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着渐渐被染红的河水,满意地点了点头,一个闪身,便消失不见。
直到谦弦赶到的时候,以彤已经手脚冰凉,回天乏力。
就在以彤被赶出府之后的一炷香时间,那四个家丁哆哆嗦嗦地跑到潇月阁认罪。
那四个家丁从凌沫雪入府便一直在潇月阁当差,对于凌沫雪的为人,他们是知道的,若是坦白便从宽处理,若是隐瞒不报,被发现了便要重罚。
以彤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凌沫雪看到家丁递上来的鲜红色的床单之后,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愧疚感。
原来以彤还是个处子,也就是说,南宫炀并没有碰过以彤……不知道为什么,凌沫雪莫名的感到开心,但是又对以彤有些愧疚。
怕以彤出事,便让谦弦出去寻。
当机立断,凌沫雪很是干脆地将床单裹成一团,扔给白溪,冷静地吩咐道:“拿去烧掉,这事儿你亲自去办,千万不要让人知道。”
白溪点头道:“是。”便拿着床单出去了。
凌沫雪又转过头看那四个家丁,从柜子里掏出一小把碎银子,放在桌子边上,说道:“这个事儿你们本没有做错,发现了问题又如实来报,你们做得很好。这是本妃的一点心意,你们拿去买点酒喝。”
那领头的家丁恬着脸凑上来,将桌子上的碎银子扫到自己手里,在底下便跟另外的三个人一起分了。
“但是——”凌沫雪的话锋一转,眸子陡然冷了下去,冷哼道:“若是今天的事儿传了出去……”
“不会的。”那家丁赔笑着点了点头,“今天我们兄弟四个听从大皇妃的命令爽了之后,便将那贱人流放出府,这中间并没有什么其他发生。若是有人拿性命要挟,也断然不知那贱人是不是清白。”
凌沫雪满意地点了点头,招了招手,道:“下去吧。”
等到夜幕降临许久,谦弦才回来,彼时凌沫雪坐在一桌子菜肴面前,却怎么也下不去筷子。
瞧见谦弦回来,她紧张地问道:“怎么样了?”
谦弦神情凝重,摇了摇头,叹气道:“已遭毒手。”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凌沫雪也只能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笑笑道:“人啊,还是不要太贪心的好,妄想着本不该属于自己的,到头来只能自食恶果。”她说着,才拿起筷子,夹起桌子上的菜,放到嘴里,又吩咐道:“去把她厚葬了吧,再看看她家里还有没有什么人,赏点钱,有什么困难也尽量帮帮。”
谦弦点头道:“属下已经将她葬了,待属下告知大护法一声,请大护法帮忙。”
凌沫雪点了点头。
当天夜里,凌沫雪又悄悄去看了南宫炀一次,喂了他一点药,吩咐了凝烟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便走了。
南宫炀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剩下的只需把身子调理好就行了。
以彤的事儿霎时间被传了出去,闹得满城风雨,许多人都惊叹凌沫雪的手段和魄力,此外,也镇住了大皇子府那些新进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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