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傅宸懒懒地扫了一眼这个女人,优哉游哉地翻着杂志。
这都十分钟过去了,难道这女人一点都不累的吗?
言诺诺坐在沙发上,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她很害怕自己一旦放松警惕,这个男人就会突然扑过来。
走是不可能走的,他会赶在她走出这个门之前将她拽回来。
她太了解他了。
所以这场无声的战斗,她不能输!
她就是要一直看着他,以免他突然做出什么小动作。
又十分钟过去了,他除了喝水看书以外,似乎已经完全忽略她的存在了。
终于,言诺诺受不了了。
她半躺在沙发上,耷拉着脑袋,无聊地打着游戏。
她故意把游戏声开得很大,影响他看东西。
反正他也只是在看时尚杂志而已,她可以心安理得地影响他。
井傅宸喝了一口水,装作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依旧没有理她。
他在等她主动过来找自己。
玩了两把游戏之后,言诺诺见他还依旧淡定地喝茶看书时,不但没有气恼,反而贼溜溜地打起了小算盘。
既然井少爷执意要演,那她可得好好地配合一下才行。
“上啊!弄他啊!”
“打不过出肉好吗?”
“回来回来!对方五个人啊!”
她边喊边注意他的动静。
呵,这男人还挺沉得住气的嘛。
此时的井傅宸还不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依旧没有理她。
过了五分钟后,他就感到有点不对劲了。
怎么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了?
他狐疑地往沙发上看过去,却不见她的踪影。
沙发上,手机依旧响着游戏声,而那只小狐狸早就挪到门那边去了。
居然想跑?
言诺诺见他看着自己,立即冲他龇了龇牙:“井少爷,拜拜咯!不许来烦我!”
说完,她就立即打开办公室的门,飞速地溜走了。
好家伙,为了逃跑,竟然连手机都不要了。
井傅宸无奈地扶了扶额,走到沙发旁,拿起了她的手机。
这女人可真牛,自己都被她骗过去了。
她不带手机,难不成是想这段时间都不跟他联系了?
某男邪邪地笑了笑,给梁妤柔发了一条短信。
……
言诺诺不顾周围人那诧异的目光,撒欢地跑着,心里无比畅快。
从那个男人的眼皮子底下成功脱逃的感觉就是爽!
艾伦见她跑得飞快,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立即放弃了眼前的美女,追了上去。
“小秘书!等等我!”
很快,他就追上她了。
“你跑什么?”艾伦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啊。”言诺诺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心情无限好。
“没什么那你跑什么?”
“这你就别管了,请吃饭还作不作数?”
“作数,当然得作数了。”艾伦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今晚井少就不参加我们的饭局了。”言诺诺说道。
“为什么?”
虽然有点小开心,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井少的占有欲那么强,怎么会舍得她单独跟他在一起呢?
而且,为什么她看起来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刚刚他们不是还猛地秀恩爱吗?
“怎么,不想跟我一起吃呀?”言诺诺冷哼道,“不想的话,那就算咯。”
“别别别,当然想了,我只是好奇嘛。”艾伦连忙说道。
“那今晚六点,我给你发信息,如何?”
“嗯嗯好。”他立即答应了下来。
“不许叫井少哦,他不想被人打扰。”
艾伦怔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下来。
看着她欢脱地离去的背影,他立即就拿出了手机。
“你给我实话实说,你跟小秘书怎么了?”他焦急地问道。
怎么才半个小时的时间,俩人之间就变成这样了?
“她找你了?”井傅宸淡淡地问道。
“我一直在你公司没走呢,见她一路跑出来,就追上去了。”
“哦?那她跟你说什么了?”
艾伦莫得办法,只能将刚刚的事情全盘托出。
如果不知道她和井少的关系,她这样做,他当然是高兴的。
但她可是井少的女人,说要跟他一起吃饭什么的,总让他感觉到心里很不踏实。
他甚至觉得,俩人在联手坑他。
听完他的叙述,井傅宸嗤笑一声,淡淡地说:“我确实有事不能去,还有什么问题么?”
“啊?也就是说,她说的话都是真的?”艾伦差点惊掉了下巴。
“嗯,是真的。”
“你……真的放心她跟我独处?”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独处又如何?难道你敢对她做什么?”
“不敢不敢……”
井傅宸勾了勾唇,邪邪地说:“没事就挂了。”
艾伦还想再问什么的时候,那边已经挂断了。
真是怪事了。
按照井少之前的尿性,即便他没空参加饭局,也不该让她一个人参加啊。
为什么这次他会这么大方了?
艾伦挠了挠头,决定今晚一定要问个明白。
回到了梁妤柔家里,见她还在生闷气,言诺诺便拿着水果茶,笑嘻嘻地走过去讨好她。
“梁大小姐,我回来啦。”她将一大份水果茶递了过去,“给你哒!”
“你去哪了?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梁妤柔没好气地问道。
本来她还想跟这个家伙好好置气一番的,结果看见她这样,也就什么气都生不起来了。
“去了一趟井傅宸的公司。”言诺诺直接把见上官玟的事情忽略掉了。
“哟,不是说再也不会去找人家的吗?”梁妤柔立即八卦地问道,“你们和好了?”
“哪会这么容易和好。”她往沙发上一坐,立即宣布道,“我要出国一段时间。”
“开玩笑呢你?”
“我可没开玩笑。”
“那你就是脑子坏掉了。”
“你脑子才坏了呢!”言诺诺叉着腰说道,“我要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
“那我怎么办?你姐和你爸怎么办?”梁妤柔问道。
她姐姐还重病在床,她爸爸也忙得焦头烂额,她就这么抛下一切出国去了?
“过几天我就帮我姐办理出院,我带她到国外治疗。”
梁妤柔戳了一下她的额头,不敢相信地说:“你是想把你姐折腾死吧?”
她姐姐的身体那么虚弱,怎么经得起车马奔劳?
言诺诺抿了抿唇,把计划全部都说给她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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