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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盛世虞美人虞温宁盛兰泽 > 第95章 你还是孤的王妃
 
说不定人家先皇就是为了让摄政王乖乖留下在朝堂,这才将天渝大好江山交给一个女人呢?

这些事就扯远了,虞温宁敲敲桌子,转回正题。

“只要我虞府现在无事,管它朝堂翻天,还是摄政王和太后覆地,都与我无关。你还是说说今晚那个会自己站起来的尸体是怎么回事吧?”

玉连桀退避三舍:“这件事我不知道,你想知道你自己去问摄政王。”

虞温宁看玉连桀那样,“不说算了,我自己去查。”

玉连桀想着,他查了好几天才看到这一具尸体,他不信虞温宁能找到幕后黑手。

第二天,虞温宁就扮上了玉连桀的徒弟,拿着长剑,带着面具行走在京都大街上。其实想打听京都的事,无非去两个地方,一个青楼,一个茶楼。

青楼能打听出来的事自然比茶楼多,虞温宁带着面具,虽是穿的男装,但出入青楼那样的地方也有不便,于是她便先去了茶楼。

茶楼就是一个供百姓无事时喝茶唠嗑的地儿,这喝了一口茶,心头憋不住的事儿,自然是要跟同伴或是同样爱讲的人开始唠嗑一二。

虞温宁在大堂找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小二送上来一壶茶一盘点心。

虞温宁将面具歪一点,把嘴露出来,方便喝茶吃点心。

“你听说了吗?摄政王已经多日没上早朝了,太后见不到摄政王,也无心打理朝政。”

“可不是吗?现在京都盗墓贼猖獗,府衙所有衙役都出动了,愣是没抓到半个。”

“别说半个,那根本就是连人家的影儿都没瞧到一个。”

“这盗墓贼一日不抓到,京都百姓家连尸首都不敢入土。”

“就是,别的盗墓贼只盗陪葬的财宝,咱京都的盗墓贼那是财宝尸首一个不剩。”

“你说那些尸首他们盗去想做什么?城里发布悬赏,都一千两黄金了,人家只要回尸体,不计较陪葬的财宝,还愿意多花一千两黄金,可这么多天了,就没一点消息也没有。”

“是啊,那可是一千两黄金,只要把尸体还回来,这么好拿的银子,都无人来拿。”

“你以为那些盗墓贼都是蠢的吗?这一千两黄金说得好听是拿尸体来换,说得不好听,就是给盗墓贼设的一个陷井。”

“要是摄政王能出府上朝就好,有摄政王在,这个朝廷多少都会出几分力,摄政王不上早朝,朝廷就没有人管咱老百姓的生死。”

虞温宁听来听去,盛兰泽几时管过老百姓的生死了,老百姓不是最怕的就是盛兰泽吗?

听他们的意思,现在盛兰泽不早朝了,朝廷就懈怠了,连太后都想甩手不管。

不是朝廷忌惮盛兰泽,太后想拿兰灵儿牵制盛兰泽吗?

不是盛兰泽要太后退朝还政于陛下吗?

这都怎么千丝万缕解不断理还乱啊。

罢了,这些不是她该担心的事。

所以昨日在树林见到的那个尸体,及有可能是盗墓贼盗走的尸体。

可那尸体异样,又怎么解释。

虞温宁拿起长剑扔下一两碎银子,便离开了茶楼。

临走时,还听到喝茶唠嗑的说摄政王也是被气的,摄政王为爱妾立的衣冠冢都被盗了。

说起盛兰泽,她既然回了京都,那她还是去拜会一下摄政王,毕竟七月和九月还有盛兰泽手上。

虞温宁采好点,飞身翻墙进了摄政王府。

王府里护卫暗卫遍地都是,虞温宁在摄政王府住了那么长时间,对护卫和暗卫的部署还是知道一些,于是她避开这些部署,去了阎幽阁。

阎幽阁外,虞温宁看到蓝一从内出来,躲开蓝一,她疑惑的进了院子。

主屋外站着蓝若水,虞温宁绕过去,长剑放到了蓝若水的肩上。

“说,王妃在何处?”

虞温宁带着无相面具,本来说出的话声音就嗡嗡的,此时压低的声线,那声音更是变了一个调调。

蓝若水被人从背后用剑挟持,这里可是摄政王府,什么人能这么不声不响的进摄政王府,还能来到这阎幽阁?

作为盛兰泽的暗卫,蓝若水既然是死,也不会被人威胁。

所以蓝若水没有开口。

而虞温宁的剑离她脖颈近了一分,蓝若水却想反抗,就算抓不到虞温宁,闹出一点动静来,屋里的盛兰泽,院里了暗卫,都会发现这个刺客。

只是蓝若水还没来得及反抗,房门被人从内拉开,盛兰泽看到蓝若水被剑钳制,视线往外一些,便看到了举剑的人。

盛兰泽摇摇头:“你是来找孤的吧,别为难她了,进来说话。”

虞温宁冷哼一声,将长剑收起。

蓝若水就瞧见穿着一身男装,可身板纤细得跟个姑娘似的,带着个无相面具看不到脸,就这么从她的眼前进了屋。

盛兰泽吩咐蓝若水:“到院门口守着,没有孤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蓝若水不疑有他,便去了院门口。

盛兰泽关上房门,看到站在屋内的人儿。

他还以为她再不会来他摄政王府,没想到昨夜进京都,今日就过来了,这是不是说明,她还是想回来的。

他走近她,长臂一伸,便将她捞入怀中。

虞温宁正想挣开他,又听他道:“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虞温宁有种不祥的感觉,盛兰泽是不是又要发疯了。

“你可看清楚,我是谁?”

盛兰泽将她又抱得紧了些:“你是孤的王妃,是孤的女人。”

虞温宁抽抽嘴角,莫不是情花果出问题了,怎么盛兰泽吃了情花果,对谁都可以交心。

“既然摄政王还当我是王妃,那还请摄政王把我带来摄政王府的两个丫头还给我。”

盛兰泽抱着她不撒手:“别说两个丫头,就是要我的心,我都挖给你。”

虞温宁一头黑线,看来盛兰泽定然是与情花果出现了排斥反应,这才对她说出这翻话来。

“那七月和九月现在何处?可否带我去见她们?”

盛兰泽好似生气了,将她从他怀里推出来,他沉着一张脸。

“怎么?孤还不如那两个婢女?你迫不及待的想见她们,却不肯多一点时间陪孤?”

虞温宁基本确定,盛兰泽这反常的态度,就是因为情花果造成的。

虽说情花果是她的,但盛兰泽是自己把她给陛下准备的情花果吃下去了,她没找他算账已经仁至义尽,可不会因为盛兰泽与情花果产生排斥,人变反常了,她就欠他什么了。

“那……是不是我陪了你,你就让我去见她们?”

盛兰泽伸手将她脸上的面具取下来,然后取下她冠发的簪子,看着她一头青丝落下,顿时有了女子模样。

他忽然伸嘴过来,就要吻她的唇,她侧开脸躲开他,他的唇擦过她耳廓,引得她耳廓一阵发烫。

“你不要得寸进尺。”她虽说为了见到七月和九月,答应陪他,可她也不容他轻薄。

好似虞温宁说了什么违逆他的话,他长臂揽她的腰,将她身子紧紧困在臂弯。

“你是孤的王妃,孤对你做什么,都是情理之中的。”

虞温宁拿长剑抵到他胸膛:“别说我不是你王妃,就算是你的王妃,那也在摄政王府着火之时,死在地牢了。如今的我,只是为虞府而活着,你于我,于我虞府,并无益处,我还不置于任你胡作非为。”

盛兰泽看着虞温宁冰冷的小表情,放开了她。

“孤是摄政王,全天下的女人,孤要多少没有,你还真当孤会喜欢你?你与孤也算夫妻一场,孤给你点脸面,让你不至于很难堪。”

虞温宁再次抽抽嘴角,她不与一个吃错药的人计较。

“如此最好,那摄政王可否把七月和九月交给我?”

盛兰泽坐到案几边,弹了弹广袖,不紧不慢的道。

“那两个丫头与王妃一起害死孤的美人,孤可以念在夫妻一场的情份上放过王妃,却不会放过那两个奴才。”

虞温宁听着盛兰泽这话,拧起了眉头:“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王妃听不懂孤的话吗?意思就是她们两个代替了王妃,给孤的美人儿陪葬了。”

陪葬?

虞温宁捏紧了手里的长剑,“这么说来,你杀了她们。”

“杀了,陪着美人儿的遗物一起埋到了衣冠冢。”

衣冠冢!

“被盗墓贼盗了的那个衣冠冢?”

盛兰泽挑挑眉,没想到虞温宁会知道这些事,然后一想她跟玉连桀住在一起,定然是玉连桀告诉她了,便也释然。

“没错,既然你知道衣冠冢的事,想必也知道,盗墓贼不只盗了美人的陪葬品,还将陪葬的尸体也一并盗走了。”

虞温宁将青丝挽正用发簪冠上,然后重新带上无相面具。

“她们二人的命,我会记着的。”

说罢,她摔门离去。等虞温宁走远了,盛兰泽才伸出广袖里死死握紧的又拳,掌心深深的五个指头印。

他一见到虞温宁,就有一种欲罢不能想把她牢牢锁在身边的念头,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就是宫宴那晚,他喝了虞温宁的醒酒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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