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脏死了,混蛋!
两人就这么打打闹闹地出了城隍庙,肖义不想把背上的女人放下来,她想一直背着她走下去,直走到幸福的尽头。
苏然玩闹了一下午,中间还和肖义做了剧烈运动,此时此刻的她昏昏欲睡,眼皮也睁不开了。
“肖义,我们打车回家吧,我不想叫司徒家的司机来接我们。”
苏然不优雅地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把眼睛一闭,彻底睡了过去。
肖义侧头看了一眼趴在自己肩头睡着的女人,满眼的柔情。
“好好睡吧,今天我吃亏点,免费当一天的苦力,背你回去。”
从城隍庙到司徒家的距离并不是很远,如果徒步行走,也就一个多小时。
肖义沉稳地背着睡着的苏然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回到了司徒家,这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季南先回来了,告诉司徒安邦她和肖义在一起,司徒安邦当然很放心他们两个在一起,但有一个人始终始终坐立不安,那个人就是司徒昊。
眼看着天已经全黑了,司徒昊再也坐不住,拿了车钥匙要出去找苏然,
可刚到大门口,他便看见了苏然让肖义背着回来了,不禁暗了暗迷人的凤眸,立即走下台阶,冲到了肖义的面前。
“小然怎么了?”
“她睡着了,我背她进去。”
肖义冷冷看了司徒昊一眼,绕过他,直接上台阶。
“站住!”司徒昊蓦然转身,凤眸内压抑着不知名的痛楚。
“让我抱小然,我不想让我妈骂小然。”
“哼!”
回答司徒昊的只是肖义的一记冷哼,沉稳的步伐没有停留,大步进了门口。
见状,司徒昊握紧了拳头,赶紧跟了进去。
“这什么味道,臭死了?你们两个掉粪坑里了?”
肖义背着苏然一进门,一股臭豆腐的味道便飘到了赵丽花站的方向,她立即嫌恶地捂着鼻子大骂。
“司徒夫人,管好你那张嘴,或许我一个不高兴,会不小心割了你那条长舌头!”
肖义稳稳拖住了背上往下滑的苏然,阴鸷的鹰眸如利剑一般盯着赵丽花看,天生的王者气息不怒而威,压迫得人喘不过气来。
在肖义迫人的视线震慑下,赵丽花微微白了脸,暂时闭嘴了。
没了讨厌的声音,肖义垂眼背着苏然直接上楼。
等肖义上楼后,赵丽花恼怒异常的尖锐声音再次响起。
“这是司徒家,他是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撒野!”
“妈,小声点!肖先生是客人,这话让爷爷听到了,他老人家会生气的!”
崔敏之充当好人上前劝说,却被赵丽花赵丽花恼羞成怒地一推,直接摔倒在地。
“不要拿那个老不死的来压我,我才是司徒家的女主人!”
崔敏之手肘在摔倒的时候擦破了皮,令司徒昊看见了,赶紧走过去扶起她,怒对自己的母亲。
“妈,你闹够了没有?如果还嫌不够,我和敏之从今天起搬到外面去住,让你一个人闹个够!”
“啊昊,别和妈吵架……”崔敏之连忙劝架。
“别理她,我们回房,我给你擦药!”
冷冷地看了一眼急欲发作的赵丽花,司徒昊强硬地搂着崔敏之上楼了。
“天煞的,司徒昊,你可是我亲生的啊……”
儿子的怨怼让赵丽花更加生气,指天骂地把讨厌的人统统骂了一遍,只可惜大厅里只有她一个人,佣人们早就躲远了,根本没人欣赏她精彩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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