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厉辰感受不到疼痛,甚至隐隐觉得兴奋和舒服,疯狂而汹涌的占有折腾她,在她身上咬出捏出痕迹,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楚歌整个过程中没敢反抗,她想逃脱枷锁,但结果都一个,不是没逃脱反抗过,结局都是任由男人随意玩弄折腾。
这一次算是御厉辰时间最长而最激烈一次,而他根本没有看到女孩愈发惨白的面庞,红得欲滴的嘴唇和滚烫而旋升的温度,让他身体更沸腾。他一直都想要,想要二十年,不仅仅成了心头朱砂痣,也成为一种执念,执念到……谁抢走她,他会杀掉谁。
光是看着她,想象到她和其他男人待在同一屋檐下,睡在其他男人床上就会怒火吞天灭地,要将一切都抛弃,爱也好恨也罢,都是他。他只要在她心里占据,就算是千疮百孔也是美。
安静只有喘息声的卧室里,衣柜旁边男人抱紧女人,忽然女人低低的问,“我是不是你借刀杀人的棋子……”
棋子?
她定位自己是棋子,好,那就是棋子,他不反对反而勾唇,淡淡摩挲着她的脸颊,亲昵又缱绻,“楚歌,你不是第一天听我看我和我上床,我们做得很合。我说结婚被催婚是想要拿到那个位置,你对我很有用,更何况你现在爱我,就算我推开你你也走不了,还在乎是不是棋子。”
他放低了嗓音,温温的笑,“你如果听我话一点,我或许还会对你好一点,或许还会让你家人多活一些时日。当然这活多久就看你有多让我满意。你愿意逃跑忤逆,甚至自杀,我不拦你,但你也想好,一旦做这些,我保不齐会让你的家人你所在乎的,先你一步等你。”
楚歌从眼眸到指尖儿微乎其微颤抖着,睫毛轻颤卷帘下掩饰住浓稠的绝望和悔恨,他感受到她身体僵硬和排斥,黑眸不由得眯都更深,慢慢摩挲她腰侧的肌肤,“阿歌,待在我身边。我还会像以前宠你爱你,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你在我身边,任何女人都不能。她们就算是呼吸也替代不了死去的你。”
她的确,生不如死,活着但心早就死去,挂着的是腐肉,走动的是行尸。
他将她公主抱在怀中,低头亲昵的吻了吻她的耳垂,“我不会和蓝梦梵上床,你比她好。”对楚歌的身体和眼神都抗拒不了,御厉辰不反对对楚歌是蚀骨的爱,但取而代之是浓烈而刻骨的恨。
御厉辰眉眼里平静看不到悲伤,他真没有和蓝梦梵上床,楚歌发白的嘴唇吐不出一个字。上床不上床和她没多大关系了,她再也无法掌握,而只能拼命的保全想要逃离他。
“阿歌,你说句话,不要一句话不说好不好?以前你在我面前那么能说,现在你对我说一句话,我就少对楚家做一件事!”御厉辰捏住她的脸颊,逼迫她看他,眼底亘古不变是黑暗,是深锁在寒冬深渊中的绝望,被释放出来刻进楚歌的骨髓中,让她痛不欲生。
她心脏猛烈震了震,疼得她别开视线,才试图张了张嘴,说不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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