呙锦他们遇到的问题要比想象中的多,从某些程度上来说这又不算是什么问题,不会对她们造成任何危险的问题自然也就不算是问题,这是很重要的。
有了这个基础,呙锦她们的选择相对就多了很多,留在这里,离开这里都是可以的,她们感应不到其他人的灵力,就说明莫问村的人和她们是不一样的,和呙圭也是不一样的,有很大的机会能说明这里和呙圭是没有关系的。
就好像是她们过去遇到的那些事情,她们完全可以作为局外人去参与,是别人的事情,一般来说别人的事情最好不要参与。
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只是相对来说的,旁观者能看到的就只是他们能看到的,他们看到的是一个人因为另外一个人的话而哭。
得到的结论也是从当前的形式来看的,其中内在的原因并不是很清楚,诸如两人之间的关系,在此之前发生的事情,所有的这一切都是要考虑。
旁观者看到的就只是眼前,所得到的一切都是介于眼前的,这样的结论未必就是错误的,一定是有遗漏的,遗漏到了什么程度,就不好说了。
呙锦想要留在这里的主要原因,是这里的事情很奇怪,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很奇怪的,而刚好她们也没有事情,总之很长一段时间,呙锦都没有认为莫问的存在对她们有任何影响。
两人彼此心意相通,呙锦想的也是呙沐所想的,莫问村很奇怪,不仅是这里的人,就是村子本身也很奇怪,荒郊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突然一个村子就耸立在这里,颇有一些凡人所说的碰到鬼的感觉。
莫问村有没有鬼不清楚,清楚的是这里的不是鬼村,莫问是切实存在的,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不管来的是呙锦还是其他人,都能看到莫问村,进入村子里的话都能和这里的村民说上几句话,如果可以的话还能吃到她们做的菜,只要能进的来就一定是这样。
至于能不能进来,这是一个未知数,村长所说的那个阵法到底有没有存在并不是很清楚,存在了到什么程度也不清楚。
莫问村为什么叫做莫问,按照村长的解释是那样的,对于这个说法呙锦说不上怀疑,不管是凡人还是神仙,亦或是妖怪,每个物种所经历的都不一样,对道的理解也不一样,同样的事情,同样的一句话不同的人说出来效果也不一样,甚至表达方式都是不一样的。
最简单的,一个博读诗书的人,和一个目不识丁的人,只要一开口就能分辨出来,还是永远都不会错的那种,人类的生命很短,在很短的生命中能做的事情也就很少。
好在人们是很聪明的,他们以另外一种形式,把本不会被留下的东西留了下来,其中最好的就是书本,书是好东西,文字也是好东西,所有人都觉得读书能让自己的见识变得不一样,能知道很多原本不知道的事情,这是事实。
一个村子的名字更多的是表露这个村子里一些信息,最常用的就是姓加一个字,诸如朱庄,刘庄等等,也有很文雅的,就好像什么,飞龙,落雁之类的,从这一面来看莫问两个字并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莫问是什么意思呢,最简单的解释就是不要问,为什么不要问,是问了也不知道,还是根本就没有达到问的条件,并不是很清楚,这和呙锦也没有关心,呙锦不过就是心里好奇。
呙锦的想法都和呙沐说了,呙沐也表示认同,在这些无关大小的事情上,呙沐总是要让着呙锦,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小芜已经向呙锦表明了身份,很清楚,她不是一个凡人,听小芜的意思能明白一些事情,她确实对这里的村民做了很多事情,却没有实质的伤害村民。
这样就有些不太好判断,不能说小芜是好的,也不能说她是坏的,至少目前是这样的,关于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
呙锦也讨论过这样的事情,好坏是相对的,好坏也是分具体情况的,正是因为这样,问题也就产生了。
生灵虽然不都是长生不老,也能活很长的时间的,期间能做的事情也就很多,而且不管是谁,都不会一直都在做好事,也不会一直都在做坏事。
一个人做了好事之后,又做了一件坏事,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好事坏事的评判标准是又其他人来完成的,这本身就是不确定的事情。
除了小芜还有姜文中,从他的话中也能听出一些不一样的意思,并不是很确定,姜文中并不想呙锦她们留在这里,姜文中在担心的是什么?
还有那个给她们传递纸条的人,他的态度就很明确了,就是要赶呙锦她们走,为了实现这个目的,他会做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呙锦自然不害怕这样的事情,她想知道的是为什么要这样做,所有的这些问题都困扰着她们,该怎么抉择并不是很清楚。
呙锦问呙沐怎么办,呙沐的态度很明确,一切都听呙锦的,呙锦笑了起来问呙沐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她们之间不是很民主的吗,都可以发表意见的,谁说的对就听谁的。
呙沐说其实都一样,这里的事情不会很复杂,就好像是吃饭一样,不管吃什么他心里都是高兴的,既然这样的话,就让呙锦选择,呙锦高兴了,他就会更高兴。
呙锦看着呙沐道:“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要是被山人茽听到了,他一定又会问我们为什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后又不会觉得脸红,为什么?”
呙沐看着呙锦问她为什么要这样说,微微一愣,笑了起来说他也不知道山人茽为何会那样说,这是应该害羞的事情吗。
呙锦叹了口气说她们两个应该是最不像是夫妻的夫妻了,呙沐说这样也挺好,毕竟她们两个就只是她们两个,要是和其他人一样了,就不是她们了。
呙锦拉着呙沐的手臂道:“你看我们现在做这样的事情,应该就很害羞,可是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是为什么呢,仅仅就只是因为我们是修道者吗?”
呙沐拉着呙锦就往前走说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讨论了,找不出个所以然来的,两人重新走进村子,村民的好其已经稍稍减少了很多。
在村口的第一家,一位老人叫住呙锦她们,老人狗搂着身子,满脸的周围,一双眼睛小的几乎都看不到了,嘴也凹陷着,身上的衣服很旧,也很干净。
老人叫了住呙锦,周围的其他人都自主是的回避了,甚至连看都不往这里看一眼,呙锦走到老人身边,问她有什么事情,老人笑了起来,这一笑整个脸都被皱纹给覆盖了,如果不是还有鼻子高挺着,呙锦还真的觉得这就是一颗核桃。
老人拉着呙锦的说道:“我听说你们是从外面来的是不是真的,应该是真的吧,我都没有见过你们,你们是不是来帮助我们的,要是这样的话就太好了。”
老人的声音还算可以,毕竟是上了年纪,底气明显不足,很多话说的并不是很清楚,前前后后的重复了不少,呙锦扶着老人坐在凳子上。
老人颤颤巍巍的坐了下来,再次抬头盯着呙锦和呙沐看,老人的眼神已经有些浑浊,呙锦坐在老人身边说她们是从外面来的,呙锦说这话的时候老人也示意呙沐坐下,呙沐说他站着就行,老人应该是没有听到,又说了一句。
呙锦道:“大娘,你不用理他,就让他站着就可以了,我们是冲外面来的,你有什么事情就告诉我。”老人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呙锦的话,转头看着她笑,之后笑着问呙锦她们是不是来救她们的。
呙锦笑了起来道:“大娘,我看你们生活的挺好的,为什么还有我们救啊,要怎么救啊。”呙锦生怕老人听不到,故意靠她很近,和呙锦想到的不一样,老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像是花香,又像是果香,呙锦一时分辨不出来。
老人道:“你们是来救我们的,这是太好了,这样我们就不用困在这里了。”老人说着就要站起来,呙锦忙过来扶着她,老人转身看向屋子里的地方叫道:“香儿,香儿快出来。”
呙锦也顺着老人的视线往屋里看,慢慢的从里面走出一个身影,呙锦先看到的是一身白色的衣服,从头到脚都是白的。
与其说是一件衣服,倒不如是说一件白布,头上也带着一个白色的头饰,这女子约莫有二十多岁,个子不算太低,应该很漂亮。
只所以说应该,是因为这女子脸上擦了太多的胭脂水粉,整个脸被涂了厚厚的一层,香儿出来之前,外面还有几个人在偷看,她一出来,那些人就都走了。
香儿看了呙锦和呙沐一眼,走到老人身边扶她,看到她出来老人很高兴不停的说香儿她们是来帮忙的,香儿扶着老人站起来,慢慢的往屋里走,说外面凉了,不能待的时间太长,老人虽然有些不情愿,也只好跟着走,口中不停的念叨:“他们是来帮忙的,太好了。”
整个过程,呙锦和呙沐就这样看着香儿,没有动也没有说话,等到她们进屋之后,呙锦低声问呙沐看出什么没有,呙沐笑了起来说什么都没有。
呙锦看了他一眼道:“原先我就觉得,这个胭脂水粉这东西还是少用的好,也不不知道凡人是怎么样,怎么老喜欢这些东西,特别是那些男的喜欢送女孩子这些东西,还真是奇怪。”呙沐笑了说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就是这个意思。
呙沐忽然笑了一下,道:“你说女孩子用胭脂水粉到底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其他人,男孩子送女孩子这些东西,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女孩子。”
呙锦摇摇头说这个她不清楚,每个人的心思都不一样,谁知道会怎么样呢,一会儿香儿出来,呙锦问老人怎么样,她说睡了,香儿有看了看呙锦和呙沐,问她们是不是真的从外面来的。
呙锦笑了起来说:“这个问题很简单,你有没有见过我们,要是没有的话,我就是从外面来的,应该是没有见过我们吧。”
香儿微微一笑,让呙锦她们坐下,呙锦坐下之后问香儿在这里多长时间了,她摇摇头没有说话,呙锦继续道:“不知道怎么了,或许是我的错觉,我怎么感觉,这里的村民好像很怕你啊?”
香儿笑了一下说他们怕她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她是没有办法的,说过之后,香儿问呙锦害怕不害怕她,呙锦说她为什么要害怕,香儿又不能把她们怎么样。
香儿迟疑了一下道:“你们不怕大概是不清楚我的身份吧,你们还是早些离开这里吧,越早越好。”呙锦问是离开这个院子,还是离开这个村子,香儿愣了一下,看着呙锦问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呙锦笑了笑说这太不一样了,本来就不一样,呙锦并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当然也不需要,香儿也笑了一下,她的笑有些奇怪,大概是用了太多的胭脂水粉,笑起来有些僵硬,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香儿道:“我是为了你们好,这个地方不是你们应该来的,这里的人也不是你们能应付的了的,我知道你们能来这里,也算是有些本事,可惜你们的这些本事是没有什么用的。”
香儿说着就要走,呙锦拦住了她道:“你还是把问题说清楚吧,毕竟我们也是你家老太太给叫过来来的,你不能就说一半话,这样我们就更不知道怎么办了。”
呙锦虽然伸手了,却并没有碰到香儿,香儿还是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很警惕的看着呙锦,那样子倒像是害怕呙锦要对她怎么样。
呙锦一愣,笑了起来道:“你好像很害怕我,为什么,我是女的,你也是女的,我又不能把你怎么样,你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说着呙锦就要上前。
香儿再次退了一下,眉头一皱,慢慢的镇定下来道:“我没有什么好怕你们的,是你们应该害怕我才对,赶紧走吧,我不想伤害你们。”她说着就又要走,呙锦上去拉住她的胳膊。
香儿的速度虽然很快,和呙锦相比还差的很远,呙锦碰到她胳膊的那一刻就又放开,很是奇怪的看着香儿,香儿也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呙锦盯着她笑了笑道:“你这是怎么了,这么热的天,你的身体怎么会如此的冰凉,难不成是刚从冰窟窿里出来,还是别的什么。”
香儿脸色一沉道:“你说的也对,也不对,虽然从冰窟窿出来身体是凉的,也不一定就从那里边出来才是凉的,还有其他的原因。”香儿看着呙锦,整个眼神都是冰冷的,即便是呙锦,看了之后心里还是有些哆嗦的。
呙锦避开她的眼神道:“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虽然是个女人,胆子却不小,只是被你这样看着,多少有些不舒服,你说说还有其他的什么原因吗?”
香儿还没有回答,姜文中就出现了,他问呙锦怎么会在这里,还没有等她回答就又走到香儿的面前,要是伸手去拉他,香儿躲了一下,姜文中看着呙锦问她们怎么在这里。
呙锦道:“我们和你还真的是有缘分了,这么一会都见了三次了,至于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走着走着也就走到这里了,刚刚那位大娘还要留我们吃饭,所以我们就在这里了。”姜文中表情严肃,回头看了一眼香儿,香儿看了他一眼就回屋子里去了。
姜文中道:“你们不是才吃过饭吗,怎么又会要吃饭,而且要吃饭的话,哪里都是可以的,干嘛非要在这里。”呙锦问这里不可以吗,这里又不是姜文中的家。
姜文中有些慌乱紧接着冷笑一下道:“我这都是为了你们好,你们要是不听劝的话也没有关系,这个村子里哪个地方你们都是可以去的,谁家的饭你们也都可以吃,只要你们敢吃,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吃的。”
姜文中这话明显有不一样的意思,呙锦听的出来,呙锦说姜文中要是想实现自己的目的的话,就不要用这样的方式,她们是不会害怕任何威胁的,相反越是这样,她们就越有想去,姜文中瞪了呙锦一眼道:“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呙锦再次笑笑道:“这还真是奇怪,这里明明不是你家,不管怎么样,也轮不到你说这样的话吧,再说我们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啊,这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姜文中不说话。
正在这个时候村长来了,姜文中的态度立刻就不一样,出去迎接村长,村长后面跟了很多人,到了院子门口却都停在那里,看起来村长也是很犹豫的,最终还是走了进来,问呙锦她们怎么会在这里。
呙锦说就是随便转转就来到这里了,还问这里不能来吗,村长看了一眼屋子里,从他的眼神中能看出来,他应该是很担心的,村长笑了笑还是上外面去吧,说着就拉着呙沐走,两人就这样被拉了出来,呙锦问怎么回事,村长说还是回到他住的地方说吧。
到了原先屋子之后,村长问呙锦她们准备住在什么地方,村里给她们准备了住处,不知道还没有什么要求,呙锦说一切都听村长的安排,村长笑了笑说那就好,呙锦问村子刚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所有人都很害怕那院子,香儿到底是怎么了。
村长叹了口气,进屋的时候已经把有人都留在外面,屋里就剩下她们三个,村长叹了口气,说该来的还是要来的,村长说呙锦她们也不是一般人,在那个院子里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呙锦愣了一下道:“我们就刚到那里,你们就去了,我们能感觉到什么,就觉得你们对那个院子好像是很害怕的。”
村长立刻说她们能不害怕吗,香儿那里可是充满了阴气,香儿根本就不是人,呙锦是有意那样说的,对于这样的答案,并没有太大的意外。
呙锦笑了起来道:“村长你可真是会说笑了,不是人,难不成还是鬼不成,这光天化日的,你说这样的话未免太不能让人信服了吧。”
村长再次叹了口气说他也不想这样,可事实就是如此,呙锦忍不住问不会真的是这样吧,村长说是不是这样他也不是很清楚,如果不出现之后的事情就一定是这样,出现了之后什么事情都不好说了,本来就不是正常的事情,村子都不正常,其他的事情也就没有什么诡异不诡异了,存在的一切都是合理的。
村长看起来有些忧伤,呙锦并没有打断他,她们想知道村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村长之后就讲起了香儿的事情。
按照村长的说法,村子如果是正常的村子那么香儿就真的是死了,香儿的事情就发生在村子出事的两天前,香儿的母亲,就是呙锦她们看到的那个人叫做文婆是一个寡妇。
香儿的父亲早早的就死了,文婆一个人把香儿拉扯大,其中的心酸就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清楚,好在这一切随着香儿的长大都过去了。
香儿也算是孝顺,已经二十三岁了还没有出嫁,没有其他的原因香儿说她是要给文婆养老的,想要娶她的话就一定要接受这个条件,这也不算什么,香儿那么漂亮,提亲的人很多,所有人都承诺会这样做,可是香儿却始终都不同意。
这样一拖就脱了二十三岁,香儿很坚强,她说过就是不出嫁的话她也能照顾文婆的,她就是这样做的,可是在二十三岁那一天不知道怎么的,她就这样死了。
呙锦问不知道怎么是什么意思,村长说这就是奇怪的地方,之前没有任何预测,她们也查看了香儿的尸体,没有任何伤痕,也没有中毒的迹象,更不是的病,可是就这样死了,根本就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香儿这样对文婆打击是非常大的,老人几乎每次都是哭死过去的,醒来之后就又是如此,村子要是不出事情的,第二天就是香儿的埋葬的日子,之后村子就出事了,香儿就醒了过来。
所有人都确定香儿死了,可是她竟然就这样醒了过来,本来这也没有什么,毕竟村子已经这样了,再离谱的事情也没有什么。
开始的时候他们也都能接受,慢慢的就不一样了,香儿明显和村子里的其他人是不一样的,首先她从来都不擦去脸上的胭脂水粉,这些东西也不掉,而且她也不经历轮回,始终都保持原来的样子。
村里人都觉得这可能就是香儿一个人的特殊之处,直到有一天有人发现了香儿的身体是冰凉的,村长说到这里也就停了下来。
村长说的听起来并没有什么,呙锦还是能清楚其中的那种恐慌,对凡人来说,最难以接受的就是死亡这件事情,而且还是避免不了的,为什么会害怕,大概是人们害怕死亡吧。
死亡是未知的,所有未知的事情都能引起人类的想象,想象之后的世界和现实总是不一样的,对死亡的恐惧,慢慢的开始蔓延,于是所有和死亡有关的事情都变得如此的神秘。
所有凡人都相信,人死了之后是会轮回的,也就是所谓的重新投胎,在死亡之后,和投胎之前的这段日子,死去的人是以灵魂的形式存在,也就是所谓的鬼。
凡人清楚的知道鬼就是人死后的样子,可是他们对鬼的恐惧是真正的,为什么会这样,没有谁能说的清楚,呙锦问村长为什么要用应该,是不是他也不确定香儿就是鬼魂。
村长点点头道:“就是这样,为了弄清楚这件事,我们曾经问过香儿,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她越是这样,我们也就越害怕。”呙锦又问香儿有没有做过什么坏事。
村长摇摇头道:“没有,自从出了这件事情之后,她就躲在那个屋子里,也不出来,没有谁知道她在那里干什么,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人,只要她和我们说清楚,也就没有什么了,大家都是一样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害怕的,她不说,反而让人觉得不正常。”
呙锦又问姜文中和香儿有什么关系,村长说姜文中是喜欢香儿的,只是他始终都没有说过,香儿的事情出来之后他和内疚,之后他就去找香儿,说是愿意娶她,不管香儿是什么,他都愿意,香儿始终都不同意。
村长看着呙锦道:“你们能来这里,一定不是普通人,说不定你们能解决这里的问题,要是能帮帮她们也是好事。”
呙锦说她们会帮忙的,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弄清楚村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都弄清清楚了,也就知道了该怎么办了,什么都不知道的话,从哪里下手就不清楚了。
对于呙锦这样的话,村长并没有反对,他对呙锦说她们最近也不会离开这里,这里的事情就慢慢的摆弄吧。
呙锦看着村长问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这个问题不需要村长现在就回答,要好好的想一想,呙锦也解释了一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破除这里的封印就意味着先前所存在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他们会经历生老病死,会回复到以前的生活。
还不仅是这样,她们虽然生活了那么多年,可是和这个社会已经脱节了,他们想要重新融入这个社会,是需要一个过程的,这个过程未必就会这么顺利,会发生什么,谁也不清楚。
呙锦接着道:“我说的这些就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还会有其他的困难,很大的困难,这些你们都是要想好的,我说的是你们,不是你一个人的意思,是所有人的意思,至少是绝大多数人的意思。”
村长说这个绝对没有问题,村民们都抱怨过,他们都希望能解除这个封印,呙锦说还是问问吧,反正她们就在这里,想办法也是有一定时间的,不需要那么着急,村长点点头,村长领着她们到住的地方,还是在这个院子里,最东边的一间房,里面打扫的还算是干净。
村长笑了笑道:“我能看出来,你们就是夫妻,只有你们才配得上你们,我们这里条件就这样,你们先迁就一下,要是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再想办法。”
呙锦说她们没有这么讲究,在外面怎么都是可以的,村长走了之后呙沐问呙锦真的要帮助他们,呙锦说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呙沐摇摇头说确实是这样,不过现在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阵法的事情是不是说的有些太早了。
呙锦说这里根本就没有阵法的事情,无论阵法存在不存在对村民来说都是一样的,在他们的意识中现在的这种生活方式都是一样的,阵法刚好是一个契机,不管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弄到阵法的身上,这样他们更容易接受。
呙沐想了一下说确实是这样,呙沐又呙锦觉得不觉得阵法其实是不存在的,呙锦道:“我们刚刚说过了上一个问题,你就这样问,听起来总觉得有些不合适的,甚至还有些多此一举,从目前的形式来看,我觉得阵法是不存在的。”
呙沐笑了笑问为什么会这样想,呙锦说这是她的感觉,而且她还觉得莫问村的事情和她们想的是不一样的,这里的问题要复杂的多,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解决的。
呙沐说也是,她们不过就接触了几个人,所面临的问题就这么多,要是再来几个的话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呙沐问要不要出去看看,或者请几个人来,先弄清楚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呙锦说她们也不认识其他人啊,呙沐说现在看来还是应该让小七陪着。
呙锦笑了起来说就是她们愿意,小七也是不会愿意的,之后就没有发生过太大的事情,村长来过一次,说听从呙锦的建议,明天就问问村民的意思。
村长问呙锦她们有多大的把握,还特意强调说没有别的意思,不要到最后就只是空欢喜一场,呙锦说不管她们能不能成功,对村民们都没有任何损失,这个机会本来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成长愣了一下。
看着呙锦而后笑了笑说从这一点上就能证明呙锦她们不是骗子,骗子是不会说这样的话的,呙锦问了一下小芜的事情。
村长的回答是小芜就是一个孤儿,也是在出事的前一天来到这里的,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世,现在跟着村子里的一家人,呙锦问村长就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小芜吗,比如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能说出那些看起来并不像是小孩子能说出来的话。
村长笑了起来道:“原来你们是担心这个,我以为怎么了,你们不要忘了,我说过村子是经历轮回的,小芜虽然还是个孩子,可是她的年龄却已经那么大了,知道的事情也多了,和其他的孩子不一样并没有什么奇怪吧。”
呙锦说她倒是把这点给忘了,村长说他们都活了那么长的时间,很多事情都会变得不太一样,这也没有什么,等习惯了也就好了,呙锦说他们都已经习惯了那么长的时间了,要是突然改变的话,会不会有些不适应。
村长看着呙锦道:“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的担心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别人不敢说,就拿我自己来说吧,我已经活了那么长的时间,也有自己的家庭,按理说没有什么不好的,我也确实说不出来有什么不好,晚上的时候想起来那些死去的朋友,心里还是很不好受的。”
村长说的并不是很清晰,甚至可以说有些矛盾,这样才是字真实感情,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说清楚的,也不是所有的决定都需要有根据的。
呙锦很理解村长,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也找不出来一定要离开这里的理由,或许根本就没有理由,也有可能离开之后他就后悔了。
这些事情是说不清楚的,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才是最应该的,村长并没有待很长时间,村长走后小芜就出现了,并没有经过门,就这样忽然就出现了。
呙锦看着她忍不住抱怨道:“你以后还是走正门吧,你就这样忽然来了,真的挺吓人的,你这么小,总觉得有些不适应。”
小芜已经变成了不同的样子,那裙子即使在光线很暗的屋子里也无比的好看,呙锦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还问她的这裙子是怎么做的。
小芜道:“怎么样,你喜欢啊?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送给你啊,不过你好像是太大了,穿着不合适,不合适的衣服再怎么好看也没有用。”
小芜已经坐在床上,歪着头盯着呙锦看,看她此刻的样子,还真的觉得她就是一个小孩,很可爱,还很漂亮的小孩,呙锦笑了笑说她还是那句话,小芜这样的小孩,就是妖怪也非常好的。
小芜想了一下道:“为什么会这样,仅仅就只是因为我的样子是小孩,可是你知道我想的是什么,比如说我还是好人,还是坏人,你们不总是要弄清楚这样的事情吗?”
呙锦挨着小芜坐下问她到底是什么妖怪,一般来说妖怪都是要成年的,呙锦忽然想到一件事情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狐狸精,和小七一样,是有家族的,你父母为什么不在这里,就你自己很危险的。”
小芜笑了起来说小七一定是和呙锦是很好的朋友,从呙锦眼神中就能看出来,小芜想了一下道:“这样说来的话,你也是妖怪了,你是什么妖怪,我为什么就看不出来呢,你们要是妖怪的话,为什么有能穿过那阵法,而没有任何反应呢?”
呙锦问这是什么意思,那阵法是真的是她弄的吗,小芜道:“是我弄的,也不是我弄的,我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你们看来是要留在这里了,很多事情都能知道的,也不用我说什么。”
小芜说着就要走,呙锦拉住她,小芜回头笑了一下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做是很危险的,我要是出手的话,你未必就一定能躲开。”
呙锦问她会出手吗?小芜说这可不敢说,毕竟她还不知道呙锦和她是什么关系,不好的关系,就要动手的,毕竟她要保护自己的。
呙锦看了一下她问这样的状态下,小芜就是动手的话,也不一定就有机会吧,小芜说那可不一定,话音刚落地,小芜身上的那身裙子就变了颜色,红的发紫,黄的发亮,所有的颜色都好像是水一样在流动。
小芜道:“你应该知道所有漂亮的东西都是很危险的,你看这颜色就快要蔓延到你手上了,你还是放开吧,要不然的话说不定就会出什么事情。”
呙锦看了一眼那颜色,摇摇头说还是刚才的裙子适合小芜,呙锦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那颜色再次往前流动,眼看着就要碰到呙锦,呙锦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小芜有些奇怪问呙锦真的不在乎吗,呙锦反问应该在乎什么。
小芜嘴角一弯,那颜色就流到了呙锦的手上,呙锦放开小芜伸手看了看,笑了笑,小芜问呙锦什么反应,呙锦瑶瑶头说暂时还没有。
小芜愣了一下,看了看呙锦,又看了看呙沐道:“你们真的就不在乎吗,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的修为很高,根本就不在乎,你们是不是真的没有听说过七色毒?”
呙锦微微一愣道:“你这样的女孩子怎么会起这么俗气的名字,如果不是你的话,也算是不错,这是不是没有解药?”
小芜愣了一下道:“你们知道?所以你真的以为,你能承受的住我的这毒,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这不可能啊,你到底是谁?”
呙锦说一下子这么多的问题她也不知道该回答哪个,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毒确实很厉害,也确实伤不了她。
呙锦说着手一抖,那颜色也就消失了,留下的就只是小芜站在那里,小芜的表情很奇怪,不知道是哭还是笑,这样才能看出,小芜也许不是一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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