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是兄弟,想来皇上也必定不愿意见到手足相残的局面。何况,和亲公主就要驾临,若是三皇子不出席,必定会叫对方怀疑,到时候又要多出事端来。”
箫赪之眯着眼眸,一脸严肃地看着凌沫雪,看不出他到底什么意思。
跟这样的一个人谈话确实有些压力,坐上这皇位这么久,箫赪之身上自带着一股让人无法靠近的气场,他那波澜不惊的表情更是让人无法看出他的心思。
凌沫雪微微抬眸,看了一眼箫赪之,小心翼翼地试探般问道:“父皇觉得,沫雪说的可有道理?”
这回箫赪之才像回过神来一般,目光落在他面前的奏折上,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声“朕会考虑”便不再做声了。
凌沫雪顿时有种挫败感。
只是略带幽怨地瞧了箫赪之一眼,便屈膝行礼退下去了。
在离开御书房的那一刻,她看到箫赪之的眼睛呆滞着,有些出神,似乎在想些什么。
凌沫雪得意地扬起了嘴角,看起来,也不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便好了许多。
果其不然,在第二天下午,也就是在会见和亲公主的前一天,皇上下令解了箫沐赫的禁足,准许他出席参加典礼,一起迎接和亲公主。
但值得一提的是,这次一并出席的,除了三皇子箫沐赫,还有大皇子南宫炀。
这大概就是箫赪之已经默认南宫炀可以和箫沐赫平起平坐了。
而在这一天,凌沫雪清点了一下大皇子府的账本,做了一下预算,和南宫炀商讨了一下,便在大皇子府不远的地方搭了一个简易的棚子。
让白溪备好了应有的器具,便开始施粥了。
整个京城的乞丐、流民一时之间都涌了过来,着实让凌沫雪感觉有些措手不及。眼瞧着越来越多的人围在边上,凌沫雪的双手因为扶了太多的碗又酸又痛,可依旧没有放弃,继续一碗又一碗地递着。
老实说,凌沫雪虽然只是个相府庶女,但是相比起白溪这些下人,做的事儿自然还是少的,所以很难习惯。白溪虽然觉得有点累,但是这个强度她还是受得了的,瞧着凌沫雪不停地锤着自己的手和脖子,她就知道凌沫雪有些撑不住了。
白溪上前去,扶着凌沫雪,说道:“娘娘先去休息一会儿吧?”
“不必。”凌沫雪说着就要回去,可还是被白溪拦住了。
“这工作有下人做,娘娘大可不必身体力行,亲自去做的。”白溪说着,眼里满是心疼。
这会儿天气本来就热,虽然选在午后,可地面还是一片滚烫的,人站在这滚烫的地面上,当真就好像蒸笼里被大火蒸着的红薯一般。
凌沫雪抹了一把脸,全是汗水。
白溪递来一块手帕给她擦,扶着她坐在了一旁。
就算是这个天气,还是有流民不停地朝着施粥棚涌来,熙熙攘攘地挤在这个小小的木棚里,各种臭味弥漫,热度似乎也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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