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啊,我也看到了,这种人太可恶了,打断手活该!”
声援景湮的人越来越多,陶大富已经臊得满脸通红,手机早就悄悄收了起来,此时怒瞪着陶卓匀,骂道,“孽畜,你怎么敢做这种事?”
“爸,是她故意诬陷我,我根本就没有……嗷,疼疼疼……”
陶大富急的满头大汗,可这是他儿子,又不能不管,只得一反刚才的凶悍的凶悍,央求祈烬年,点头哈腰,好话说尽。
景湮在旁边瞧着,拉了拉祈烬年的手,打了个哈欠道,“回去吧,我有点困了。”
一句话,就让祈烬年放开了脚。
围观的众人又一次认识到景湮在祈烬年心中的地位,有几个还想上位的女星,暗暗告诫自己,收起心思,想都别想。
祈烬年搂着景湮,走出没多远,就听到身后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然后又是一声怒吼,“孽畜,你是要把整个家族拉下水啊。”
两人没有再管,相携回家。
十月份的时候,景湮去美国复查,祈烬年硬是从繁忙的工作中,抽出时间陪景湮飞了一趟。
“这太令人惊奇了,景湮恢复的很好,祈先生,你可以放心了,景湮现在很好,非常健康!”医生连连称奇。
祈烬年身上寒气消退,搂了搂景湮的肩膀,微笑道,“我妻子能恢复成这样,您和几位专家功不可没,在此感谢,当然,我妻子也很勇敢。”
他当着医生的面,亲了亲景湮的额头。
温热的唇落在额头上,使得景湮的心也跟着酥麻了一片。
她抿了抿唇,在医生打趣的目光中,轻轻推了祈烬年一下,然后问了一个很关心的问题,“医生,我们想要个孩子,我可以怀孕吗?”
医生愣了一下,打量着景湮,把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可以,宁,你还在吃药,对孩子很不好,怀孕又损伤身体,总之你目前的状况,非常不适合怀孕。”
景湮不禁有些失望。
医生蹩脚的用中文劝慰道,“你们还这么年轻,并没有问题的不是吗,再过一段时间,观察观察,等到可以停药了,再说。”
景湮追问道,“那还要多久?”
“不确定,也许三年,也许十年,或者更久,但是目前是绝对不可以的。”他又转向祈烬年,严肃地道,“祈先生,你绝对不可以让你的妻子冒险,这太危险了。”
祈烬年点头,“我不会的。”
医生又叮嘱了一些事,他们就带着一堆药,离开了医院。
飞机上,景湮靠在祈烬年身上,有些闷闷不乐。
“不开心?”
“嗯。”景湮不掩饰情绪,从趴变成侧躺在祈烬年腿上。
祈烬年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头发,“没什么,一定会有的,不要担心。”
“可是要那么久。”三年,好长。
“三年而已,妍妍还不满八岁,到时候可以帮我们一起照顾弟弟妹妹,嗯?”
景湮还是想不通,她现在钻进了牛角尖,一门心思想要生个孩子。祈烬年没法打消她这个念头,回到家,就把她抱进了浴室。
景湮还沉浸在不能要孩子的思绪里,悲伤的不行,身体突然腾空,吓得大叫,“祈烬年,你干嘛啊?”
祈烬年踢开浴室门,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坐着,打开水阀,调成温水,放了一浴缸水,然后将她抱下来,不顾景湮的反抗,剥了她的衣服,将她放进浴缸里。
“好好泡个澡,十五分钟后,我来找你。”说完,一眼不敢多看,快速出了浴室。
再多看一眼,他只怕就要跟她一起洗了。
低头看了看某处,无奈的苦笑了一声,脸阴沉的很,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最近他觉得,自己的忍耐力越来越低了。
只要对上景湮,就想抱,想亲,想让她哭,用水润的眸子看着自己。
祈烬年去另外一个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刚穿上裤子,就听到景湮在里面叫他。
“怎么?”他走到浴室门口。
“你帮我把衣服拿过来。”景湮喊道,这混蛋,刚才猝不及防给她剥了衣服,弄得她现在根本没法出去。
祈烬年勾唇一笑,打开衣柜,给她拿了一套舒适的睡衣。
“开门。”祈烬年敲了敲门。
景湮将门拉开一点点缝,探头出来,“给我。”
祈烬年哭笑不得,调侃道,“你还有哪里是我没看到的,需要这样防着我?”
景湮俏脸一红,横了他一眼,一把抢过衣服。
虽说两人早就坦诚相见,连孩子都生了,可是这种时候,赤身相见,还是很害羞的啊。
可是,她抢衣服太过用力了,不小心滑了一下,身体重心全歪了,大叫着往地上倒去。
祈烬年正要走开,听到叫声,心一沉,立刻道,“怎么了,开门。”
景湮摔得眼冒金星,哪里顾得上他。
外面也没声音了,景湮慢慢的爬起来,膝盖摔破皮了,好疼。
突然,一声巨响,门晃悠悠的,竟被祈烬年那一脚踹开了,一个黑影风一般的闯进来,拉着景湮上下检查,看到流血的膝盖时,脸黑成了锅底。
景湮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知道该捂哪里,啊的大叫一声,红着脸喊道,“流氓!”
祈烬年啼笑皆非,捏了捏她的脸颊,“流什么氓,我是你老公,好了,膝盖伤了,不要乱动,去上点药。”
然后他弯腰打横抱起景湮,就这么赤裸裸把她抱出去了。
他还没来得及穿上衣,头发有水珠顺着肌理分明的胸膛滑落下来,景湮刚才还害羞,现在眼睛恨不得黏在上面。
好好好漂亮的肌肉,好想摸!
于是,她就偷偷伸出爪子,做贼一般的摸了一把。
祈烬年被她小手一碰,整个人巨震,低下头,对上景湮转来转去的小眼神,幽幽道:“想清楚后果了吗?”
景湮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反正你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祈烬年快气笑了,小东西胆子越来越大了,这是瞅准了他不敢拿她怎么样,可劲儿的挑衅他是吧。
接下来,祈烬年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景湮,老虎的胡须,是不能随便摸的。
景湮哭着喊着昏睡过去,梦里还在叫着,“医生说了,你不能动我的……”
“医生两个月前说的,我后来又问了,只要做好措施,就可以。”祈烬年一脸满足,笑着回答她的梦话,“我心疼你,你还不知死活的撩拨我,小惩大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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