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你家的孙子貌似看上我的女人。”
简单的一句话却杀伤力十足。
陆辰怒骂道:“闵易臣,你大爷!”
急促的铃声响了起来。
陆辰拿起一看,果然是他家老爷子。
不到一分钟,原本气焰嚣张的陆辰,说了一句好,就挂断电话,握着手机的右手手指泛白。
“你卑鄙!”
闵易臣终于睁开了微眯的眼睛,像是一个赏赐。
卑鄙?
这个词对他来说,貌似是个褒义词。
商场如战场,他不知道吗?
“闵家我说了算,陆家你说了算吗?”男人凌冽的声音落在大理石的地板上,让人不禁觉得他就是这里的帝王。
屋里一片深吸气的声音。
闵氏,江北的第一大家族企业,他的一个小单子都能够一个企业一年的利润。
试问,他们如何能同他作对,抱大腿还来不及呢。
男人赤\裸裸的宣示主权,陆辰气的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转身,眼睛直视着闵易辰说:“乔怀瑜,我要定了!”
闻言,闵易臣身上的火气已经烧的没了理智,一把抓住乔怀瑜的衣领。
男上女下,害羞的姿势。
但房间里的人宛若没有看到一般,该干嘛干嘛。
角落里却成了无人打扰的一方清净之地。
乔怀瑜看着他的眼睛,倔强的说:“不关他的事,放了他。”
即使遭受了折磨,乔怀瑜仍旧觉得自己不该将陆辰卷进来。那天碰到他也是,答应他也是,今天跟他进来也是。
所有的一切都是。
她不想再欠别人了,人情债真的很难还。
或许穷尽一生,她都不能还上。
男人鹰隼般的目光灼烧着她,“他?陆辰?”
他玩味着她的话语。
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她白净的脸。
“如果乔怀瑜和陆辰,你只能选择一个呢?”
一个还不够,竟然还有另一个。
如果只能选择一个,你会怎么办,我的女孩,你会放弃哪一个呢?
男人恶魔般的声音,冲击着她破碎的心。
他还想干什么!
把她逼死吗?
是不是只有她死了,他才不会这么的折磨自己。
这三年来,自己经历的还不够吗?
昏暗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却像一个恶魔一般。
张牙舞爪的向自己索命。
“如果我把这条命给你,你是不是就会放过他们?”
心止不住的在颤抖。
绝望,透顶的绝望。
即使躺在冰天雪地里,她心里还有一丝温暖。
他的脸还那么的俊秀,而现在都证明一切只是自己的臆想。
“闵易臣,我不该甩了你,是我的错,你全都发泄在我身上好不好,不要去为难别人,我欠不起别人的债了,我还不起。”
她认命,认命了好不好。
她妥协。
殊不知在闵易臣的眼睛里,她的选择却是在同时维护这两个男人。
手上的力道加重,下巴的疼痛袭来,乔怀瑜疼的浑身打颤,却只能死死咬牙坚持,不敢发出一丝呻\吟。
冰凉的空气袭来,乔怀瑜知道自己又一次沦为他胯下之物。
泪滑落,心已碎。
阿臣,我的心也是会痛的。
乔怀瑜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离开的。
一双空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上的五光十色的光,真好看。却像一个漂亮的牢笼一般,找不到一个窗口,每一个地方都能看到自己的狼狈。
她根本无处可逃。
镜面折射出的一个女子,凌乱的头发,憔悴的面容,破碎的衣服。
她是不是得感谢他没将衣服撕得破碎,她还能穿。
下身的疼痛一阵一阵的袭来,她已经看不到任何人的目光。
这里本就是烟花之地。
她一副被欺负后的模样,怎能不让别人浮想联翩。
想吧,猜吧,她不在乎了。
什么哥哥,什么闵易臣,什么陆辰,什么监狱,什么白芨。
她都不在乎了。
不在乎了。
可能没了她,他们都会过的很好,她就是一个克星,小时候就克死了父母,长大了哥哥又因为救自己而成了植物人,她本身就是一个罪人,罪人该去哪呢?
应该是地狱吧。
白色的羽绒服上沾满了红色的酒渍,红的像雪。
她一步一步走到海边,海风竟然比北风让她感觉到了暖和。
“阿臣,请好好照顾我哥。”
手机掉落。
水冰凉,风很大,心很疼。
一步两步,三步。
乔怀瑜只觉得风大的离谱,但还能听到人的尖叫声。
在晕倒前的那一刻,她似乎看到了那个穿着白衣的俊美少年,只是比那时的表情迫切了很多。
那时是她在跑,但现在好像是他跑过来了。
真好,阿臣,我看到了那时的我们。
我们都很好。
好的竟然有些刺眼。
泪掉落,瞳闭上,心上锁。
再见了,闵易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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