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亲耳所听。”南霆冷笑,若不是听到了她和另外一人的对话,恐怕他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沈瑶哭着哭着就笑出了声,“那她呢?你怎么就不说她呢?”
双拳握紧,指甲陷入掌心,刺入了肉里。
“她为了嫁给你,无所不用其极。”
为了一个男人,什么都可以妥协的,就是沈君。
“南霆你要记住,你先爱上的是我,是我啊!”
“你走吧。”他看着她,眼神平静。
沈瑶一腔的愤怒就因为他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哽咽在了喉头。
“你该不会不清楚,沈君已经走了吧。”她笑,扬起手机,“是她告诉我,她走了,要我来照顾你。”
沈瑶看着南霆,“我告诉你,你把她想的太好了,你是不是以为她特别爱你啊,可是在她的眼里,你不过是个交易品,知道她是如何让出这个位置的吗?”
沈瑶眼神有些飘忽,“因为我给她母亲道了歉,她出了这口气,就成全我了,自始至终,就没想过你。”
“她跟胡盛走的,南霆,你对她好不好,大家有目共睹,胡盛和她从小就认识,瞎子都看得出来胡盛喜欢她沈君,胡盛对她比你对她好一千倍一万倍,怕是她早就醒了,就留你一个人还在梦里,南霆!”
她仿佛用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由始至终,陷进去的只有你。”
沈瑶说完,转身便走,她知道,她和南霆永远都不可能了。
步伐迈到门口,她终于没忍住最后一次回头看他。
她问,“所以呢,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去找她。”
沈瑶回过头去,头也不回的离开,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散在了风里。
南霆没能找到沈君,派出去的人,都带着没用的消息无功而返。
城市里冬去春来,春走冬至。
就这么过了三年,南霆的母亲顾曼丽一直执着于让南霆再娶。
南霆总是不说话,要么就是摸着两本结婚证坐在那里发呆。
顾曼丽越发的气恼沈君,走也不离婚走的干净,要么干脆就回来。
把人折磨的不人不鬼成什么样子了。
南霆所经营的企业一点一点的在扩大,这周五,往常一样下班。
走到停车场,开了车门坐进里面,车里很冷,所以开了暖风。
助理的电话打来。
“南总,明日有飞奥尔巴尼的行程,下午两点半的飞机。”
去奥尔巴尼,要谈一桩新生意,来拓展市场。
出了机场,冷风侵袭,南霆拢紧了大衣,黑眸之上剑眉沉敛,薄唇微抿。
乘上了过来接他去酒店的车。
生意谈的挺顺利的,其实来之前就八九不离十,只不过有些事宜还需见面商讨。
布鲁格宫下面就是布鲁格广场,天气挺冷的,但是有不少艺术家支着架子广场中央画雕塑和建筑。
距离太远,南霆正要细看。
“南总。”安达公司的老总叫他。
安达公司老总叫强尼,是华裔,中文说的不好,但是磕磕绊绊倒是不影响交流。
“布鲁格广场东边有一家特色店,不如我们边吃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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