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邓佳佳慌乱了,虽然她知道江宁是不会出错的,但是现在肖女士的尖叫声不会有错,难道之前她看走眼了?
“不不不,我只是觉得冰冰凉凉的有些刺激,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脸上蠕动一样,所以我才叫出声来的,不好意思,你可以继续了。”
肖女士是真的不好意思了,刚刚真的是一个没控制住自己,做出了这种荒唐的举动,这还吓到为她敷药的小姑娘了。
邓佳佳心中嘀咕一句,“没怎么还叫的那么撕心裂肺干什么。”心中是这么说,但是表面上,邓佳佳却是连连摆手说没事。
不多时,药已经全部敷完了,邓佳佳撒手将玉盒丢在桌子上,现在的确是空了,谁知道等会儿会不会多出一堆虫子来。
这不里面本身是黑泥,不知道怎么变成了虫子,本来是虫子,怎么又被江宁给做成药了,她这算是有阴影了。
做完这一切,邓佳佳也是告辞,出了别墅,只见江宁已经老神在在的坐在车子上面等着她了。
治病就花了这一天不到的时间,邓佳佳很是不爽,她都来到这边了,怎么可能一天就回去了,她直接跟江宁分开,说是要自己散散心去了。
四天后,邓佳佳却是接到一个电话,与此同时,江宁同样是接到了一个电话,而电话里面,说的都是让他们去西棠第一人民医院。
邓佳佳倒是挺听话的,她第一时间就放下了游玩的事情,赶到了西棠第一人民医院。
她一进门,就看到了之前见过的几个贵妇,而肖女士则坐在凳子上面,捂着脸,满脸的淤青,脖子上,胸口上还有许多的抓痕,看起来颇为的狼狈。
“你来了啊,你们去问她吧,之前就是她和另外一个医生治好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问她去啊。”
肖女士一见到邓佳佳进来,立马就大声的哭喊了起来,脸上一副委屈的表情,只不过此时肖女士脸上虽然有淤青,但是那张腐烂的脸已经完好如初了。
魏贵妇直接走上来,将玉盒拿了出来,丢在邓佳佳的面前,“听说就是你治好那个小贱人的,现在我给你个机会,把我们统统治好。”
她这一句话说出来之后,剩下的三个贵妇纷纷附和了起来,同样从包里将玉盒拿出来,丢在了邓佳佳的面前。
魏贵妇的语气之中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治不好,就要邓佳佳好看一般。
邓佳佳沉吟了片刻,她知道江宁的脾气,之前洪家的事情就是一个例子,要是赶走江宁,别想江宁再次出手了,而她,连病情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还怎么治疗。
“我的确做不到,之前我们来给你们治疗的时候,你们说是要整容,现在你们要求治疗,我做不到,也不会帮你们继续治疗了。”
魏贵妇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她瞥了邓佳佳一眼,“要是你做不到,很简单,我们将这个涂在你脸上,等你和我们一样脸烂完了,说不定你就知道怎么治疗了。”
魏贵妇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拍拍手,门外顿时冲进来了三个人,直接将邓佳佳给束缚了起来,而魏贵妇,已经抬着玉盒,走了上来。
邓佳佳的眼中满是慌乱的神色,爱美是人的天性,要是被涂上这个黑泥,那她还不如去死,哪怕她知道,有邓向天的面子在那里,要江宁出手不困难。
但是那丑陋的面容,她只要看一眼就会有阴影,更何况自己变成那个样子呢,这是万万不可以的事情。
“我是圣手堂的医生,你们不能这样做,当初是你们赶走我们,不需要我们治疗的,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邓佳佳赶紧说了一句,她很是害怕,现在只能是选择搬出圣手堂了,不过她想错了一点,别人早早已经知道她是圣手堂的人了。
要是害怕圣手堂,现在是万万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魏贵妇笑了一声,依旧不急不缓的朝着邓佳佳压迫了过来,“我害怕圣手堂?我们魏家本就是圣手堂的赞助者之一,说白了,我们魏家和圣手堂,是一家的。”
邓佳佳愣住了,圣手堂的赞助者之一,这是说明眼前这个魏贵妇家里,有人是圣手堂的高层,那她这个实习医师的身份,完全不够看。
“我是,我是邓向天医师的孙女,你要是敢这么对我,你......”
魏贵妇再次大笑了起来,打断了的邓佳佳后面的话,“我就是这么对你了,邓向天又能如何,说白了,他只是一个打工的医生。”
“在外界,别人不敢招惹圣手堂的医师,你以为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们这些圣手堂的赞助者,说白了,我们是圣手堂的后台。”
“一个邓向天走了,会有十个邓向天抵上来,不缺他一个,他是打工仔,你又何尝不是一个打工仔呢?”
邓佳佳听到这里,眼中满是绝望的表情,难道真的是这样吗,那她自豪的身份岂不是好无用武之地。
难道她真的就会被涂上这个黑泥,然后满脸长满恶心的疱疹,最后整张脸都腐烂开来,不行,她不要,她也不想。
之前魏贵妇就在想,对方的面容姣好,这皮肤啊,细腻红润有光泽,看了就让她嫉妒,现在终于是找到机会了。
“我必须要好好收拾这个小浪蹄子一番,要不是他们治好了肖贱人,我这会儿已经叫人划花她的脸了。”
魏贵妇在心中很是不爽的说了一句,看着邓佳佳冷笑连连,她打开了黑泥,放在邓佳佳的面前,绕了一圈。
“想好没,治好我们,还是跟着我们一起烂脸?”魏贵妇看着邓佳佳依旧在沉默,她脸上已经有了不耐烦了。
“我治不好,我真的治不好,我没那个本事。”邓佳佳都快急哭了,看见黑泥,她就想起昨晚上那密密麻麻的黑色虫子,她的眼中更是惊恐了几分。
“真的没办法?那肖贱人是怎么好的,你逗我玩呢?”魏贵妇顿时就戴上了一只手套,从玉盒里面摸出了一团黑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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