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子如何,造成今天这个不好看局面的人又不是尹漱衣的错,范老夫人要是心里过不去这道坎,大可百年之后找范老爷子去理论,有什么过错非要放在尹漱衣一个无辜的人身上。说句不好听的,范老夫人已经算的上是半截入土的人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情要和一个晚辈计较呢。
就算范老夫人真的一定要把这笔账算在尹漱衣身上,有什么话直说不好吗,还非要用这么卑劣的手段,让尹漱衣难堪,或者说,是带着几乎要把尹漱衣推到绝境中的来势汹汹,让她陷入万绝不复的深渊。
“饶平哥哥,你有在听吗?”润浅自顾自的说了一大堆,却看见饶平双目空洞,似乎并没有集中注意力在自己说的东西,因此,她停下了滔滔不绝的讲述,偏头询问着饶平。
饶平眼神晃了一下,才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润浅的话上,他勾了勾唇角,像是用另一种方式含蓄的像自己刚刚走神的状态道歉。
润浅无奈的撇撇嘴,又开始继续自己刚刚的话题,“我还没到小木屋的时候,就听到范家的嘉盛婢女说起了一些情况。说是不知是怎么回事,吃了尹漱衣做的蛋糕以后,老夫人竟然中了毒,就是在这个时候,尹漱衣居然莫名其妙的掉进了湖水里。”
不管是从哪个角度看,润浅的动作和语气都是那么熟悉,活脱脱像是市井街头说书的先生一般,说的绘声绘色,在关键的时候,她还拿捏着语气,仿佛是在吊着饶平的胃口。饶平却完全不吃这一套。
勾栏瓦舍的,他去的多了,现在润浅不管是吹胡子,还是瞪眼睛没她都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的撑着头,听润浅说下去。
只是,在听到这个部分的时候,饶平的眉头蹙了一下,他轻声重复着润浅刚刚说过的那句话,“尹漱衣,不小心落入了湖水之中。”现在还是春天,体质稍微差一些,或者说,稍微有些寒性体质的女孩子还没有换上薄薄的春装,湖水虽然早就已经解冻了,可是里面有多冷,估计但凡是个有常识的人都该知道。尹漱衣平日里马马虎虎的,做事情也常常有迷糊的时候,可在这么大的事情上,她本应该有一份警惕才对。
不小心落进这样的湖水里,再不能好好的保暖,很容易就这么得了风寒。相识了这么一段时间,尹漱衣的身体怎么样,饶平心中也大概有个数。虽然不说尹漱衣的身体有多么差,但也实在好不到哪里去。每次一到换季的时候,她就总有那么几天鼻音很重,声音也哑哑的,相识抽了一晚上的烟。就她这副身子骨,饶平实在是恭维不得。尤其是,尹漱衣的身体又想有一点儿特殊,她对于有一些常见的中药好像已经隐隐有了一些抗药性。就拿人们平时常见的金银花和鱼腥草来说,好像尹漱衣对他们并不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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