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景晨雪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寝衣坐在床上,墨发如海披在身后,有说不出妩媚风情。
王妃年纪小小便如此妩媚动人,再过两三年后,不知道是怎样的倾国倾城。原来容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态。
“王妃,天冷了,披上吧。”
拿起架子上的披风为她披上,跟着她的时间不长,但那像神明一样的寒王,对她有多紧张,月箫心里很清楚。
古镇的天气确实很冷,景晨雪也没反对,任由着月箫帮她披上,一会见月笙果然取了随心弄月过来,接过琴后,她也不下床,盘膝坐在床上。
把琴放在腿上,轻轻调了一直琴弦,手感刚刚好,便让月笙和月箫退下,她想一个人好好的静一下。
初九的半月在清风石松间,显得格外的安静,而夜,也十分的宁静。琴声在这样宁静夜,显得格外的苍凉,整个古镇如月色般的惨白、苍凉。
景晨雪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想着无忆,指尖上,竟然弹起那孤寂又凄清的《越人歌》。
凄寂的琴声、幽怨的曲调,寂寞的歌词,让人不禁潸然泪下。
今夕何夕兮,
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
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
不訾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
……
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悦君兮君不知……
无忆一直偷偷的喜欢哥哥,哥哥又何尝不是如此。
心悦君兮君不知,都不知道彼此的寂寞、凄凉。
他们的心情,当如此曲。
北堂莲恒站在外面,迟迟没有推开门,白衣飘逸,宛如月之子,独立在天地间,静静的听着琴声。
琴声、歌声都是那样的寂寞、凄凉。
寒夜更长、更冷。
世间的万事万物,皆不入她的心,连他也排除在外,绝世而独立。
琴声什么时候停了,没人在意,门“咯吱”一声被拉开。
景晨雪站在门内,脸上带着盈盈的笑意,目光柔柔的看着站在月下的人,半怒半笑地说:“你准备站到天亮吗?”
玉手朝他抬起,目光像月光一样的温柔。
北堂莲恒看着那朝他伸出的玉手,方才就是那纤纤的玉指,弹奏出让他不敢靠近她的悲音,现在又把他带入温柔乡中。
终于控制不了自己,把手放入那只小手中,由她牵着他,走入她的世界内。
沐浴后坐在床沿,看着躺在床上等着他的人儿,还有那只手从玫红的锦被伸出来的小手,邀请着他入去。
一段玉臂,衬着玫红的颜色,像雪一样的晶莹。
“寒,今天怎么了?”
柔柔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北堂莲恒才发现景晨雪从锦中坐起来,身上只穿纯白的、薄薄的吊带小裙,胸前盛放着两朵墨色的徘徊花,一如初见之时。
修长的手轻抚着那两朵花,那颗不安的心怦然而动,呼吸也变得急速起来。
小手突然抓住他的大手:“我比较喜欢你的手放在这。”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体上最柔软的地方,微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暖着微冰的身体。
掌心中感受那份柔软:北堂莲恒轻笑起来:“呵呵,还可以再长大。”
她还很小,才十五岁,还能长得更好,到时不知道他,是否还能像现在这样的压抑着。
“嗯,我很努力的在长大。”这一年内,她都在努力的让自己长大,只为能更好的适应他。
从床上站在他面前,手指轻轻一挑,轻薄的衣料滑落,露出被黑发半遮住的娇躯,在冷薄的空气微微颤抖。
北堂莲恒看着颤抖的玉体,蓦然想空气有冰冷,心中一恼:“你疯了,知道现在有多冷么?”抱着她一起卷入锦被中。
“不是有你么?”说完手脚紧紧的缠在他身上,他的身体就跟暖炉一样,处处都是热的。
抱紧怀中像冰一样的身体,北堂莲恒不回答她,恨不得把全身的热气都给她,又怕把她给热化。
“今晚的收获不小!”听到她的琴声能不动,世间还没有出现。
“睡觉,明天再说。”
北堂莲恒把她的头按在胸前,紧紧抱着她的身体,不让她再乱动,明明抱在怀中,还剥干净的,他却不能吃,根本就是在找虐。
呃,他就这样放过她,可是她下午州睡多了,一点睡意也没有。
“寒。”
“嗯。”
“下午睡多了,人家睡不着,陪我说说话。”说话间,小舌尖有意无意的,轻轻的扫过北堂莲恒的胸膛。
“嘶。”
某人倒抽着气,该死的小丫头,他不招惹她,她倒反过来招惹他。
若不是顾着明天要上圣山,不能相榨干她的精力,他才不会让自己压抑着,一个翻身就能让她下不了床。
“再乱动,明天你就不用上圣山。”北堂莲恒低吼着警告她,他从来不是什么君子,更何况是在她的面前。
“呵呵……嗯……”景晨雪轻笑起来,玉臂像蛇一样缠上他的颈项,在宽大的胸膛上磨蹭撒娇。
“该死,你别后悔。”北堂莲恒想翻想把她压在下面。
“嘘……今晚让我来。”外面有几只肥狼,她等着他们入室呢。
不等一脸怒火的某人反应,伸手扯开他中衣的衣结,褪下他的中裤,看着叫嚣的男性象征,不惧反笑了。
“呵呵……”他的身体,比他的嘴巴老实。
北堂莲恒的面色涨红,不是因为害羞,而是那只可恶的小丫头,正用邪恶的小手和舌尖在作恶,偏偏明天的事情,又不能没了她。
另一半是怒,那些动作,明明是他的专利,她怎么能用在他身上,感觉被她强上一样。
就像在百花宫的地宫中一样,吻如飞雪般拂过他的额上,舌尖轻卷着他的眼帘,贝齿轻咬着他的鼻尖,描过下巴完美的线条,最后才落在唇上。
只是这次是床上,北堂莲恒根本压抑不住他的欲望,火就在瞬间燃起,漫步云端的感觉他相要,但身体的火也要灭,他在等着最一道防线崩溃的瞬间。
点火的艳唇从唇上滑落在肩上,景晨雪就像某人平时一样,在上面留下一个红红的印子,显然技术不够,红得不够夺目。
“够了。”
低沉的咆哮声,在景晨雪的唇刚落在他的胸膛上响起。
北堂莲恒最后一道防线被攻破,一个翻身把有玉体压在身下,把她的一双小手举到头顶上,低头咬着一直作恶的红唇。
给不了她太多的时间,北堂莲恒的剑出鞘,深深的刺入她的身体。
“嗯……啊……”
强烈的不适感,一连串的娇吟,从樱口中飘出。
震落在房外黑影无数,房内的春色,粉碎了外面多少人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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