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邢焱用力地拍了一下圆润翘臀,警告跟毛毛虫似的不安分扭动试图逃脱此地的夏紫,在她的耳边以富有暗示的磁性嗓音冷哼:“安分点,或者我们做点别的!”
夏紫是绝对不想知道那别的内容的,于是很乖觉地端正坐好,可是那因为邢焱颖长身躯的越发靠近而泛起细细疙瘩的颈项肩膀,最终还是暴露了她此时此刻的紧张心绪。
邢焱则视线淡漠停驻在她发顶,居高临下地将夏紫目前愈发紧张的窘样给尽收眼底,轻描淡写间勾了勾唇角,视线划过那仿佛一掌就可以掐断的纤细脖颈上扫了一眼,那天掐在上面的手感还残留在手心上,一想到女人想要逃离他的身边,目光渐冷,想从他的身边逃走?该死!想到她竟敢有如此胆大妄为的念头之际,修长手指将一条细细的项链绕过纤细颈项,一把扣住,看到那不再空无一物的光洁脖子,男人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霸道喝令:“这次绝对不准脱下来!”
什么?夏紫只觉得脖子上凉凉的多了什么东西,一低头,只看到一个漂亮的水滴形状的钻石,样子倒是非常的简洁漂亮,不过,这个发展有点不对吧?不是即将把她扫地出门了吗?还是说这玩意儿就跟断头饭一个原理的,邢焱这个男人不会是觉得她知道太多,等交接一结束就把她咔擦了吧?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她就越觉得不安,根本没有将他刚才的命令听进去,伸手绕到后颈处,视图想要将脖子上的钻石项链拿下来,开玩笑,本来要掩饰一个土豪钻手机已经够呛了,再来一个她还要不要伪装了?谁知,手指忽然像是被什么重重蜇了一下,夏紫瞬间怔楞原地,不敢置信望着他许久,吼!他什么意思?咬人?堂堂刑氏国际的总裁大人竟然咬人?
不听话的纤细指尖,像是有只猫爪子在心里挠,两手忙着禁锢不安分的小女人,想到女人以往的炸毛举动,邢焱也试着玩玩嗯!感觉还不错,他似乎有点明白这小女人炸毛咬人的举动了,不过不管她是不羁的小野猫,还是放肆的纸老虎,到了他这里,她是猎物,他才是猎人!
夏紫像是触电似的,迅速抽回了手,然而手是救回来了,别的地方却沦陷了
对这种滋味有些上瘾,邢焱寒眸危险半眯而起,他想知道那白皙得连低下血管都清晰可见的颈项,一口咬一下,滋味是不是会更加美好,有馨香气息自血管的脉动中散发出来,那是一种像泥土像野草的勃勃生机的气息,对于他们这种天生的猎人,还真是致命的诱惑!
“唔”脆弱的脖子被突然袭击,夏紫想要离开,却被横在腰间的大掌彻底禁锢,令她陡然觉得自己就像你是拼命缘木求生的溺水的人,扑腾着,还以为自己要溺死在这种又麻又痛的感觉中时,原本如同铜墙铁壁一样牢不可破的所在,突然一下子挣开了,因为惯性,整个人往前扑倒
“”捂着那还残留着湿热感觉的脖颈,夏紫用一只手臂撑起,瞪向那罪魁祸首,恨不得给他用力咬回去,邢焱这个可恶的混蛋到底犯什么病?不仅揩油还顺带吃肉?她的肉很贵的好嘛?
居高临下地看着夏紫那愤愤的小眼神,邢焱嘴角轻勾,突然伸出手,捏住了她那白皙光洁却也坚强倔强的下巴:“怎么?嫌不够?”
她没有对称强迫症,绝对不想要左边的脖子也被咬一口,不敢硬来,谁叫眼前的某只禽.兽是邢焱,而不是欧洋还是别的什么家伙呢?夏紫发誓,若是她敢回咬回去的话,照这个男人向来奉行加倍奉还的宗旨来看那画面太美她不敢想象
认怂,没办法,夏紫皮笑肉不笑地讨饶:“够,太够了,已经很够了,我谢谢您老高抬贵嘴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每个字都是从齿缝间蹦出来的。
可惜邢焱连看她那这愤慨不情愿的时间也没给,等夏紫再抬起头时,那颖长身躯早已起身:“跟上!”
这男人,又想干嘛?连确认一下脖子上的痕迹的时间都没有,夏紫努力往上拉了拉衣领,想了想,又将头发放了下来,嗯,保险。殊不知,她那一副唯恐他人知晓的样子全被深邃寒眸看在眼中
不想被他人知道?不想和他扯上关系?晚了!想要从他的身边逃离,也要问他准不准!
原本还担心男人是不是想要做什么不和谐的事情,夏紫正在想着要不要偷偷找个机会发短信给季然,让她自己打个电话好脱身时,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叫她越发一头雾水了
“夏夏,又见面了。”站在那里,俏皮地冲着夏紫挤眼的人,不是绿荫翡翠的店长李朗的妹妹——李宝儿又是谁?
夏紫对这个李宝儿的不可谓不深刻,也能够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各种好意,但她有些不明白,李宝儿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好?而自己总也觉得差点意思,没有办法坦诚相对。
没有给夏紫回神的机会,面对好友的妹妹,邢焱的口气总算没这么冷了:“宝儿,她就交给你了,别让我丢脸!”
“遵命。”李宝儿立正稍显,做了个敬礼的动作:“首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很好,这件事办得好,有赏!”
夏紫听得那是一愣一愣的,这个邢焱现在这是在开玩笑吗?原来他身上还是有幽默细胞的,她还以为都被冻死了呢。
李宝儿瞥了夏紫一眼,那个眼神叫她不免心生警惕起来,这个李宝儿想干嘛?下一刻,手臂便被李宝儿亲亲热热地抱住了,接着对邢焱说着:“那可不可以斗胆邀请首长和首长夫人起共渡游轮一夜?”
哈?首长夫人?这啥称呼?也对,李宝儿他们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夫人’很快就要被革职了把?视线不由自主地偷瞄向邢焱,却没想正好撞上对方的视线,瞬间心虚地别开眼,假装窗外风景很好。
邢焱将夏紫那还竖着耳朵偷听的小模样看在眼中,修长手指不自觉摩擦了一下,有种想要继续揉捏那张粉嫩小脸的冲动:“再议!”游轮?无趣!但有这小女人可以玩,貌似还不错,不过,他并不打算和人分享!
“切”直到看到邢焱走远了,刚才还一副恭谨模样的李宝儿立刻现出了原形,甚至还对着他离去的方向做了个鬼脸,随后才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来,冲着夏紫嘿嘿一笑:“现在该你了。”
两个人从李宝儿的身后走来,这架势看得夏紫有点慌:“等等你们你们这是要干嘛?”
“安啦,去换了衣服出来,看我的,绝对不能输给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说的是路言?消息竟然这么灵通?不过等一下,李宝儿会知道这件事,只怕十有**是从钱傲那里得知的,也就是说,只不过才过了一天,她这‘夫人’要被炒鱿鱼的事情,那帮世家子弟们都知道了吗?汗!心塞。
穿上了礼服,夏紫这才想起来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穿这玩意到底要做什么?”
“焱哥哥没有告诉你吗?今天是邢映潇的生日家宴,看来焱哥哥还是很重视你的呢,只是个家宴都特地叫我来给你装备,知道吗?这可是”说着说着,李宝儿开始犯起做这一行业的人的老毛病来,开始blabla地介绍起这礼服来,但夏紫已经听不进去,事实上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前面的话吸引走了注意力。
邢映潇?原来是那个家伙,对夏紫来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家宴’这两个字,家宴也就是说邢焱的父亲还有那个一大把年纪还花心不改、风流依然的邢老爷子也会来吧?不说这个,算算日子,韩莹宫雪这对母女没准也要出场,以及那些七七八八的极品亲戚一想到这,她瞬间表示没法淡定了:“快,妆化得浓一点,眉毛弄得有气势一点,口红给我拿正宗的姨妈红,对,就是那种别人一看就是饱经风霜、心机很深的后宫之主的姨妈红”
看夏紫瞬间跟变了个人似的,战斗力全开的样子,李宝儿抽了抽嘴角,有些无语:“不过就是个家宴,至于这样紧张吗?”看夏紫那紧张的样子,貌似是十分紧张这场家宴没错,但是按照她的要求凑成妆容的画风这真的是去参加家宴,而不是去演宫廷戏吗?
“邢家的哪个是好惹的?我不拿出点气势怎么行?”一个不留神,夏紫便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有道理,那今儿个咱们就来玩点不一样的吧?”李宝儿想了想夏紫的话,觉得有点道理,邢伯伯倒是没什么,但邢家的那些个亲戚,可各个不是省油的灯
“等等,给我把指甲钳。”
“要指甲钳干吗?”
夏紫没工夫回答,直接咔擦咔擦,将自己的指甲剪得尖锐不少:“就按照这个形状做指甲吧?”
“好有创意,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夏紫笑得很甜:“不仅有创意,也可以提升攻击力,很好,现在我感觉安心多了。”
槽点太多,李宝儿忍不住吐槽起来:“夏夏,你这是和焱哥哥一起去的,至于吗?再不济也有焱哥哥保护你,你要不要”要不要弄得跟去打战似的?还全身武装?
“你不懂,这叫暗器,还有指望他保护我?算了吧,他不把我丢出去当挡箭牌都算是好了的。”越想越心有戚戚,夏紫又赶紧拿过指甲钳磨了磨,又磨了磨,没办法,接下去只怕真的有一场硬仗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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