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一觉都睡得很沉,睡到傍晚的时候才醒过来,而且是被饿醒的。
苏然浑身酸痛无比,好像被十几辆重型卡车碾过一样,痛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尤其下身更是火辣辣的疼,她真怀疑是不是撕裂了。
肖义倒是状况不错,不过过度的纵欲还是损了他的精气神,导致他的面色有些苍白,神情有点疲倦。
两人的视线一对上,彼此都觉得有着尴尬。
“你……没事了吧?”苏然看了下肖义如常的神色,哑声开口。
昨晚他可真疯狂,差点没把自己弄死。
“没事了,你怎么样了?”肖义伸手温柔地摸了摸苏然苍白无比的俏脸,没来由得心疼一下。
“抱歉,昨晚我失去了理智,弄疼了你。”
方子尧这笔帐,他一定会好好跟他清算!
“你……你能抱我去洗澡吗?身上黏黏的,好不舒服。”
苏然不自在地垂下了眼,不敢看肖义眼中突然出现的温柔,那种改变本能地让她感到害怕。
“好。”
肖义没有拒绝,拉开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看见苏然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后,他暗了暗眼眸。
该死,他昨晚一定很疯狂,也把苏然弄得很疼。
“不许看!”
见肖义深沉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的胸口,苏然脸红地怒瞪他,却没力气去遮自己胸前的春光。
“昨晚是迫不得已的,现在你再碰我就是违规了!”
“我答应你的要求会遵守。”肖义意味不明地冷哼一声,随即抱着苏然去了浴室,放了一缸热水让她泡在里面。
“你先泡会,我出去打电话交代一些事情。”
肖义匆匆冲了一个冷水澡,在腰间裹着一块浴巾便出去了。
客厅里一片狼藉,肖义甚至想不起来,他是怎么和苏然从客厅一路滚到她房间的床上的。
嫌恶地踢开脚边的障碍物,肖义从自己的西装口袋中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开机一看,几十个未接电话全是汪旬打来的。
皱了皱眉头,肖义立即回拨了汪旬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便传来汪旬明显喜极而泣的声音。
“总裁,您在哪里?今天您莫名其妙地失踪了一天,我都没敢告诉老夫人,怕她着急。”
总裁是个朝九晚五的工作狂,离奇失踪太不寻常。
“废话少说,帮我拿换洗的衣服过来,顺便去药店买你上次买过的那种药过来,我在苏然这。”
冷冷说完,肖义没给汪旬问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在苏小姐那?还要他买上次买的药?
汪旬简直消化不了这样强大的信息,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莫非他们家总裁要学商纣王一样,夜夜佳人相伴,从此君王不早朝?
啧啧,要真是如此,他只能感叹苏小姐的魅力真大,把他们家冰山总裁融化成水了。
半个小时后,汪旬提着肖义要的东西按响了苏然家的门铃。
“你去开门,我自己洗。”
听见外面的门铃声,苏然推开了肖义帮自己洗澡的双手,脸红无比地催促他。
再让他帮自己洗下去,说不定又会出事。
昨晚上是个意外,她不希望这样的意外再来第二次。
“你自己洗,汪旬送东西过来了,我去拿。”肖义深吸了一口气,起身走出了浴室,布满血丝的鹰眸内渐渐浮上了欲望之色。
给这个女人洗澡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总裁,您要的换洗衣服和药。”
门打开后,汪旬将肖义要的东西交给了他。
“总裁还有其他的吩咐吗?”
看总裁的神情有些倦怠,汪旬暗想自己家总裁是否纵欲过度了。
“给我找人盯紧方子尧的一举一动,只要他落单,立即给我抓起来!”
冷酷地对汪旬吩咐完,肖义当着他的面砰的一声甩上了大门。
总裁……这是跟方少闹矛盾了?
汪旬不解地眨巴了两下眼睛,转身离开。
将手里拎着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肖义折回了浴室,继续帮苏然洗澡。
苏然忍受着肖义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直到他把自己从水里捞起来,她知道自己的酷刑终于结束了。
将苏然擦干了抱回了房,肖义去客厅拿来了药。
“你要干什么?”
苏然看着肖义这架势,顿时心慌了起来。
他该不会跟上次一样亲自帮她擦药吧?
“乖乖躺着别动,我给你擦药。”
肖义爬上了床,顺势用自己的身体压制住了想逃跑的苏然,在自己修长的食指上挤了些药膏,直接给她上药。
苏然以一种非常羞耻的姿势躺在肖义的面前,任由肖义的手指在她体内擦药,欲哭无泪。
她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很痛?”
看着苏然紧皱着眉头,肖义放柔了擦药的力度。
“被你……折腾了那么久,能不痛吗?”
闻言,苏然狠狠白了他一眼,却在肖义抽出食指的时候,忍不住娇喘了一声。
该死,她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
“下次我会温柔点。”肖义一本正经地开口,再度认真地给她擦药。
“没有下次!”苏然咬牙,脸色红透。
这个混蛋再温柔也会弄疼她,他的尺寸太大,不适合她!
肖义没有回答她,而是尽快帮苏然擦完了药,呼吸紊乱地去浴室洗手了。
该死,这个女人就是毒药,只要自己一沾上她,他就没办法控制自己!
在浴室里平复了自己的呼吸,肖义冷着一张俊脸走了出去。
“你先休息,我出去买点吃的回来。”
“嗯。”
苏然把整个人埋在了被子里,点了点头。
穿好了衣服,肖义开门出去了。
半个小时后,他拎着买回来的食物进了苏然的房间,把她从床上拎了起来。
“要我喂你,还是你自己吃?”肖义将碗筷塞到了苏然的手里,冷冷问她。
“我自己吃,你回去吧,失踪了一天一夜,肖老夫人肯定很担心你。”
苏然挥挥手,立即赶肖义走,半点留人的意思也没有。
肖义恼恨地握紧了拳头,却是没发作出来,立即起身离开,很快外面传来了大门被粗暴甩上的巨大声响。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半点不住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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