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无忧咬牙,这家伙还真是厚脸皮。
不过想着自己也是有求于人,莫无忧也只能是暂时出卖一点自己的色相了。
皱了皱眉毛犹豫了一下小声地说道:“嗯……好吃吗?”
“好吃。”梵音根本不知道莫无忧做的饭菜是什么味道,他血气上涌,有些地方已经开始不安分了。
莫无忧可不是没有经验的人,一下子就感受到了梵音的反应。
皱了皱眉毛在梵音的胸膛戳了一下:“要是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可是要出事情的哦。”
梵音深吸了一口气,急忙把莫无忧从自己的身上推下去,在这么坐下去,他可能真的要自爆了。
莫无忧轻笑一声,恶作剧得逞了似的,一开始只是小声的笑,可是看着梵音又气又急的样子,没忍住变成了捂嘴大笑。
眉眼弯弯的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到底怎么了?”梵音坐在那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莫无忧轻轻地笑了笑:“我要杀了秦眠,收了玲珑国,该准备的事情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你跟皇上说一声,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噗!咳咳咳……”梵音听到这话,直接把嘴里所有的饭菜全都喷了出来:“你说什么?”
莫无忧走上前,拿着手帕轻轻地擦了擦梵音的嘴角:“怎么了?我说话你都听不懂了?”
“无忧你不要闹了好不好?”梵音咳嗽一声:“秦眠是个阴险小人,杀了他容易,可是他在玲珑国颇有威信,只怕是会挑起两国的纷争诶。”
“不会的,因为我找到了玲珑国流落在外的十七皇子,墨戎。”
莫无忧轻笑一声,戳了戳梵音的脸颊:“你皮肤好好啊。”
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
“你是怎么把人弄到手的?”梵音楞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莫无忧。
莫无忧耸了耸肩膀,淡淡的说道:“我在黑市买回来的,碰巧罢了。”
“有了玲珑国支持,我们青宁的胜算也能大一些不是吗?左右我也是神女,我也是要一统天下的,不是吗?”
莫无忧轻轻地笑了笑,咬了一口排骨:“我就先从玲珑国开始吧,好不好?”
“你把计划详细跟我说说,我好进宫去啊。”梵音看着莫无忧这个悠闲的样子一阵的无奈。
莫无忧点了点头,递了一个信封过去:“所有的行动细节就全都在里面了,只是给玲珑国换一个皇帝罢了,也不是把玲珑国划入我们青宁的地盘,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
听得到这话,梵音真的是无语了。
朝代更迭,更换国君那是多么大的事情?
怎么到了莫无忧这里就像是换双鞋那么简单呢?
“无忧这件事不简单你还是要好好准备才好。”梵音相信莫无忧很厉害,可是却又担心莫无忧的安全。
莫无忧轻轻地笑了笑,随后淡淡的说道:“放心吧,我这叫拨乱反正,替天行道,老天爷都是会帮我站在我这边的。”
“你这么可爱,我也想站在你这边呢。”梵音轻轻地笑了笑,在莫无忧的脸上亲了一口。
莫无忧满意的点了点头:“嗯,我觉得你说的非常有道理,你先好好看吧,我先回去了,做了一上午的菜了,累死我了。”
累死了?
梵音看着自己身体下那个不安分的小家伙,有些欲哭无泪,到底是谁要累死了啊?
莫无忧从门里出来看着门口八卦的绿意,笑的有些小小的邪恶,大步离开。
这个笑容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绿意急忙进门,看着梵音这个心潮彭湃的样子,微微蹙眉:“国师,你没事吧?你怎么流鼻血了?莫姑娘打你了?”
鼻血?哪里来的鼻血啊?
梵音皱了皱眉毛,摸了一把,给了绿意一个白眼:“我要你管!”
“噗!哈哈哈,国师,要不我给你准备点撤火药吧,哈哈你这样对身子不好!”绿意也是男人怎么会不知道梵音这是怎么了?
解决了一桩心事,莫无忧心情大好,脚步轻快的回了清楼。
还没来得及进门,就被忽然出现的昙花给拦住了。
“姑娘,求求姑娘救救我家太子吧,我家太子他……他……”昙花泣不成声,已经说不清楚了。
“太子怎么了?”莫无忧问了一句,看着昙花在这里哭,一把推开了她,朝着驿站飞奔而去。
一进门,莫无忧就觉得屋里的温度冰冰凉凉的。
再看床上的封玉,已经是四肢僵了。
莫无忧深吸了一口气:“殿下别怕,我来了!”
说着莫无忧一把扯开了封玉的衣服,拿出金针,找准了穴位,狠狠地刺了下去。金针整个没入了封玉的身子,很快就冒出肉眼可见的白色寒气。
莫无忧咬牙,拿过自己的烈火丸,塞进了封玉的嘴巴里。
随后看着边上站着的南边与:“你有内功吗?”
“有,不过不深厚。”南边与看着封玉的时候,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担心。
莫无忧点了点头:“你过来。”
说着莫无忧拉住了南边与的手,放在封玉的胸膛:“给他注入内力,针上的冰化了,你就停下来,千万不要太多。”
南边与摸着封玉冰冰凉凉的胸膛,手有些发抖。
“你快点啊!”
莫无忧急了,拧了南边与一把:“你等什么呢?”
南边与吃痛,这才回过神来:“不等什么不等什么,疼死了。”
说完开始输送内力。
看着针尖上的冰霜化了,莫无忧这才上前,推开了南边与。
用尽全力,在封玉的胸膛狠狠地拍了一掌,逼出了没入后背那些银针。
“噗!”
封玉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血液刚到地上,就凝结成了冰霜。
莫无忧深吸了一口气,换了银针,这银针比寻常的银针粗大两倍,也长了两倍。
刚才金针刺过的穴位,再一次被银针刺中。
“嗯!”
原本昏死过去的封玉,哼一声,皱着眉毛。
莫无忧看着封玉这个样子心里有些诧异,这针下去有多疼,莫无忧最清楚了。
可是就是这么剧烈的痛,也换不来封玉太多的表情,这个人该不会真的是面瘫吧?
“太子殿下。”昙花哭哭啼啼的看着封玉这样子,悲悲戚戚的唤了一声。
莫无忧这个烦躁:“你哭什么?人还没死呢,出去!”
昙花立马闭上嘴巴不敢再多说什么,可是却也不愿意出去。
莫无忧咬牙,狠着心把这些银针全都刺了下去。
终于,封玉的体温开始一点点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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