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话是这么说,可是目前的难关真的是太大了,向走过去一点都不容易。”员工群里响起颓然的声音。
薛雨竹直接走到她的身边,用阴冷的眼看着她,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她身上发出来,让人无法忽视,“是,不容易,但这世界上没有努力做不到的事情,你要是给自己判了刑,认定自己不行的话,那么谁都解救不了你。你要是无法和我们并肩作战的话,就离开吧。容简不会留下任何一个有二心的人。”
“你……”那员工被薛雨竹说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哼,不过就是个快要破产的公司而已,有什么好值得留念的,走就走。”
说完,那员工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好像就是一个在战场上大胜而归的将士,只是知道的人都知道,这个家伙是一个失败者,狼狈逃离的失败者。
薛雨竹扫过众人,抬高音量道,“有谁是和她一样的,要离开就趁现在,我绝对不会留你们!”
人群一阵骚动,一会儿走几个,一会儿走几个。
但所幸的是,大部分的人都留了下来。
薛雨竹看着他们,露出了欣慰的笑,“好,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并肩作战,容简一定会挺过这次危机的。”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薛雨竹非常忙碌,几乎是连都没法准时吃。
薛雨竹以为是和平时一样,她翻出放在公司的备用药,随意地吃了一些,就准备继续工作了。
可是,谁知道,吃了药以后疼痛更加剧了。
正好秘书给她送东西进来,见她脸色苍白,死死地捂住肚子,慌张地放下文件,把她拖到医院。
“嗯哼,这么巧,我们又遇见了。”洛嘉尔朝她露出一口白牙。
薛雨竹被疼痛折磨着,无法说什么,只是白了她一眼。
洛嘉尔问了薛雨竹的工作情况又问了吃饭睡觉是否准时心情是否安好等等一系列问题。
这期间,他给秦承雍打了个电话。
“你猜一猜,我刚刚看见了谁?”那口气处处透着得意。
秦承雍对这类问题一向没什么耐心,就阴冷地损了他一句,“不管遇到谁,都和我没什么关系。”
洛嘉尔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电话里传来的忙音让他咋舌。
电话打完时,薛雨竹拿着彩超结果过来了。
洛嘉尔看了结果后,给她开了住院证,还有一些针剂,需要她去打的。
薛雨竹瞅了眼住院证,抿了抿唇,“我公司事情还很多,我不能住院。”
洛嘉尔冷嗤:“你有病啊,身体不要了?一个公司,算个毛线!”
本来他都已经说了,多休息就不会多大的事情,但是这个家伙就是没有休息,所以才闹出这种情况。
对此,薛雨竹只是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公司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一个条件。她很清楚,张尘慕绝对不会取消婚礼,如此拖下去,只会让她更麻烦。
她从来都不是个放不开的人,该断就要断。
“不管公司如何重要,你都必须给我留下来,你的情况严重,要是没有弄好,你直接倒在工作上都是很可能的事。”
薛雨竹摇头,一脸难以置信的说道:“不会的,我知道我的身体,还可以支撑的。”
“你给我开一些药,我回家按时服用就好。我知道厉害了,这段时间会好好休息的。”
洛嘉尔喷出一口老血,“你有病吧。”
薛雨竹没回他,反而呆呆地看着一边。
她不是有病,只是情况特殊。
“你要是身体垮了,容简再增长多少我都不会签下这合约。”秦承雍大步流星地走进来,路过洛嘉尔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似乎是在责怪他。
某人接收到他的眼神,表示很无辜。
他做错了什么?他分明是什么都没做错!
“你怎么……”
秦承雍打断她的话,扭头看洛嘉尔,“去,处理她的所有事情,我带她去病房。”
话落,他将她打横抱起。
这是短时间内被他第二次抱了,薛雨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他干嘛这么关心她啊,对于他而言,自己不过是个外人而已啊。
“谢谢你,不过我还是觉得没住院的必要,所以……”中途,薛雨竹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很低。
秦承雍没看她,也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一个劲儿地往前走。
到了病房,将她安置好,他掏出手机打电话,吩咐一些事情。
薛雨竹听到那些事情都是和她有关的。
如此,她更觉得怪异了。
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啊。
难道……
吩咐完时,护士过来了,说是要打针,秦承雍识趣地退了出去。
秘书一直跟在薛雨竹的身后,由始至终她都什么话没说,原因很简单,她被震惊了。
秦承雍是什么人,商界没人不知道。传闻中的他冷傲霸气,冷酷无情,不管是谁,以怎样的手段和姿态,在他的面前都没有讨到好。
可是不曾想他对总经理会这么好。
可以说是十分温润,和蔼可亲了。
秦承雍出去后就没再进来,等护士们出去了,秘书两眼冒金星地感叹了一句:“总经理,你要是可以嫁给他的话,人生就圆满了。”
薛雨竹就当她在说笑,白了她一眼后,没再说任何。
按照目前的状况,是绝对没有这个可能。
她和张尘慕的事情是张多人都知道,没有多少豪门会喜欢这样的女人。
还有就是两个人什么关系都没有,她也不会希望和身边这个男人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你别瞎想了,没有这个可能的。”
薛雨竹很是疲惫的说道,她准备解除婚约,离开容简。
这么多年,她也累了。
“哦,对了,你把重要的文件还有笔记本都给我带过来,然后再去一趟我家,给我拿些换洗的衣服过来。”希望不要耽搁工作。
秘书点点头。
秘书没再多停留,去帮薛雨竹办事了。
而秘书一走,秦承雍便过来了。
手里面拎着两个袋子。
他走到床头柜边,将一个袋子中的东西,一一拿出来,分门别类地放好。
薛雨竹傻眼,又带着一些不自在。
他,他,他连衣服都买了!
她知道她穿多少号吗?
中途秦承雍斜了她一眼,正好将她的表情纳入眼底,对此,他淡淡地回了一句,“目测。”
薛雨竹动动唇,“目测未必会准。”
秦承雍把其中一套衣服递给她,“准不准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薛雨竹不说话了,默默地扭头到一边……
她刚刚不小心看了眼,那确实是她穿的号码。
把东西放好了以后,秦承雍拉过一个椅子,打开笔记本,开始认真地处理工作。
薛雨竹傻眼,“你,你,你这几天都要在这里处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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