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里,何双都在何府管理账房的账簿,管理着何府在产的产业,多多少少她得一清二楚。何畅的离世,将所有的担子都落在她一个人身上。
这几日里,她待在何畅的书房,只不过账簿这种东西她还真的算不过来,只能保证账目核实没有错误漏洞。另外,便是熟悉何府的所有来往的业务,这便已经开始废寝忘食了,她便是弄不懂却还要去学习这等方面的生意往来。
何双望向外面的夜空时,已经星空漫布在天空中,而透着明亮的月色显得有些微凉。
一顿心中的压抑在何双的心间蔓延开,她脑海中重复的想到了何畅曾和她说过得一句话,那时她想尽快的找到回去现代的路径,不断的往江湖外面走,也就那么一次的离家出走后,被墨白捉回来之后。
何畅曾告知何双,她现在是什么都有了,没有失去过重要的东西,等到有一天失去之后,便知道有些东西存在的时候可以视为不见,但是失去之后那种感觉是顿悟的错痛感。
她印证了,她认识到了这种痛觉。
曾经在她身边,她以为永远都不会离开的人,正在一步步的远离着她,刚开始是何畅的死对她的打击便是大,随后容之衍也在生死未卜的情况。
一瞬间,她的世界已经全然颠覆的状态。
等到某一天没有了庇护的小鸟,才会学着成长成大鹏展翅的大鸟。
漫天萦绕着烟雾,何双什么都看不到,她叫唤着,“这是哪里?”她叫着,没有人应声。她的声音扩散到了整个空间里都是她的回应。
何双一个转身却看见墨白正站在她身后,何双欣喜若狂的笑道,“容之衍,你回来了。”
墨白一脸严肃的从身后抽出一把剑刺向她,刺中她的腹部,她愕然的看向墨白,“为什么?”
“啊!”何双惊醒的抬起头,一阵虚汗布满她的额头,她看着周围的布置,她还在书房,她不由得长吁一口气,原来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幸好,那是一场梦。
原来,她昨晚已经累的趴在桌子上睡着,却不自知。在书房睡了一晚上,倒是觉得脖子像似崴了一样。
“小姐小姐……”何双刚从自己的噩梦中惊醒,便听到何花手慢脚乱的呼叫声,
随着,便是何花慌里慌乱的推开了书房的门,“小姐,你真的在这,我在房间里找不到你,一猜你就肯定在这。”
何双瞧着何花这一副慌张的样子,“着急什么啊,发生什么事了?”
“小姐,管家发现夫人的的墓碑上没有别致的发簪是用金子做的。”何花焦急的语气说着。
这么一说,倒是把何双给整懵了,到了现场才知道,祠堂里何双娘的墓碑是放在另一个小木屋立在那,存放墓碑的,下面有个盒子会放着已故人的遗物,以表身份和尊重。
经管家的口中得知,虽然何双的娘亲是假死,但是总要做做面子,何畅便命人打了一枚金簪子放在那,当做是何双娘亲的遗物,骗过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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