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刃招呼自家的司机过来,“把林小姐扶进车里。”
然后转身一脚把江依依踹翻在地,江依依先是一脸懵逼,紧接着便哭嚎起来,痛骂连刃。
“江大小姐,应该不疼吧,看你的表情,我看也像是装的呢。”
“我要告诉我哥!让我哥狠狠修理你!”
意绪听到这句话,不禁有些同情江依依的智商。
江家不过一个中途发家的暴发户,无根无基,居然敢在两代军戎,家世显赫的连家面前叫板,江依依葡萄干大小的脑仁,可能以为自己和连刃的地位旗鼓相当。
“你完全可以在你哥面前报上我的名字,如果你哥智商比你高一点的话,那我猜到时候被修理的人,应该是你。”
连刃看了看表,然后转身回了车里,留下江依依站在路边吃尾气。
意绪有些感激连刃为自己出头,又送自己回来,忙不迭的道谢。
想到刚刚进去的妖媚女子,忍不住询问,“不需要等你的女伴出来吗?”
连刃风淡云轻的回答,“卡里的钱足够让她买到忘乎所以了。”
说着手探向了意绪的脚腕,意绪还没来得及拒绝,一只玉足就已经被连刃握在手里。
连刃看着雪白柔嫩的脚趾头,第一次觉得连脚都能性感成这样。
“别动,你的脚扭伤了,我会一点手法,可以快速治疗扭伤。”连刃开口。
意绪压根就不信,这样的公子哥怎么会懂得这个?纯粹是想吃她豆腐而已。
想要抽离自己的脚,却被强硬的握住,连刃厉声,“脚别乱动!”
意绪看着他的脸,只觉得他的呼吸粗重,有些不自然。
再看自己脚,被他握着放在裤裆上,刚刚自己挣扎的那几下,正好在上面揉擦···
难道···他起反应了?这样的想法让意绪恶心不已,脚也不敢乱动了。
连刃按着她的脚踝,手指来回在她脚部按摩,不一会儿,疼痛果然消失了。
意绪简直不敢相信,把脚塞回鞋子试着踩了两脚,也没有痛感了。
“没想到,连少居然会这个。”
连刃像是习以为常似的,“以前经常打架弄一身伤,怕老爷子知道,就自己给自己疗伤,渐渐地,跌打损伤的治疗方法也略懂一二了。”
意绪笑了,“经常打架?真想不到连少原来会这么重的戾气。如今是个女人都逃不开你的温柔攻陷。”
连刃笑了,“她们哪里是逃不开我的温柔攻陷,明明是逃不开我手里的人民币。”
接着却慢慢的凑上前来,“你呢?”
意绪之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微笑的把脸移开,“连少,我家就在前面,下一个路口放我下去吧。”
这样赤裸裸的拒绝,让连刃的怒气蔓延了上来,为什么他叶冥就可以肆意得到她的身体,自己却碰都碰不得?
“真当我不知道?”连刃嗤笑,“你也不过是看重了叶冥口袋里的钱罢了。”
意绪的心沉了下来,脸上仍然挂着微笑,“连少,麻烦你让自己听一下,我现在想要下车。”
“我偏不让你下!”说着男人便压倒意绪的身上,嘴凑上了那肤若凝脂的脖颈。
意绪只觉得脖子一阵酥麻,连忙推开眼前的男人,“不可以连少!我是叶总的人!请你放尊重!”
拉扯间,狠狠的一巴掌扇到了连刃的脸上。
正好一个红灯路口,司机不得不停车。意绪瞅准了这个机会,连忙拉开车门跑下车。
连刃狠狠的锤了一下座椅,愤怒的朝司机吼道,“开车!”
洗澡的时候,意绪看到脖子上新添的这个红色印记,就头疼。
自己的皮肤白,一有什么痕迹就格外明显,想拿粉底盖都无济于事。
她翻出了一条丝巾围上,只希望今天叶冥不会找她,要是让他发现了这个印记,后果···她不敢想象。
到了酒吧,Susan还是没事人一样,悠闲的坐在化妆镜前涂着蔻丹,仿佛下午跟她唇枪舌战的人不是她。
意绪不打算理会她,Susan却阴阳怪气的开口了。
“真是道行高深啊,一个姓叶的不算,现在又勾了一个姓连的。”
意绪头也不回,“那你还不巴结巴结我,我要是像其中任何一个吹吹枕边风,你被Kathy开掉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说着甩上了休息室的门,独自去排练。
在二楼的排练室,意绪惊恐的发现,若蓝竟然在楼下的卡座里,在距离舞池不远的位置和几个女伴啜着龙舌兰。
她决定今晚化妆化浓一点,再戴上一顶短发,让自己的模样隐藏起来。
再一次扫视全场,希望能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却什么都没发现,明明应该值得庆幸,她却莫名的有一丝惆怅。
难道自己属于斯德哥尔摩症候群?被折磨出感情了?
上台前,意绪反复的检查了自己的演出服,确认无误后才穿上,从被Susan算计之后,她对很多事都格外留心,连自己喝的水都要提防是不是被下了泻药。
灯光打在身上,乐队的伴奏响起,一起如往常一样,她的心静了下来,安心的跳舞。
客人们看着她的短发,不禁感到新鲜,欢呼声还是一如既往的高,明明不是劲歌热舞,气氛却依然浓烈。
酒吧的老板开了好几家饭店,这间酒吧算是其中一项进项,平时他基本不来的,今天却突然登门。
Kathy连忙端茶倒水的伺候着眼前大腹便便脑满肥肠的男人,“杨总,今天怎么有闲心过来玩?”
叫杨总的男人接过茶杯呷了一口,“给我看看酒吧这六个月的流水。”
Kathy连忙毕恭毕敬的奉上,富态的男人看的很满意,“不错,Kathy,打理得很好,这几个月生意不错,奖金不会少了你的。”
Kathy笑逐颜开,“杨总看得起我是我的福气,要不要,给您准备几个姑娘尝尝?”
杨总立马笑了,“还是你懂我,家里的黄脸婆最近管得太紧,都好久没开荤了。”
“还是叫Susan伺候?”Kathy提议。
杨总摆摆手,“不了,我刚进来的时候,台上那个短发的不错,一会散场后我请你们吃饭,你把她叫上,替我安排安排。”
Kathy心里嘀咕,没有谁剪了短发啊,转念一想可能是伴舞的某个姑娘刚剪的头。她想,反正不可能是林意绪,她进来的时候看见了她,一头飘逸的长发。
只要不是叶冥看中的人,一切都好说,Kathy连忙答应着,“好的,一定替您办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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