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夕打开传说中的春宫绘卷,瞟了眼里面的内容。一男一女,没穿衣服,不知道在干什么。
这画面让她瞬间面上红潮浑身起鸡皮疙瘩,她再傻也知道那是床笫之事。
她二话不说,唰的一下撕了绘本。
“喂!那是我的绘本!”夏景阳傻了眼。
他膛目结舌,连忙抢回残破的藏品,那个的心疼。
她撕就撕,还偏偏横着撕,存心跟他过不去啊!
“色狼。”
陈夕鄙视的骂了句。
“是你自己要问的,男人不好色,哪来的子嗣。而且,每个男人都会有,我又没到处嚷嚷又没作奸犯科!”
夏景阳也是冤枉,没跟她解释春宫绘卷是什么,她傻乎乎的乱回礼,绝对会得罪顾盼。
“我这本可是绝版,很难搞到的!”
这下可好,给她解释清楚后,藏品没了。
夏景阳这话说得有点在理,陈夕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捂着滚烫的脸瞬间没了怒意,又是羞又是内疚,很是后悔。
看她羞得不能自已,夏景阳一手支着桌子弯下腰,凑近陈夕,她惊慌失措别过头羞涩缩了缩脖子避开他。
啧啧,这小女人样,真的让人很想再亲一口。
“陈大人,毁坏他人财物,你要怎么赔我呀?”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他特有的懒散气息,充满磁性,在她耳边响起,她愣是慌了神。
见她不说话,夏景阳凑得更近,轻轻闻着她的体香。
他就像一只猛兽,舔舐着猎物,却不会咬。
“这样吧,你帮我找个人,当做绘卷的赔礼。”夏景阳起身笑道。
“什么人?”太子想找人?他不会让他的人去找吗?
陈夕一脸狐疑看着夏景阳取来一个锦盒,盒子被一块绢布包裹着。锦盒上的雕纹很是精致,看他拿得小心翼翼,很是珍惜。
夏景阳微笑着打开锦盒,里面躺着一支银质的流云发簪。
他爱不释手,甚至舍不得将发簪取出,而是将锦盒整个展示在陈夕面前,也不准她碰。
“……那支发簪……”
“现在是我的了,我的妃子跑了,她叫叶辰兮,只有你能找到她。”
陈夕愣愣的看着夏景阳,好像害怕她收回她的发簪似的,重新将发簪收藏起来。
没想到那支无意间刺伤他的发簪,他一直珍藏到现在。
他要她找回他的太子妃,他还是放不下吗……
何苦呢?
“……殿下,她……”
“天地辽阔览风华,此生再无风与月,春雨绵长送英魂,青枫再上以报国。”
陈夕想劝他,却没想到他突然念起了她写在自家画卷上的附诗,原来,他已经知道那首诗。
“辰兮,我明白,你无心风月。我会等你,等你从陈家养子,回到叶府千金那一天。”
“如果到那时,你还是拒绝我,我会接受皇上给我选妃。”
那一天,是何等遥远,有多久,她不知道……
她真的能让他就这么遥遥无期的等着吗?
“我不能。”陈夕摇摇头有些慌乱。
他是太子,不是别的普通人,他的婚事攸关国事,她不能耽误国事祸国殃民。
夏景阳起身握住她因紧张困惑而握得发白的手:“辰兮,你无需考虑那么多,我都反抗那么多年了,不差再多等几年。”
“可是……”
“没有可是。”
他霸道的再次亲吻上她的双唇,与刚才的吻不一样,这次他放纵的轻轻吸允舔舐她的双唇。
她的面红耳赤,从耳根子直至脚跟都被他的吻逗得滚烫。她的手心全是汗,微微喘气迷茫的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寻求依靠,身子情不自禁的靠向他。
短暂一吻,让她茫然又羞涩的看着他,虽无风月,却非无情。
她较弱的喘息轻轻散在他脸上。
夏景阳心中已有了她真正的答复,他蜻蜓点水般宠溺的亲了下陈夕的额头。
“让我送你回家吧!”
“……嗯……”
她没有拒绝,至始至终都没有拒绝。
天色已晚,小翠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着急眺望着。
陈夕就这么呆呆的跟在夏景阳身后回到了家。
看她完全沉陷在他的亲吻中,有困惑,有羞涩,有生怯。
夏景阳轻笑着伸出手轻轻梳了梳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低语到。
“刚才在赌坊的事,若是讨厌就问问小翠。若是不讨厌,就当成咱两的秘密吧~”
“为什么。”提及赌坊一吻,陈夕立刻羞红了脸。
“乖,我不会害你的!”夏景阳邪魅一小,以指尖拂过刚才被他亲吻过的朱唇,飘然离去。
她对感情很陌生,是逃避的。
她喜欢他,在她还没喜欢到离不开他时,一旦被她发现这份心意,绝对会想尽办法抹掉。
那个吻,她如果是讨厌的,那么小翠就是他的红娘,她一定会教陈夕什么是男女之情。
送别陈夕,夏景阳心情大好,又叫来红袖:“红袖,明天帮我到陈家问问小翠,今晚陈夕有没有问她什么,陈夕害怕什么。”
“怎么了?”
看夏景阳乐得合不拢嘴,红袖有些疑惑,他们这太子殿下有些事就是藏不住,都写在脸上了。
“嘿嘿,也没什么。”夏景阳思考片刻,也不吝啬分享他的喜悦。“我亲到她了,虽然是强吻,但是她没反抗。”
“毕竟是强迫的,有什么好得意,八成是人家姑娘被您吓傻了。”
呵,男人,强迫的还能嘚瑟。作为女人红袖忍不住泼冷水,真担心是他自作多情最后伤得更深。
“所以我才要你明天去问问呀。”
“殿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您没必要连这种事也算计吧?”
虽然红袖也希望这两人早日修得正果,可是,感情这种事,掺杂了算计,总觉得很奇怪。
她被伤过,有感情洁癖,特别讨厌感情上的算计。
“这哪是算计,这叫策略,嗯,策略。”
“啧啧,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红袖就像吃了炸药似的一个劲数落夏景阳,说归说,太子的事她还是会帮的。“如果您不是真心对陈夕好,我才懒得帮您!”
红袖阴阳怪气的夏景阳也懒得跟她计较。
毕竟她自己也说了,女人闹起脾气无理取闹,她又不是陈夕,哄她作甚。
事情交代完,红袖也没急着离开:“陈夕怕什么我可以先告诉您,但是您没办法。”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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