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饿的没有任何的力气,连翻身的力气都没了。
犹如失去生机的破败娃娃一样,瘦弱的脸上只挂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像是鬼怪。
直到第六天,来了一个人,一个带着面具的女人,身穿金色的披风,跟那一把金色椅子一样的颜色。
乔怀瑜看到她坐在椅子上,吓的后退。
她害怕那一张椅子,电流足以击垮她。
只是一下,她缓了四个小时,才翻动了一下身体,那是她第一天到这里就发现金色的椅子上带着强大的电流。
她不过是碰了一下,就倒在了地上四个小时。
这个房间的主人提醒着她,她们之间的差距,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自己只是卑贱的被关押的人而已。
金色的高跟鞋,狠狠的压在她的手上,疼到麻木了。
乔怀瑜抬头,一双眼睛倔强的看着她,那份倔强却比刚进来之前弱了几分。
将人的忍耐逼到一定的极限,在接近崩溃的时刻出现,她要让乔怀瑜臣服,她要主宰乔怀瑜的人生。
不一会,各种器具摆满了乔怀瑜面前的空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热气,女人将铁烙在她胸口的位置,笑着烙了下去,瞬间出现两个字‘贱人’。
她只字不说,只能听到烤肉的声音以及乔怀瑜撕心裂肺的声音,还有一个面无表情的带着太阳帽的男人。
乔怀瑜发现她叫的越欢,她下手就越狠戾。
后来,她麻木了。
她用的全都是古代刑房的器具,唯独多了一个现代的电流,当电流穿过身体,乔怀瑜每次似乎都能看到那一张帅气的脸,在支撑着她,还有在病床上的哥哥。
她以为自己可以忍的,却在第十天的时候,经历了什么是真正的的绝望,那是一种只要看到她来,她就会浑身发抖,控制不住的发抖。
因为她给乔怀瑜注入了强烈的媚药,却没有解药的烈性药,留给她的是一个没有了男人象征的,还喜欢男人的人。
一个热的难受,一个却在旁边冷眼旁观。
让你看到解药,让你以为有救,却在最关键的时候,没有最关键的一剂药,那种从心底深处蔓延出来的绝望,不是一两个词语能说的明白。
这种东西不是说有忍耐力就能度过去。
不像她看到的小说一样,而是真正的绝望。
每一次小高\潮,这热浪似乎都能让她死一回。
最难受的时候,她跪在那里祈求男人要了她,让她不那么的痛苦,她承受不住了。
她撞墙,头上的疼却没有身体来的强烈,也没有任何的缓解,她的身体似乎只记住了这一种疼痛,而且只要她撞墙,这种疼就会加倍一般,五个小时就会注入一次,没了力气,就会被注入葡萄糖。
她几乎救命般的抓住医生,想要强了他,却被他注入了多一倍的量。
她跪在地上祈求那个带着面具的女人,让她放了自己,她不停的磕头,却还是没有人回答。
两天,她几乎失去了活下去的力量。
脑海里出现哥哥在病房里的样子,她看着那个氧气管拔走的瞬间,青筋暴露,她没有大声大叫,而是看着摄像头说:“我活着让你折磨。”
平静的没有半点波澜,所谓心如死水也不过如此。
后面的半个月那个带着面具的女人几乎是对手术感兴趣,在乔怀瑜的身上做起了手术,没有麻药,有的只是无尽的疼痛。
每顿饭,乔怀瑜都吃很多。
因为没有力气,就意味着那个人玩的不开,她不开心,那么哥哥的生命就受到威胁,他为了救自己而受了伤,是疼她的哥哥呀,她如何能忍心?
只要自己这条命还在,就还好。
她变着花样的折磨她。
她和一条蟒蛇生活在一起,她最害怕软体动物啊,那一天她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她和蟒蛇相视了一天,第二天却换了另一个小号的,第三天更小了。
直到她在这里待的第九十天,那个带着面具的女人终于出现,看着她的眼睛说,“永远的离开闵易辰,你哥哥才能活下去。”
此时的她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也没了之前的傲气,相比之前,现在的她更像是一个带着怨恨的少女,脸苍白的可怕,呆滞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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