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爱的那个人总是容易被对方吃死。
陆瑾城支着包的粽子一样的手,翘着石膏腿一脸满足的看着徐洛忙来忙去。
而徐洛偶尔回头的时候,他便会换上一副“啊,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思”的表情。
徐洛心里很难受。
他那么骄傲的人,万一真的变成了残废,会不会从此一蹶不振,而除了自己谁又会真心照顾他呢?
徐洛又端来一盅骨头汤。
陆瑾城正靠在床上,目光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仿佛什么事情都无法再吸引他的注意力。
徐洛握住他的手,勉强笑着安慰他:“现在医学那么发达,肯定会医好的,你看我不是差一点就死了吗?那么小的几率还是让我活了下来......”
她怔了下,想到什么:“说起来我用了徐婉的干细胞,你也应该依照协议和她结婚吧。现在怎么不见她的人?”
陆瑾城一脸灰败的看着她:“你明知道徐婉接近我是为了什么,再说她根本就没有捐献,我们之间更没有什么关系。”
徐洛愣愣的,忽然就想到那时候她趴在门外面听到的欢爱声,明明就是徐婉。
他喜欢的人本来就是徐婉,就算和她发生了关系也一点都不奇怪,但是徐洛心里还是嫉妒的生疼,声音便染上了冷笑:“没关系,你们还睡在一起,你和她睡得一定比和我睡的多吧?”
愤怒是魔鬼,说话是不需要经过大脑的:“和不爱的人做爱很辛苦吧?跟我做的时候都是我强迫你,一定很不舒服吧,这个时候就该想到徐婉那个逍遥窟了吧?”
嫉妒,吃醋,愤怒,不过都是在乎的表现。
四目相对,陆瑾城是平静的,徐洛却渐渐烧红了眼睛。
一场漫长的对视中不知道是谁会先败下阵来,然而不等结果,一条手臂便揽过了她的身子,薄情的唇堵住她的唇,蛮横的挤进她的牙关,胡搅蛮缠。
他很少会吻她,婚后的两年里更是从没碰过她,每次他都只是在药性的催逼下,没有任何前戏,单纯为了发泄进入她干涩的身体。
那种做法很疼,感觉不到任何欢愉,可徐洛却在那条路上乐此不疲。
徐洛从未认知过做爱是快乐的,她只认为那样才算是真正拥有他。
直到她隔着厚重的门听到徐婉欢愉的叫声,她才知道原来这种事情竟然是快乐的,只是取决于施与者的心意。
她的老公在别人身上那么卖力,她嫉妒的发疯,疯狂的想要冲进去将两个人打散,可笑的是,她的家她连门都进不去。
有时候回忆是一座牢,进去了就要受到无尽的鞭刑折磨,徐洛很不愿去想,然而嫉妒从来不给她重生的机会。
陆瑾城拥着她,迷恋的吻着她的身体,一双手有些急躁的褪下她的衣服,手指碰过的地方,立马便烧起一片火热。
两人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徐洛倒在床上,将自己最美的一面盛开在爱人的面前。
每一个动作都变成了燎原之火。
徐洛沉浸其中,第一次理解到原来这才是爱人的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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