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陆宁冰立马僵愣在原地,虽然她一直在劝吴潇潇,让她想开点,但实际上她对这个孩子的惋惜一点也不比别人少。她真的很期望能看到这个孩子的出生,她甚至还做了许多的设想,都没来得及实施,孩子就没了。
想到这里,陆宁冰神色暗淡,被吴潇潇这么一说,她才意识到他们也委屈了这个没能出生的孩子了。他们两个孩子都还没结婚,那么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如果生下来,那就是私生子了。
他们雉家的孙儿,怎么可以受这样的委屈呢?
陆宁冰暗自叹息自己考虑不周到,还看了雉城川一眼。
只见,此刻的雉城川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对她们两人的对话毫无反应,也不知道听见了没有。
尤其是吴潇潇,她对这个格外在意,从开口之前就注意起了雉城川的反应,但是很遗憾,他真的没有任何反应。
但是,现在的她敢打包票她绝对没有看漏,那就是他还在心疼孩子,所以没听到吧。
上次的婚礼出了问题之后,雉城川就再也没提过结婚的事,虽然他们都已经和好了,可是,她还是希望他们两个能尽快举行婚礼。
陆宁冰见儿子不说话,再次开口安慰道:“等你养好了身体,我们就举行婚礼。”
吴潇潇露出惊喜但又惊讶的表情,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接着她看了一眼雉城川,发现他竟然还是没有反应,顿时就泄了气。
“结婚这个事情,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啊!”吴潇潇很委屈地说,暗示性地又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
“城川。”陆宁冰叫着儿子,忍不住出声问道:“你觉得我刚才的提议怎么样啊?”
雉城川被自己的母亲当面揪着问,胸口顿时一阵郁闷,他装作没听见之前的话,淡漠地抬起头问:“什么提议?”
然后不等别人回答他,他就露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说:“我出去走走。”
“唉?这孩子真是的……”
吴潇潇只能看着雉城川走掉,心里又凉了半截。之前的不安重新浮上心头,这一回比上一次还要强烈。
见病床上的人的脸色有点不对,陆宁冰立刻就明白了她的心思,连忙替儿子解释,“他只是心情不好,孩子刚刚没了,没心思听我们说话,你别往别处想,啊?”
吴潇潇勉强地笑了一下。
陆宁冰松了一口气,接着安慰她:“你是要为我们雉家开枝散叶的人,他怎么会亏待你?你自己要好好休养,养漂亮了好举行婚礼。哪个新娘子有你这么虚弱啊?”
听到未来的婆婆这样说,吴潇潇立马羞涩地点头答应。
儿另一边雉城川心烦意乱,在医院里转了一圈,本想透透气就立刻回去,谁知道心情不但没有变好,反而越来越糟糕。
他干脆去车库提了车,直接开出了医院。
等雉城川把车停下后,他就发现他已经回到了那幢公寓楼,他不是故意开回来的,而是不知不觉间就……
想到这里,雉城川眉头紧锁,拔了车钥匙进屋。
这个时候的秦若染正在做卫生,地上原本沾上吴潇潇血的地方,这时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似乎也通过风了,血腥味已经没有了。
秦若染一看到雉城川进来,脸上就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
雉城川的眉头瞬间锁得更紧,冷漠地问:“你还笑得出来?”
“我为什么笑不出来?”秦若染反问,“今天我见识到了世界上最好玩的事,为什么就不能开心一下?”
“秦若染!”雉城川大声喝道,恼怒地瞪着她,“我的孩子没了,你很开心?这很好玩吗?”
秦若染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眼里有一点受伤漏了出来。这笑只是她的伪装,只不过现在她伪装也装不下去了。她定定地看着他,有些哀伤地问了一句,“你觉得是我做的?”
雉城川没回答,可是他的眼神就仿佛在说:当然是你做的,不然还能有谁。
看到这样的他,秦若染更加难过,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出了一句话来,“我失去过一个孩子,知道那种滋味儿,我怎么可能对别人这么做?”
听到这话,雉城川的眼神动摇了一下,但转眼就变得更加冷漠,“不是你,难不成潇潇会伤害自己的孩子?她会蠢到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谁知道呢,所以我才说好笑的。”
“你给我适可而止!”
秦若染见他完全不相信自己,心里更加难过,再也没有说话的心情,干脆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关门的时候雉城川冲了过来,一只大手“啪”地一声,重重按在了门上。
看到这一幕,关门的秦若染加大了力气,但是还是没法把门关上,反而被雉城川给推开了门,发出很大的动静。他眼睛发红,死死地盯着秦若染。
秦若染忽然有些害怕,往后退了几步。
她退,他就进,没几步之后,秦若染的背靠上墙,已经退无可退。
雉城川一只手按在墙上,说:“以前你不放过我,现在又不放过我的孩子,那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秦若染的瞳孔猛地缩紧,脸上的慌乱逐渐显现出来。
“等……啊!”
话还没说完,秦若染便被雉城川丢到了床上,失重的感觉让她尖叫出声。
下一刻,他便紧跟着扑了上来,一只手制住秦若染,另一只手则粗鲁地扒起了她的衣服。
雉城川的手劲很大,又不控制力度,女人身上的衣服转眼被撕了个七七八八。裂开的布料被大力扯紧,抠进她的皮肉里,弄出一道道红痕。
秦若染感觉到身体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在别人的手里被随意摆弄,不禁奔溃大叫,“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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