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很好奇,她所做过的每一件事,就像是他亲眼看到一样,或者是亲自参与了一般,就连细节都比她清楚。
看着景晨雪的好奇,了因的眼内闪过得意:“因为……我们一直都派人跟在你身边,一直都在监视着你,你的家人,景家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监视中,直到……”
“直到什么?”
“直到寒王的出现,他一眼便发现其中的问题,所以那个监视你的人不久便死了,还死得如此的伟大。”
了因的目光狠狠的落在北堂莲恒向上,狠毒地说:“那个人本来可以不死的,可是寒王,你的谋略,确实是天下无人能及,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中,不废一丝气力的便除掉那个人。”
“你们真是演戏的天才,明明知道真相的,却一直不道破,陪着一个傻子,继续演着戏,竟然无意中发现百花宫的秘密,还彻底的毁掉百花宫,今天我也揭穿你们的真面目。”
那个人是谁?景非羽在心里问。
了因口中的那个人,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就只有一个人,景非羽一脸震惊的看着景晨雪,突然觉得这个妹妹是如此的陌生。
“景公子很震惊吧。”
因用的是肯定句,目光中有一丝丝的胜利感。
看着景非羽渐白的面色,继续说:“你猜对了,那个人就是无忆,她是绝雁山的人,一直都在监视着你们的一举一动。”
“其实雪王妃早就猜到,从她知道无忆死的时候,因为寒王本就打算用百万兵权,换你们的性命,可是……”
了因很得意的一笑,语气却是狠的:“可是他偏偏等要到无忆死后才开口,因为他已经察觉到我们的存在,而无忆便是那个中间人,所以无忆一定要死。”
“因为你仍然是他们顾忌的,他们怕无忆会左右你,所以合演了一场戏给你看,你父亲也知道,一切都是你的父亲冷丞相、寒王、皇帝三人间的约定。”
“哈哈……景公子想不到吧,明着是贬你们一家回风城,实则是在暗中监视我们。”了因的笑声很苍凉,甚至是恨铁不成钢。
看着被惊呆的众人,了因继续说:“而我们在风挚国的势力,早就寒王到达风城前,已经铲除干净,风城的知府是最后一人,雪王妃入城的时候,命人当众斩杀掉,还把尸体悬挂在城门外。”
“雪王妃忘记了,还是根本没注意,那个人姓杜,他跟是神医是一家的,即便不是至亲的,也有着血缘关系,可是他连自己为什么要死也不知道,你不觉得残忍吗?”
想说她景晨雪冷血无情吗?可她本就是这要样的人。
景晨雪不以为意地说:“是,那又如何,任何人招惹本宫,即便本宫不动手,一样是死无葬身之地。”她不会留任何麻烦在身边。
“况且你也说了,他跟你们是一伙的,那就是判贼,他谋反,难道我还要留着他,等他过来捅我一刀,还是等到有一天,他用刀抵着外公的喉咙来威胁我。”
了因无语!
景晨雪身前走几步,伸手一点一点的拔出,留在弘一大师身上的血玲珑,随着刀刃的拔出,弘一大师整个人都抽搐起来。
平和的面容上,更加的扭曲,像是灵魂与身体在做着最后挣扎。
血玲珑在景晨雪的手中,发出夺目的血光,浓浓的血腥味儿,弥漫着在巅峰之上。
景晨雪的衣袖一挥,弘一大师的身体,像块石头一般,从山崖边上坠落。
山崖下面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灵魂在血玲珑中。
看着染在刀刃上的鲜血,景晨雪伸出舌尖,灵巧的舔干净,动作就像是做了千百遍,那么的熟练。
“呸”
血渍带着口水,全落在了因的脸上,景晨雪眸光魅惑看着了因,不屑地说:“血是嗅的,真恶心。”
在场的人安静的看着,没有了思想。
“月韵,拿水来,侍候王妃漱口。”
北堂莲恒黑着脸,凤目含怒的看着一脸恶心的人儿:“吃到苦头了?记住,不是谁的血都能舔的。”她只能舔他的血。
月韵从包袱中拿出水囊,笑盈盈的走过去:“王妃,要是口渴,就眼月韵说一声,别碰那些脏东西。”
漱完口,景晨雪的目光落在了因身上:“了因和尚,你现在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们还好好的,没有出现腹绞痛什么?”
“可是他们痛了。”景晨雪伸手指着,人群中正抱着肚子,直冒冷汗的几个陌生人,正是二十个通关者中的几个,而他们也看着她。
几个人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因身上,有些不敢相信,可是事实正发生在他们身上,他的真的腹绞痛,原来他们真的中毒。
想要运功逼毒,可是根本没有用,真气根本就压制不了,不由的抬起头看着景晨雪,向她求助。
景晨雪当作没看到,蠢人不可救,神医就在身边,不找神医找她有什么用,她又不会看病开药,让她救人不如让她杀人快。
倒是羽云涧不想让人误会她,平静地说:“看她作什么,她又不会看病,会治病救人的神医。”
那几人方醒悟过来,连忙拖着身体,慢慢的走过去找杜如君。杜如君此时没有心思开玩笑,每人给一颗丹药服下便算。那几个人连忙服下丹药,对杜如君感激不已。
山崖边上,景晨雪与了因对视着。
“哼”
身后面传来一声冷哼,只闻了因说:“你们以为,今天你们还能离开圣山吗,这里早就布置好天罗地网,等着你们自投罗网。”
“不要怪谁,怪只怪你们太贪心,听到有宝物,便想来夺取,今天便把性命都留在此吧。哈哈……”
了因狂笑起来,目光落在北堂莲恒身上:“我倒要看看,寒王是否真的有传闻中那厉害,神明啊,哈哈……”
只见了因大手一挥,围在巅峰上的和尚,全都手弓箭,而站在山崖前的众人,根本无路可逃,只有等着被射成刺猬的份。
北堂莲恒静静站在离景晨雪不远的地方,对了因的话置若妄闻,仍然在欣赏着他的风景。
好半晌才回过头,目光平淡的对了因说:“你确定那几支破箭,能难得倒本王,如果你现在后悔,本王可以让隐月寺的众僧死个痛快,若你执意要与本王对抗……”
“本王此时很有时间,折磨你们四五天后,才让你们慢慢的死去。”北堂莲恒的语气向来平静无波,偏偏能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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