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杨虎被莫无忧说的心烦意乱的,手下的长刀都露出了几分破绽。
就是现在!
莫无忧忽然闭了嘴,脸上的调笑之色瞬间消失不见,严峻起来,大步上前,一个飞跃,踩着杨虎的肩膀,直击他的命门。
杨虎大惊失色,暗骂自己中计了,可是这个时候想要闪躲已经来不及了。
莫无忧灵巧的好像是猴子一般死死地缠绕在杨虎的身上,手中的短刀更是使得出神入化的,只是几个呼吸间,杨虎身上的铠甲就被刺的不成样子。
莫无忧似乎是故意的,这短刀削铁如泥,可是却并未真的伤到杨虎分毫,只是弄烂了他的盔甲。
这样的举动,简直是比直接杀了杨虎还让他恼怒。
莫无忧退后了几步,抱着膀子直直的看着杨虎:“你输了。”
“我输了。”杨虎虽然恼怒,不过却也是心服口服,莫无忧虽然狡诈却也是个厉害角色,他打了一辈子的仗,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
莫无忧也不生气,足尖轻点,几个跳跃来到了战飞舞的车上。
“你选的人输了,所以现在梵音是我的。”
莫无忧笑呵呵的看着战飞舞,只是眼神里充满了攻击性。
“你死了,梵音自然就是我的了!”战飞舞的眼里多了几分疯狂,大手一挥:“杀了她!”
莫无忧轻轻地笑了笑,手中的短刀就这么横在了战飞舞的脖子上:“你以为我真的没脾气是不是?我承认一开始的时候我的确是亲手把梵音给你了,可是这么多年你都不能笼络住他的心,难道还怪我卷土重来吗?我丢掉的我后悔了我捡回来有什么不对?”#@$&
战飞舞咬牙:“既然丢掉了,为什么要后悔为什么要捡回来!莫无忧我恨你我恨你,就算是跟你同归于尽,我也认了!”
“杀!”
战飞舞疯了似的尖叫。
莫无忧微微一笑:“若是刚才我下来的时候你就杀了我,那么你还有一丝丝的机会,可是现在,战飞舞,你没机会了!”
“十一!”%&(&
莫无忧忽然高喝一声。
紧接着,原本寂静的林子忽然就热闹了起来,莫无忧的墨衣卫全部穿着莫无忧给他们定制的作战服,从林子里涌出来,他们手里拿着的是这些人见都没见过的火铳。
“现在束手就擒,我可以考虑,不杀了你。”
莫无忧似笑非笑的看着战飞舞。
战飞舞这才明白,莫无忧之前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都是为了拖延时间,为了让援兵过来!
“狐狸精,阴险狡诈的狐狸精!”
战飞舞气的怒骂一声,可是却也知道自己这一次败的彻底。
“莫无忧,你不要冲动!”
杨虎不是傻子,一下子就明白了莫无忧的意思,她不想打仗,不想天下大乱,只想了结了眼前这桩事!
“我冲动?现在冲动的人难道不是你们吗?”莫无忧耸了耸肩膀似笑非笑的看着杨虎:“刚才给你们机会,你们不走,现在你们若是想离开的话只怕是要付出一点代价了。”
“你要什么?”杨虎皱眉,看着莫无忧。
莫无忧也是个通情达理的,笑了笑淡淡的说道:“也不要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之前你们割走了我们青宁三十座城池,现在该还回来的时候了吧?”
“莫无忧!你趁人之危!”
杨虎咬牙切齿,死死地瞪着莫无忧。
莫无忧也不含糊,就这么坦荡荡的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是啊,我本来就是趁人之危啊,你若是把三十座城池还给我,那么我们相安无事,我们班师回朝,你们回去你们的草原,可是若是你们执意不给我,那么今天你们带来的这五万精兵,就不要回去了!”
梵音这个时候也打开城门,骑着战马冲了出来。
杨虎看见梵音,冷哼一声:“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就是躲在女人身后的小白脸罢了,吃软饭的!”
梵音被这样辱骂,也不生气,微微一笑:“能吃上莫无忧的软饭,这本来就是你们这些人望尘莫及的本事。”
堂堂一国之君被人骂吃软饭小白脸,不单单不生气还自豪的不得了,这莫无忧当真有什么妖法不成?
“三十座城池,我做不了主。”杨虎知道,他现在是龙困浅滩,不得不低头了。
莫无忧很通情达理的点了点头:“我知道将军的难处,所以大家不如就在这里吃吃喝喝,等你们北境国君的消息吧?”
“莫无忧,你这是威胁!我父皇不会答应你的!”战飞舞死死地瞪着莫无忧,恼怒的很。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这么没用就这么被莫无忧给算计了。
莫无忧拍了拍战飞舞的脑袋:“你父皇现在已经是垂暮之年的老狗了,充其量也就能吠两声罢了,若是你们乖乖听话还有一席之地,不然,我带着我的人,打上去,到时候你们连给我下跪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你放肆!”战飞舞咬牙:“就凭你们这几个人,也想拿下我们北境王城,真是笑死人了!”
莫无忧也不生气,看着十一,眼神示意。
十一瞬间会意,手中火铳瞄准了一旁的战马:“砰!”
一声巨响,那战马应声倒地,气绝身亡,脑袋上有一个黑洞洞的窟窿看着十分吓人。
“是你!竟然是你!”
战梵天嘴里的帕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掉下来的,不可置信的看着莫无忧:“当初在叶家杀人的人,是你?”
“叶家是你的人吧。”莫无忧看都没看战梵天一眼:“你的人对你不忠心啊,他们早就知道凶手是我,怎么你倒好像是刚刚知道似的?”
“莫无忧!你这个妖女!”战飞舞气的骂了一句。
莫无忧也懒得哄这个小丫头玩了,直接回到了梵音的身边,淡淡的说道:“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就静观其变吧,你们的国君到底会如何抉择,其实我也不知道。”
事已至此,他们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困兽之斗罢了,除了无谓牺牲,什么都改变不了。
莫无忧就地扎营,把战飞舞和战梵天全都请进了自己的帐篷。
“战飞舞,本来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的,现在闹成这个样子,其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莫无忧给战飞舞倒了一杯茶,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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