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讨厌,简直痛恨。
可是此刻的凌沫雪,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于是也只是撇过头去,说道:“没有。”
南宫炀似乎有些不甘心,抓着凌沫雪的肩膀,手上的力道大得凌沫雪生疼生疼的,他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只是看着她,低吼道:“那你为什么背叛我?”
“你醉了。”凌沫雪试图推开他,没有效。
“不,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对你不好吗?”南宫炀说着,原本那汹汹的气势突然弱了下来,声音变得有些嘶哑,还带着一丝苦涩。
这声音像是一根针一般,刺痛着凌沫雪心底最深那块柔软的地方,疼得她不能自已。
突然感觉什么重物压在自己怀中,她低头一看,他就那样靠着她,坐在地上睡着了。
她搬不动他,只能就地铺了两条毯子,给他盖上。
这夜,他留在她的帐篷里,这事儿传遍了整个车队。
就在这天晚上,大家因为今晚突然的事儿惨遭打击的时候,凌沫雪让白溪去叫了谦弦,救走了被关在笼子里的那个魅骨的手下。
第二日,整个车队炸开了锅。
奇怪的是他们安然无恙,只是救走了那个人,幕顺贵妃也不想继续追查下去,只是下令赶路,很快便到了京城。
自从那个晚上,凌沫雪和南宫炀也只是各做各的事儿,似乎没打过照面。
南宫炀回京城便去找皇上复命了,凌沫雪只想好好睡一觉,解解旅途的疲惫,她不知道的是,南宫炀复命回来之后,还带了一个女人。
大概是因为南宫炀的身价高涨之后,朝中众臣工迫不及待地就想着讨好南宫炀,于是朝他怀里塞女人。
据说是外藩来的美女,能歌善舞,不仅能陪你聊天作乐,还能在床上翻云覆雨,一个个妖娆生姿,妩媚到骨子里。
南宫炀把她们带回府的时候,凌沫雪正在和周公会面,自然不知道,等凌沫雪睡够了醒来了,白溪早就急跳了脚了。
凌沫雪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只是“噢”了一声,然后开始自顾自地洗漱,就好像不知道这回事儿一般。
白溪有些着急地问道:“娘娘?大皇子带那些女人回来,这两夜,夜夜笙歌,听说还把碧玉院给圈占了。”
那碧玉院本来就与她无关,被谁圈占了无所谓,反正她也不痛不痒。
隔了一小会儿,白溪又火急火燎地跑过来,着急地说道:“娘娘!娘娘!那几个美人把碧玉院都闹翻天了!还把种的树给换掉了!”
“换就换呗。”凌沫雪倒是十分淡然,继续低头绣着她的绣帕,只要别触碰到她
的利益,什么都无所谓。
过了一小会儿,白溪又跑过来,叫道:“娘娘!娘娘!他们还说要搬进大皇子的院子住!”
这会儿提到南宫炀了,凌沫雪似乎心不在焉的样子,一个不小心,便戳破了手,她将手指放进嘴里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顿时弥漫开来。她瞧着自己的手指似乎止血了,才又说道:“那就让她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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