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沫雪没发话,倒是白溪在一旁补了一句:“这潇月阁只有一条规矩,以娘娘为尊,娘娘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哪来那么多话?”
那叫以彤的黄衣女子愣了愣,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眼底闪出一抹精明的光,看着凌沫雪,轻笑道:“我们是大皇子的人,就算不守规矩,也得大皇子处罚才是,大皇妃可不要让大皇子生厌哦。”
那以彤说的洋洋得意,大概是这几天凌沫雪的视而不见让她感觉潇月阁的主儿是好欺负的吧。
这大皇子府的事儿基本上已经众人皆知了,大皇子和大皇妃二人不和,表面上客客气气,实际暗藏汹涌。而她们来的这几日,已经能初步证实外边的传言了。
凌沫雪眼睛一眯,在以彤的眼中似乎看到了挑衅的目光,直勾勾地朝她闪过来,得意地看着她。她修长的手指搭在桌上,轻轻扣了两下桌面,轻笑道:“嗯那就试试吧,来人,把这三人送到柴房去思过吧。”
以彤一听,大惊失色,瞪着凌沫雪,怒道:“你敢!我们可是大皇子的人!你就不怕得罪大皇子么?”
凌沫雪没有看她,只是让下人把她们三个拉下去了。
白溪看着那三人被拖下去,心里有些不安,朝着凌沫雪凑近过去,问道:“大皇子那边怎么办?”
凌沫雪掐着指甲嵌进肉里,眼里布满了血丝。
她就是想知道,她在南宫炀心中,到底是个什么地位。
当晚,听到消息的南宫炀便赶了过来,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正好是饭点的时候,凌沫雪顺便让白溪多准备了一双碗筷,南宫炀倒也不推辞,便顺势坐在她身旁,陪她一起吃。
比起南宫炀豪气的狼吞虎咽,凌沫雪吃得要慢许多,只是眼底目光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吃饭的时候全程无言,吃完饭了,凌沫雪放下筷子,南宫炀已经在一旁等她好久了。
拿了沾湿的手帕擦了擦嘴巴,凌沫雪才问道:“大皇子来潇月阁可有什么事儿?”
“听说你把那三个人关起来了?”南宫炀说着,脸上波澜不惊,没有一丝感情,就好像平日简单寒暄一般的平常。
这大皇子府本就是他做主,他大可不必跑这一趟,直接把那三人放出来就行了。天知道他听见沉寂了这么多天的凌沫雪终于出手把那三人关起来之后,他的内心难以隐忍的激动和兴奋。
他本以为凌沫雪完全不在乎他,如今看来,她的嫉妒心大概已经超过了她的理智。
听见南宫炀问那三人的事儿,虽然也在意料之中,可心底还是忍不住揪了一下,她咬了咬唇瓣,挑眉道:“怎么?大皇子心疼了?”
“心疼?”南宫炀笑着摇了摇头,“只是问问,难得沫雪处罚人,自然要来问问的。这三人可是犯了什么事儿?”
“也没什么,好端端的,不去好好伺候你,反而跑来我潇月阁生事。”
“那夫人的意思,若这三人好好伺候夫君,您倒是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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