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又如何,他比不上易北寒的家事背景只能吃哑巴亏。
于是,他便将怒火发泄到他妈身上,冷漠的对着他妈说:“妈,您跑这里来干嘛?还不嫌丢人吗?”
杜母就等着儿子来给自己撑腰,哪知道得来这么一句话,让她的心凉透了,“墨青,你怎么和妈妈说话的。”
杜默青道:“以前悠姐在家的时候,你天天上门去闹,现在悠姐走了,你还来惹麻烦,你到底要怎样才安分。”
杜母被儿子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指责,面子挂不住,起身捂着嘴往外跑,“你们都说我不好,我不活了。”
陈亦双看着她婆婆跑出门,急忙去追,动作比谁都快,“妈,您别想不开,墨青只是说气话。”她站在门口假惺惺的喊。
杜母哭着骂:“不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她的话突然截止,换成一声惨叫,原来她跑的太快,一脚空了,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妈……”陈亦双大喊一声,然后对着屋里喊:“青,妈妈从楼梯上滚下去了。”
杜默青转身就往外跑。
陈悠也跟着起身在后面追出去,便瞧见杜默青和陈亦双已经冲到楼梯台阶上,杜默青抱住杜母焦急的问:“妈,您怎么样了?”
杜母痛苦地面目扭曲,“我的腿,我的腰……好痛……我要死了。”
陈悠见杜母真摔的不轻,急忙带着易北寒去帮忙,将杜母送去医院。
经过一番检查,杜母骨头没有大事,但是就是很痛,下不了床。
陈亦双在一旁安慰杜默青:“没事的,妈妈身体好,修养几天就好了,你公司忙去吧,这里有我照顾。”
杜母仿佛听见什么恐怖的事情对着杜默青喊道:“你不能让她照顾我,她会害死我的。”
陈亦双眼泪霎时滚了出来,“青,妈妈这是怎么了?要不给妈妈请个护工来吧。”
杜默青道:“护工哪有家人好,这几天就麻烦你了。”
陈亦双摇头,“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面对陈亦双的深情,杜默青很受用,他不爱陈亦双,但是很享受这份被爱。
杜默青转身看见陈悠他们还在,陈悠小鸟依人一直靠在易北寒怀里,令他心头一痛。
他不愿意再看这刺眼的画面,皮笑肉不笑道:“谢谢你们帮忙,我还有事情告辞。”
陈悠道:“我们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这个月二十八号,我和北寒举行婚礼,你是我妹夫,可不能迟到哦!”
杜默青脸色刷的一下惨白,颤抖着唇瓣半响才说出一个字,“好。”然后丢了魂似的走了。
易北寒和陈悠说道:“我们也走吧。”
陈悠本来就不准备多留,二话不说同意了,她去和她妹打招呼:“双双,我和你姐夫先走了,你需要帮忙打电话给我。”
陈亦双亲自将他们送到门口,对着易北寒一口一个姐夫。
等他们走了,陈亦双才回到病房,以绝对高傲的之态盯着杜母,“装病是吗?腿断了医生检查不是没事吗?”
杜母气哼哼的,“我腿没断,但是伤了筋,所以不能走路。”
陈亦双冷笑,“得了,您就好好在医院住着吧,反正您儿子最近赚了不少钱,够您在医院住一辈子了,一日三餐我会让保姆给您送来。拜拜。”
她拎着心爱的抱抱,一边补妆,一边想着等会去吃哪里的好吃的。
陈悠和易北寒离开医院上车感慨颇多,“我真想不到我妹居然这么厉害,把杜母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易北寒道:“这叫做一物降一物。”
陈悠苦笑,“是呀,人善被人欺。”
易北寒:“我还饿着呢!今晚吃什么?”
陈悠想了一下道:“我也饿了,不想回家烧饭,出去吃吧。”
“好。”易北寒带着陈悠去吃了一顿烛光晚餐,说是要将情人节那天晚上的烛光晚餐给补上。
晚上回到家里,自然是要好好的恩爱一番。
转眼,正月二十八到了。
陈悠结婚的日子。
她提前一天晚上回去了,一大早,田文文便来到她家里陪她,也是她今天的伴娘。
陈亦双怀孕还不显怀,在家里也是忙进忙出,“姐,姐夫刚刚又送来了一些首饰。”
“什么东西?”陈悠这会儿已经换上了易北寒给她定做的金色秀禾服,坐在梳妆台前让化妆师造型师折腾,头不敢乱动。
陈亦双将一个盒子送到陈悠面前,“一颗黄宝石戒指,配你身上金色的秀禾服刚好。”
田文文丢下把玩的新娘凤冠,凑过来一看,惊讶的喊道:“这个要之十来万吧?”
陈悠道:“不知道,我不懂行。”
田文文道:“别的不知道,反正这些黄金加起来应该有上百万了。”
她将一箱子黄金手势放在陈悠面前桌上。
陈悠笑道:“我怎么都没想到,我结婚居然带黄金。”
陈亦双在一旁羡慕道:“姐,是为了搭配你身上的衣服,姐夫给你准备了几十套礼服,你看,每套礼服都有搭配的首饰,砖石翡翠还有这么多呢!”
陈悠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感觉这太奢侈了。
经过两个小时的精心打扮,她穿着拖尾秀禾服,带着凤冠站在梳妆镜前,把自己给美到了。
她摸着自己的脸蛋,感觉自己就像电视里面的那些女明星,好看的有些不真实。
就在这时,听见她妹喊了一声:“姐夫来了,在楼下,带了好几个伴郎。”
陈悠突然着急了,“怎么办怎么办?”她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在房间里面转。
陈亦双是结过婚的,比较淡定,对着陈悠喊:“姐快上床坐着。”
田文文也反应过来,将陈悠的鞋子脱了,“藏在哪里好呢?”
陈亦双也发急,“他们这会儿因该马上要敲门了,绝对不能轻易让他们找到鞋子。”
田文文灵机一动,将陈悠的鞋子挂在窗外,陈悠平时用来晾晒鞋子的外方挂钩,哪知道没拿稳,鞋子掉了下去。
“啊!”田文文傻眼了,“鞋子掉了怎么办?”
陈亦双急忙跑过去伸出头往下面看,什么也没看见,急的一跺脚,“这个鞋子和衣服是配套的,我们赶紧下去捡。”她转身就往外跑,刚刚打开家门便看见易北寒带着一大帮人上楼了。
他们人多,一个个穿着喜庆的迎亲喜服,将楼道堵得水泄不通,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别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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